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疯批病态,但恋爱脑
作者:碧海的夜曲 | 分类:古言 | 字数:4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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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楼非夜吃醋
注意到楼非夜炽热的目光,司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轻嗔道:
“你肯定是属狗的,人家这里都被你咬破了。”
楼非夜指尖轻捻了一捻嫣红破皮的朱果,引来怀中人一阵低吟颤抖。
“那是谁方才在榻间,喊着要我咬用力些的?”
“阿夜……”司予喘气微微,眸光水润,潮红的脸上神情似痛似爽。
楼非夜轻柔地亲吻着那颗颤颤挺立的朱果,又心疼地说道:
“但是阿予身子这么瘦弱,下次我会温柔些,决不会像今日这样了。”
司予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垂首贴在他耳边低语道:
“可我更喜欢阿夜再粗暴些,给我最极致的疼痛与快感……只有这样才会让我觉得,我被你占有,被你索取,我们是真真切切在一起。”
以前的司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将来会为谁动心,甘愿为对方雌伏。
直到遇见了阿夜,他任何事情都变得心甘情愿,甚至沉沦其中。
他喜欢被阿夜掌控占有,给予他无上的欢乐,每当这个时候,他便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往往只有爱而不得,爱至疯狂的人,才会不顾一切地把一个人圈禁在身边。
可是阿夜从不知道,司予才是那个渴望被他圈禁的人,越疯狂越好,从身到心的管控他,这样他才不会感觉不安。
司予知道这是一种病态的想法,但除了这样,他不知道究竟什么样,他才算是被爱着。
所有关于爱情的课程,只有他的父母教给了他。
但他也知道,阿夜不是父亲那种人,他不可能会如此疯狂病态地爱一个人。
而他所喜欢的,又恰恰是因为阿夜不是父亲那种人。
楼非夜呼吸一紧,捧起司予的脸,在他红润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声音沙哑地道:
“你这妖精!故意说这些话来考验我的定力是不是?”
司予痴缠着追逐他的唇,呢喃道:
“没有故意……阿夜,这都是我的真心话。大概因为遇到了你,我就变得永远不知满足,变得放浪淫荡。”
楼非夜闷笑起来,一双邪气上挑的桃花眼温情脉脉,像漾着月光的温泉水,温柔明亮。
“阿予变成什么样,我都喜爱。但是这几日你要好好休养休养,暂时做回正人君子,知不知道?”
司予撇撇嘴,指尖勾住楼非夜一缕发丝把玩。
“不知道,我没听见。”
听到他孩子气的话,楼非夜忍不住想笑。
楼非夜褪下了两人的衣裳,执起司予的手腕,指尖摩挲着戴着的红玛瑙手串。
“这佛珠手串很衬你,戴着十分漂亮。”
司予手腕皓白如雪,手指修长清美,无名指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与手腕戴着的珠串很是相配。
司予轻眨眼眸,浅笑道:“阿夜不妨猜猜,这手串是谁送我的?”
楼非夜眼眸微眯,把手串摘了下来。
“如果是别的野男人或者野女人送你的话,这个我就没收了。”
司予忙握住他的手:“别呀……你不能没收。”
“你很喜欢这手串?”
看到他吃味的反应,司予心中止不住的欢喜,却故意蹙眉焦急道。
“你快把它还给我,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楼非夜心里泛酸,幽幽问道:“你先告诉我,是谁送你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是……定情信物。”司予眨了眨眼,怯怯说道。
楼非夜:“……”
他呵呵一声,顿时想把这手串给扔得远远的:“你敢收别人给你的定情信物?”
司予眼中盈笑:“我收别人的定情信物,阿夜不开心吗?”
“开心,怎么会不开心呢。”楼非夜皮笑肉不笑,突然抬手一挥,直接将手串给扔到了角落的花丛中。
司予见状一惊,顿时没有了玩笑的心思。
“你怎么真扔啊!”他急忙想从楼非夜怀里下来,去把手串找回来。
看着司予骤变的脸色和眼中焦急,楼非夜心里更吃味了,仿佛被一只虫子啃咬着,令他十分难受。
他手臂圈在司予腰腹处,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抬起另一只手放在他面前。
楼非夜语气幽幽,冷哼:“没扔呢,你可真在乎这手串。”
司予这才松了口气,他既欢喜又有点愧疚地亲了亲楼非夜抿紧的唇,软声向他解释。
“这手串其实是阿夜你送给我的礼物,刚才我故意骗你的,别生气啦~好不好?”
“真是我以前送你的?”楼非夜神色稍霁。
司予笑意温柔:“正因为是阿夜送的,我才那么珍视,一直都带在身边,从没有拿下来过。若是旁人送我的话,我才不稀罕收呢。”
瞧见他如此重视和喜欢这个手串,楼非夜心中又升起了另一股莫名的酸意。
虽然知道那是自己送的,可现在他没有半点记忆。
对他而言,跟“别人”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司予想将手串重新戴回去,楼非夜率先把手挪开,将珠串扔到叠放着的衣服上。
“泡完温泉再戴吧,待会不小心掉了可不好找。”
言罢,楼非夜便抱着司予迈入温泉中。
温泉池里热气氤氲。
司予泼墨般的长发飘散开来,肌肤欺霜赛雪,仙姿玉貌犹如九天之上不染烟火的谪仙。
只是这谪仙如今一身爱欲痕迹,又添了几分勾人的靡艳。
楼非夜小心地避开肩膀上的伤,掬起水细致地帮司予清洗,他手掌抚着那细腻的皮肤,柔滑温热让人流连忘返。
司予倚靠在楼非夜的怀里,泡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得昏昏欲睡,没一会就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肩膀上一沉,楼非夜偏头瞧见睡过去的司予,眉宇间有着掩盖不住的疲倦,他所有的旖旎心思亦化作了心疼和怜惜。
沐浴完,以及后面回去用晚饭,司予皆困得睁不开眼睛,都是迷迷糊糊中楼非夜喂着他吃了一些,然后便歇下了。
这段时日他实在太疲累,更没有睡过几次好觉,如今紧绷的心弦暂时放松懈,睡意便来势汹汹。
司予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快把楼非夜给担心坏了,始终守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