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次次英年早逝我有说什么吗?
作者:随便就叫这个吧 | 分类:现言 | 字数:13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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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星际ABO篇《万人迷娇软Omega与恋爱脑年下学神Alpha》41
“舰长,我们会在这停留多长时间,可以下去逛逛吗?”学生们瞥见舰长过来,围上去,笑嘻嘻地问道。
舰长当即否定,“不行,你们是来演练实践的,不是旅游观光。各位同学,进入诺泽卡军校了,就把玩的心思收起来。”
学生们在这边吃瘪,鼓着气就往雷诺周围靠。
“教官,我们真的不能出去吗?你求求情嘛。”
“对啊对啊,雷诺教官,你就帮我们劝劝舰长,玩半个小时,分批怎么样都行。”
雷诺和舰长就面对面隔不远站着,这群熊孩子的声音也没压低,尽数被周围的人都听了去,完全是把雷诺架在火上烤。
“雷诺,教官。”舰长显然是认识雷诺的,表情似有揶揄,以及不加掩饰的嘲讽,“你看起来很受学生欢迎啊,怎么,要为了你的学生向我求情吗?”
“没必要。”
舰长冷嗤一声,正要讽刺回去,雷诺却抢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补完下一句。
“这个星球可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视线骤然漂移到星舰外,恰好瞅见焦黑高坡上一道稍纵即逝的黑影,唇角未勾,露出诡异的微笑。
舰队就近降落,他们对这颗星球的认知也仅仅停留在光屏介绍上,星球编号和能源供应标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让救援部队尽量在天黑之前赶来吧。”
意味深长地留下这句话后,雷诺便转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诺泽卡军校的学生是被雷诺用实力硬生生打服的,对他向来言听计从,短短几句话,他们就歇下玩乐的心思,各自回去了。
舰长清楚雷诺的真实身份,对付这样的不定时炸弹,保持表面的平和就已经到他的极限,更别说这几句故弄玄虚的警告。
副官朝他靠近了些,“舰长,雷诺教官说得对,我们舰队的目标实在太大了,现在很有可能被人盯上,还是让救援部队快点吧。”
舰长嗤之以鼻,“怕什么?以我们舰队的实力,把这颗星球上所有的虫兽免了都绰绰有余。”
闻言,副官还是有所顾虑,“可是……”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舰长讥讽地朝雷诺消失的通道瞥了一眼,“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管好队里这群兔崽子,别让他们乱闹事。”
其实,他也是表面装装而已,“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件事,他比谁都要领会得深刻。
只是敌人在暗,而他在明。作为舰长,他要做的就是稳定军心,切勿自乱阵脚。
医疗防控室,舰长踩着快步走进,隔着一扇超厚的全景窗户朝里面全副武装的研究员看去。
研究员足足有十二个,脸色凝重严谨,在各种复杂仪器前精密操作着,而作为他们的研究中心,科里亚,此刻陷入深度昏迷,被平放在无菌操作台上做实验。
舰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双已然修复到近乎看不出任何损伤痕迹的手,饶是他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由地头皮猛炸,呼吸凝滞。
“舰长,如你所见,他的自我修复能力越来越快。”一个研究员瞥见门外的舰长,出来解释道,“我们在他身上割开的伤口越多,越能刺激自愈体制的形成和完整,按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恐怕……”
话未尽,舰长却已然感受到里头的残酷。
沉重的眼眸半垂,脑海中思绪纷飞,目前这个情况,已然不适用军队高层下达的命令。
不能再等了。
“弄死他,你有多少把握。”
听到这句话的研究员,脸上没有一点惊奇疑惑,相反尤其的淡然,好似思考过这个问题无数次。
