“杀死威廉之后我的手两三天不停地颤抖，晚上不敢入睡，害怕噩梦会将我击醒。害怕……”

“但我没有后悔哦，康斯坦斯，我反而觉得有些兴奋，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很让我兴奋。但正是因为如此，我突然觉得我很丑陋，我是不是病了，我是不是……”

“主人不用说了哦，第一次杀人很容易有这样子的感觉的。尤其是还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的时候。”康斯坦斯用手指抵住了亚瑟的嘴唇，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谢谢。”

“主人不用谢我的啦，都是小奴应该做的事情，嘿嘿。”

“哼哼——”康斯坦斯的笑声好像是明媚的太阳，给亚瑟逗得没有负担地一起笑了出来。

“我想从威廉死后我应该也能够成为一个狠心的人了吧，用着理智来指导自己。不必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但是渐渐地，康斯坦斯，我发现我有些做不到这些了……”

“是因为赫伯姐吗？”

“嗯，我没有见到过赫伯这样子的姑娘，不是说赫伯比起安柏漂亮多少，比起贝蒂漂亮多少，只是第一眼赫伯带给我的印象就让我有些着迷。”

亚瑟忘记了敬称，也许是因为跟康斯坦斯交流没有什么负担的缘故吧，亚瑟说得很轻松，或许这么称呼赫伯是亚瑟一直想做的事情。

“赫伯的眼神有些悲凉，但是却又不会放弃对生活的希望，湿润的嘴唇没有多加修饰，那血色让我有些想要触碰。”

“赫伯的手也是这么温暖，感觉能够洗净我身上一切的罪恶。可能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赫伯把我当做了弟弟吧，所以与我交流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约束，仅仅是稍稍地接近我，我就变得有些难以克制……”

“康斯坦斯，这是我第一次对于一个少女产生了这样子的欲望哦，我梦想着未来赫伯一直能够陪在我的身边，我感觉我的人生就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说起来也很傻，也很好笑，康斯坦斯，我跟你说件事情哦，比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也是命令。”

“遵命！！”康斯坦斯喊得很大声，也不知道这样子的响声会不会惊到还在说话当中的亚瑟。

“我在遇到赫伯的第一晚，晚上，嗯……睡觉的时候我就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嗯……有些难以启齿，梦的主人公是赫伯哦，哎呀……”

“嘿嘿，不要害羞嘛，主人。康斯坦斯在遇到主人的第一个晚上，梦里想到的都是主人的粗鲁哦……”

“粗鲁？哦……是这样吗，真是不好意思……”

“哎呀，不用道歉的，主人，虽然初夜的时候确实粗鲁了点啦，但是康斯坦斯很幸福哦，之后的每一晚梦里面都是跟主人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哦……”

“这真的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从来就不是，主人不觉得男欢女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吗？”

“嗯……”

“主人诶，那你现在怎么看待赫伯姐啊？”

“我感觉我应该有些责任心才对了。”

“嗯……我处理完果宾的事情之后，我打算跟赫伯表白哦。”

“表白？！！！”

“嗯，主要是怕贝蒂介意。但表白确实是我想做的事情，我……我要好好地跟赫伯说，我很喜欢她，想一辈子跟赫伯相处在一起。”

“康斯坦斯，这样子的……这样子的句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主人，要是主人真愿意这么说，赫伯姐一定会幸福地昏过去的。”

“哪有这么夸张？”

“就是就是，就是有这么夸张的。”

“只是，小奴怕到时候主人又要恐惧了……”

“瞧不起我？”

“小奴不敢……”康斯坦斯这句话说得很是妩媚，一听就知道对亚瑟没有什么正经的心思。

“康斯坦斯，我不狠心真的没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关系啦，嘿嘿，主人就要是这样子吗，真是的，主人身边多少漂亮姑娘啊。小奴现在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孩子呢，有这么多漂亮姑娘的陪伴，主人还是如此狠心的样子那才是奇怪了。”

“谢谢，康斯坦斯小姐，我明白了。”

“嗯，还有哦，主人。在你身边的漂亮姑娘之中，小奴啊，一定是对主人最好的一个哦。就是希望主人不要忘记时常奖励一下小奴。”

“奖励？”

“嗯，就是小奴也是女孩子啊，花蕊有了些微红，现在正是旺盛的时候哦，小奴有些克制不住了说……”

“这里不行……”

“好，那亲一下主人行不行？”

“请便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