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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

作者:沉渔儿 | 分类: | 字数:32.6万

第一百零七章 任务里可没有这样的要求

书名: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 作者:沉渔儿 字数:2312 更新时间:2025-02-10 02:03:30

林墨止极力撑起软绵无力的身子,疼痛也确是冲散了些许药劲,这会子也是清醒了些。

走是不可能走的,他还能被一个小女子赶出去不成?

林墨止慢慢挪步而来,在苏岁竹的注视下径直就躺在了她身侧。

“哎,压我手了!你瞎啊!”

苏岁竹忙从他身下抽出手来,没好气叫道。

林墨止唇角微动,缓缓将身子翻转,正面对着苏岁竹。

“既是药效作用,也不差这一次了......”

墨止那双黑曜石般的深瞳里,此时就似生出了一道暗涌旋涡。

苏岁竹心头一紧,这家伙什么意思?

妥协了?

不对啊!他不是很厌恶她吗?还能在知道的情况下接受得了跟她......

不不不,苏岁竹不信!

敌不动,我不动。

苏岁竹脑中默默盘算着这家伙突然转性的可能性,一圈下来,还是决定赖在这里不走。

管他的,反正房间必须争到,不到最后一刻,都休想让她先出去!

苏岁竹干脆闭上双眼,随手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一阵温热突然包裹而来,苏岁竹蓦然睁眼。

药效说发作就发作了......

墨止不仅靠过来抱住了她,脸都快要贴上她的颈窝了,气息喷洒间,苏岁竹顿时泛起阵阵轻微酥意。

“你可想清楚了,这一次还想再跟我生一个孩子吗?”

“你以为我会让你生下来吗?”

温热气息转移到了耳廓,低沉的嗓音,从他口中说出似乎总是带着些许威胁意味。

苏岁竹不禁想起在无妄山汤池那晚,墨止在得知她怀孕时,口口声声说她不配的情形。

手腕突然翻转,苏岁竹的清醒只在眨眼间便恢复,手中紧握着的银簪果断就扎在了林墨止的腰间。

任务里可没有这样的要求!

就算二人现在还算是夫妻关系,可就这样的夫君,她凭什么自我轻贱委身于他?

再说了,这又不是她的夫君!

苏岁竹当然知道他是吃了好东西会有药效,刚刚她既然敢与他一同躺在这里,便就不会毫无准备。

若是他敢逼迫于她,那这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

“苏岁竹!你这小女子怎么会阴毒至此!”

林墨止重呼一声,那副好看的眉眼顿时就拧在一起了,手下也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

凶器还是刚刚那把银簪,她还扎上瘾了!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薄情之人,你既然对我如此厌恶,就该保持该有的距离,而非说一套做一套,让人觉得无耻和恶心。”

都到这份上了,苏岁竹自觉也没必要跟他讲客气了。

轻易就挣开他还未恢复过来的无力指尖,不急不缓将银簪搭上了他的脖颈。

“苏岁竹,你敢?别忘了,这可是林家,而我......”

“嘶~”

林墨止话还未说完,脖颈上就一阵轻微刺痛,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是我夫君嘛,可那又怎么样?孩子都给你生了,我欠你的吗?

日后这个家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管你,你也别干涉我的任何事,我苏岁竹不喜欢惹事,但也从来不怕事!

听清楚了吗?”

苏岁竹唇角微扬,面上转而带着几分无辜笑意,手中的银簪在林墨止脖颈间划动了两下便收了回去。

林墨止望着说完便若无其事躺下再闭眼的苏岁竹,眼中多了些许复杂探究之色。

好一会的沉寂,苏岁竹都并未感受到身侧之人的挪动。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不走?

银簪扎人,伤再深,表面看着也就一个小孔,苏岁竹赌他不会拿自己的颜面去宣扬出去。

伤敌一千,更是自损八百,林大公子应该还没蠢到这种地步。

“家中那么多房间,为何你就非这间不可?”

林墨止突然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寂然,苏岁竹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嘲讽。

“因为我在这里只要是林夫人一天,这属于女主人的房间就得是我的,而你,生也好死也罢,我都不在乎。”

苏岁竹睁眼,淡然无波的双眸里,林墨止看不出任何一些其他情绪。

到底是她装得太好,还是也许是真的根本不在乎......

林墨止轻笑,“你也说了,是林夫人,这里也同样是男主人的房间!既是不在乎,那这床就一人一半,井水不犯河水。”

床......一人一半?

苏岁竹着实被他的话给惊到了,这么没有边界感的吗?

都这样了,还能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放心,我对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女子毫无兴趣,只怕有的人表面上撇清关系,实则是阴谋改成了阳谋。”

阴阳怪气说谁呢!

苏岁竹听着就很不爽,犀利眸光扫过,“呵,那就试试看!”

林墨止眼波流转,侧头移开视线平躺闭眼,将被子拉起盖至胸前就再没了动静。

这......

苏岁竹后知后觉,刚刚似乎被激了那么一下,怎么还答应了他这么无理的提议呢。

这才刚来第一天啊,难不成任务完成前的日子里,自己还都要跟他同床共枕了?

苏岁竹指尖扎了下掌心,真是糊涂啊!

而且今晚会不会太危险了些,这家伙的药效到底还在不在?被她扎醒了,等会不会再来一波,突然抱住她吧......

啊啊啊,苏岁竹五官随着思绪乱飞,紧盯着林墨止,心里更不踏实。

“我的定力又岂是这点药效可以左右的,苏岁竹,你大可不必期待什么,只会是一场空。”

被盯着的薄唇轻张微合,唇角甚至还带着丝讥讽弧度。

苏岁竹咬牙切齿,“谁稀罕!你就是脱光了,在我眼里也同村口杀猪没什么两样!”

这跟村口杀猪有什么关系?

林墨止想起偶有见过的屠户,通常都是赤裸上半身光膀子的样子,可大多粗犷奔莽。

她居然拿他跟那些屠户相比!

“粗鄙浅陋的女子!”

“我不想跟猪说话。”

苏岁竹猛地拽过被子,身子卷起一翻,大半都被她带走了,整个就背对着。

林墨止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她说的杀猪根本不是将他比作屠户,而是被宰杀前拔毛的......猪。

她说他是猪?

岂有此理!

“苏岁竹,你敢再说一次?”

苏岁竹头也不回,只扬了扬手中的银簪,无声地警告和威胁。

身子疲软,到底还未完全恢复,林墨止恨恨地瞪着她的后背,心不甘情不愿还是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