“不敢说十成十,但早点动手,少点变故,也省得夜长梦多。”
“那就现在。”舰长眸色生冷,高筒硬挺的军靴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都是沉闷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和杀气,“上面的我去解释。”
“我会尽力。”说罢,研究员立刻戴上口罩,跑回实验室。
以星际如今的生化机械发展水平,杀一个人简直不要太简单,或许只需要一个按键,鲜活的生命就能在短短几秒钟内,彻底失去体征,变成一副僵硬的尸体。
考虑到科里亚情况特殊,他们所使用的毒气和毒液都超出正常氛围好几倍,这种极端条件下,打包票的说,没有一个人类能够存活。
时针一分一秒的过去,研究员们眼睁睁地盯着科里亚苍白的脸一点点变青,再一点点变紫,随后直接变成灰黑色,像个刚从矿洞里挖出来的煤,又脏又潦草。
盯着尽数归零的生命指数,他们提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半。
现在只要确保在后面的十二小时之内,数值不出现反弹,那他们所做的努力,也就值当了。
舰长后面还有要事处理,便先行回到中心控制室。
此刻的控制室空无一人,只剩无数块光屏飘荡在空中,指示能源结构系统出现问题,森林的光衍射到他脸上,愈发显得薄凉冷硬。
艾诺……科里亚……算了,没必要深究。
第41章 星际ABO篇《万人迷娇软Omega与恋爱脑年下学神Alpha》41
靳桃浪似有所感,稍显迷茫地朝天花板看去,手指微微颤动,不由上拂,触及心脏那块皮肤,喃喃道,“怎么会这么,心慌。”
床上挣扎着不肯休息的塞尔伽斯一瞬不瞬地盯着青年,理所当然地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他当即扯过卡赫尔的手往自己再次狂乱起来的心脏贴去,哑声道,“有我在,不要害怕。”
易感期的塞尔伽斯可比平常那副扭捏含蓄的样子要坦诚多了,懵懂的暗撩被抬到明面,瞄准机会就直直向他展开攻势。
靳桃浪说不清是第几次脸红,略显错乱地避开那道炽盛的眼眸,舔了舔唇,将眼底的精光和狡黠都埋好后,才深深呼了一口气,接道,“这句话,我来说才对,我比你厉害。”
“嗯。”塞尔伽斯毫不介意地点了点头,对于爱人的实力比自己强这件事,他向来很是骄傲,一点都不觉得嫉妒,“你负责挡在前面保护我,我负责做你的后背。”
一时之间,靳桃浪眉眼都软了下来,伸手作乱似的把塞尔伽斯的头发弄得东一簇,西一缕,活像金色的小鸟窝,呆在那张俊美至极的脸上,反差萌直接拉满。
“我可真是……太喜欢你了……”
青年的嗓音天生带着清贵华丽,只是往日总荡着慵懒散漫的调子,惹得听者总觉得他不认真花心的做派。可一旦他认了真,幽幽拉长的尾调上挑,带着丝丝缠绵的哑意和磁性,娓娓道来时,恨不得把人宠上天。
塞尔伽斯实在受不住靳桃浪如此孟浪的撩拨,埋在被子下的手捏了又松,松了又握,重复无数次,像是在积蓄勇气,半晌才敢将飘忽的视线集中到青年含笑风流的眼眸。
是受本能驱使,也是肖想太久,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抚上卡赫尔的脸庞,沐浴在那样宠溺温柔的视线里,他所有无礼越界的举动好似都能被原谅般……
“唔……”
唇瓣期望已久的触碰,切切实实的温热,心底甜滋滋的蔓延……饶是梦境再绚丽,也比不上落入现实时那般摄人心魄,塞尔伽斯只觉得自己整颗脑子又是“嗡嗡嗡”宕机,又是“滋滋啦啦”放烟花,眼前足以失焦的距离实在让他疯狂。
靳桃浪耐心地安抚着对方颤抖的动作,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然抚上塞尔伽斯情动发烫的后颈,那一处,腺体烫到像是要把他的指腹都烧穿。
而就在他触碰到腺体的一瞬间,塞尔伽斯木讷的动作骤然变化,蓦地揽住他的腰,天旋地转之间,主导位变换。
靳桃浪身后是柔软的床被,稍微摩擦一下,便有山野玫瑰的香气袭来,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而他的身前,或者说正上方,是一道又一道难耐灼热的粗喘,以及塞尔伽斯浓到发黑的眼眸,一袭只和圣洁标榜的金发在这一瞬彻彻底底染上世俗情爱,如振翅欲颤的羽睫,既是坠落也是放纵。
塞尔伽斯的脖颈青筋毕露,“砰砰砰”,伴着狂肆的心跳,弹动着仿佛钻出体表,带着眼前所爱纠缠交融。
鼻尖跃动的玫瑰朝露让他再也生不出更多的理智,眼神发狠地盯着因收到暴力揉搓而泛着桃色春水的唇,欲火在他身体四处窜动,每根神经都在教唆他将眼前的青年彻底占为己有!
