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
作者:风烟流年 | 分类:古言 | 字数:3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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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已经来不及了......
文瑾颇为无语:“......没骗你,真是你的娃,不然你就等娃子出生了看看长得像你还是别人啊。”
“朕自然要比对是否货物对版的。”傅景桁眉心蹙了蹙,开门出屋。
刘迎福迈了二步,见君上眼有失控的暗流,怕是被妖女迷的晕头转向,他冒死谏言道:“君上,色令智昏!”
傅景桁:“……”
“二万难民流离失所,君上不可被妖女蛊惑,沉迷温柔乡!虽然她长得倾国倾城极是好看,但她不是好人,刚才还试图谋杀您!臣忠言逆耳,请君上回忆登上龙椅的艰难,多少将士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刘大人说着扑通磕了一个响头,疼得他呲牙咧目,“君上务必以国家为重!以免妖女惑乱朝纲!”
傅景桁叹口气,把刘迎福亲手扶起,“刘爱卿,你莫要如此紧张,朕很清醒,并没有沉迷女色。方才她以珠钗刺朕,是在规劝莫要在此间隙和文贼正面交锋罢了。”
刘迎福冷哼,“她虚情假意,规劝是假,救蒋怀州是真!”
傅景桁冷冷立着,“嗯。”
刘迎福起得身来,君上一个尚且理智的‘嗯’字使他微微放心,这才说道:“属下已经与子书商定,调用京城东南靠山的花田、青溪二处粮仓,这二处粮仓人员多为君上扶持,内里屯有几百万斤粮食,文贼的人脉不多,粮食调用起来,阻力较少。只有一点,过去任何政事,皆有君上与摄政王共同批复,此次开仓,关系重大,公文上摄政王那个印章怎么拿到?”
傅景桁听见事关开仓放粮,开哪处粮仓事关机密,他便提防地看了看卧寝文瑾的方向,示意刘迎福与他走远到长廊尽头谈话。
“刘爱卿,放粮公文不需要经过摄政王的批复。只朕的印章批复便可以了。粮仓官员若有异议,当场革职查办,换朕的人上去就是。朝堂换血,是朕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傅景桁沉声交代着,“文贼与朕共同理政的朝代过去了!你与子书速速去拟公文,明儿一早便御书房找朕批复,此事必须要速战速决,以免文贼作乱。”
刘迎福听后心里非常爽利,跟着这样有魄力的老大混朝堂才有奔头,点头说了一个是字,又想起来文瑾那个细作,便忧心忡忡道:“君上,臣不是说你和文瑾逢场作戏不行,英雄领袖玩几个女人不过是小事。只是那毕竟是个奸细,弄不好让她怀孕了,可能被文贼利用这个孩子,谋害您,然后扶立幼子上位,继续当他的摄政大王!以臣之见,不如给文瑾喝着避子汤,堵了他们的后路。”
傅景桁听了以后,颇久冷冷道:“已经来不及了。”
刘迎福一怔,“怎么?”
“朕已经把她弄怀孕了。”傅景桁抿了抿唇。
刘迎福:“……”不是吧!
老莫:“……”妙啊。
沈子书:“……”哈哈哈哈。兄长给力。
刘迎福的表情原地裂开,“这…这…君上怎生如此不小心!如今龙肆在她腹中,君上可万万要把握好尺度!咱只要小孩儿,莫要对孩儿他娘动了儿女之情。”
傅景桁冷声道:“不会。朕分得很清楚。对她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刘迎福忧心忡忡地离开了,操碎了一颗心,生怕姓文的细作半夜把君上给毒死。
傅景桁传来了张院判,开门见山问道:“你一早就知道文瑾怀孕了?”
张院判一怔,“是啊。”
“你为什么不告诉朕?”
“啊这!君上您不知道吗?....”张院判在风中凌乱,通常女人怀了龙种,肯定第一时间告诉君上邀功啊,他哪里知道瑾主儿这么大事不告诉君上呢,“对不起,臣该死。”
傅景桁冷着面颊看了张院判半天,“先活着吧,朕话还没问完。”
张院判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君上会不会埋怨他报晚了,以为他和瑾主儿密谋瞒报,要坎他脑袋啊,一时之间汗透衣襟,“...是。”
“她说有孕三个多月,你给她把脉,是怀了三个多月吗?”傅景桁认真地询问着。孩子的事并非儿戏,是他的他才认,不是他的,也别恶心他。
张院判颔首,“对,三个半月。”
傅景桁嘴角弯了弯,露出几个月来第一个笑脸,突然道:“刚才给她喝了点酒,会不会影响胎儿健康啊?”
噗...
张院判险些一个蹶子撂过去,君上这无助的表情,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他清清嗓子道:“少许饮酒,一次性饮酒倒是还好。不过最好催吐。”
“嗯。”傅景桁张张口,似乎还有事,缓缓问道:“有孕了同房,会伤到小孩吗?”
张院判立刻机智又体贴道:“前三月后三月不能同房。中间三个月可温和进行。”
傅景桁如没有听到,没有就此事回复答张院判,而是对老莫说道:“你去敬事房把文瑾侍寝的时间记录拿来,朕这几天忙完淮南的事情,有空了看看。”
“是。”这是得有多怕认错孩子,看看小心谨慎成什么样。
傅景桁便折身回房了。
文瑾正在用浴巾擦拭着发丝,傅景桁从屋外走过来,将浴巾接过,坐在她身后帮她擦着头发,并冷声命令道:“去把酒水吐出来,怀孕不能喝酒。”
“哦…好。”文瑾心里立时慌了,她第一次怀孕,也不懂这些,一听怀孕不能喝酒,立刻就吓坏了,手脚颤抖地赶紧去痰盂那边走,本来被灌了酒水就难受,正在反胃,他一发令,她便不再忍耐,俯身在痰盂里便将酒水秽物吐了出来,她呕得很难受,把胃倒空了便颤着嗓子问他,“小孩儿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傅景桁在她后背轻轻拍着。
文瑾便安了心,他是喜欢小孩的,以前他张罗起名她就看得出来。他这份关怀是出于对孩子的看重吧。她没有傻乎乎问他,不是说她怀了就流掉吗,毕竟她最怕失去小孩。
待她把胃里酒水吐完了,胃里便空了,不多时又觉得饥饿,肚子有些作响。
她也并不说自己饿了,以免他再说她糟践粮食,他颈项被珠钗刺得伤痕还在渗血。
“你颈项痛么?”
“嗯。”傅轻声应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