他哆嗦着将卡赫尔置于他肩膀处的手指拿下,略显粗糙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青年冷质白瓷般的指节,小心翼翼地刻下一吻后,用暗哑至极的声线缓缓道,“等这次演练结束——”
“我们结婚吧。”
靳桃浪眸色愣怔,随即又粲然一笑,刹那间,塞尔伽斯苦哈哈的心脏被照料得不停冒出粉甜的泡泡,干到发紧的喉咙更是渴到快冒烟,烟气直冲他的天灵盖。
“轰——”的一声。
天干物燥,流点鼻血也挺正常的。
“好好好,我娶你,我娶你。”靳桃浪桃花眼微弯,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住,帮塞尔伽斯处理鼻血。
塞尔伽斯全身红得不成样子,暧昧的气氛说破就破,他颇有些泄气地坐起来,鼻子还很滑稽地塞着棉条,但眸子却是亮晶晶的。
他拉住靳桃浪空闲的那只手,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反悔。”
靳桃浪好笑地戳了戳青年的眉心,“不反悔。”
塞尔伽斯眉眼之间的幸福和甜蜜浓到发齁,那个“不”字刚出来,早就编辑好的信息就发到老安德忒那头,后面还破天荒地跟了好几个违反“高岭之花”人设的表情包。
塞尔伽斯:父亲,我要和卡赫尔结婚了。
老安德忒:?臭小子你又做梦?
塞尔伽斯:没有,这次演练活动结束,我们就结,他答应我了。???(* ̄︶ ̄)y
老安德忒盯着个人终端上的字符表情,陷入了沉思。
须臾,他放弃相信自家儿子,转而侧面从卡赫尔那击破,如果卡赫尔承认,那他马上就能把民政局搬来,给这俩孩子锁死。
只是他这消息还没发出去,收到一份陌生邮件,上面“埃弗尔德”家族的族徽很显眼,瞬间熄了他下意识把邮件甩到垃圾箱的冲动。
邮件是管家X寄过来的,上面写的居然是……婚礼置办的各种细节!
好了,不用怀疑了,就差把婚姻状况改成已婚了呗。
靳桃浪刚给X发完消息,塞尔伽斯就黏糊糊地凑上来,拉着他到床上坐下,高大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将青年圈固在怀里,像只大熊,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靳桃浪的肩膀上,往日的高冷别扭跟扔到海里一样,了无踪迹,唇角总是上翘,怎么也下不来,莫名透着一股傻气。
正要开口,门却“哐哐哐”被人重重敲响。
顿时,塞尔伽斯应激地把怀里的人搂紧,温润如水的眼眸在触及那扇颤动的门时,浮现出厌恶以及几许微不可察的得意。
“别去……坏人……”塞尔伽斯把脑袋又往卡赫尔的脖颈埋了埋,闷声道。
靳桃浪掰开的动作一顿,现在他可以确定门外的人是谁了。
门被从里面打开时,雷诺设想过无数场景,闻到尚未完全交融的山野玫瑰香和苦橙白兰地,紧绷的心头微微松了些。
可是当视线撞到青年微微破口的唇瓣和凌乱的衣衫时,他的呼吸顿时错乱了,皱缩的瞳孔凝结着破碎的伤痛,一遍又一遍地强迫自己盯着这一幕,匆匆跑来时发热的躯体被带着寒冰的冷水浇淋,刺骨的冰碴就这么穿过皮肤直直扎进他的骨髓,叫他脸上极力扯出的笑容都苦涩到抑郁。
来的路上,无数次他催眠自己卡赫尔不会在这条星舰上,可越是靠近,他的那些所谓设想就越不自量力,惹人哂笑。
对上青年情动的眼眸,那股阴暗怯懦的情绪到达顶峰,他几乎是控制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笑声里没有半点的欣喜,只有化不开的悲痛、遗憾、和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