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抱真千金大腿成团宠
作者:橘徕服兮 | 分类:古言 | 字数:6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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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我要是哭的话,你能不能别笑话我?
柏雍觉得司崇这话有问题,富可敌国还能有何意?
司崇微微一笑缓缓道:“幽冥宫的富可敌国,敌的不是一个国,它敌的是这天下所有的国。”
柏雍和喻沅白皆是震惊。
司崇又道:“幽冥宫遍地都是黄金,到处都是暖玉。幽冥宫的夜晚照亮黑暗的不是烛火,而是一颗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就连狗用来喝水的盆都是翡翠做的。”
所以,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想要找到幽冥宫,不是为了什么匡扶正义,他们是为了幽冥宫的财富,他们自始至终要的都是幽冥宫的财富。
“所以说,徐芳懿想要的也是幽冥宫的财宝。”喻沅白一针见血。
养兵也好,圈养势力也罢,都是要钱的。
而且得要很多很多的钱。
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活捉花芷以及柏夕岚,为的就是拿她母女二人要挟幽冥宫,为他提供钱财。或者是……足以颠覆一个国家的武力。
喻沅白从柏雍那出来后,犹豫了一下去了柏夕岚的卧房。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担心柏夕岚,他只是想去看看柏夕岚现在是不是哭到奇丑无比!
柏夕岚见喻沅白来了,未像从前那般与他拌上两句嘴,只是看了看他,随后低着头不说话。
“要喝水吗?”喻沅白问她。
柏夕岚默默摇头。
尽管柏夕岚表示不需要,可喻沅白还是给柏夕岚倒了一杯温水。
这姑娘嘴巴都干到起皮了,还不喝水。
柏夕岚见喻沅白倒了水,只好接过来喝。
嘴巴一碰水,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渴的,而且,似乎许久未喝水了。
她将一杯温水尽数喝完,将空杯子拿在手中把玩。
喻沅白伸手将她手中的空杯子拿了过来随手放到一旁,然后在她床边坐下问她:“饿不饿?”
柏夕岚又是默默摇头。
喻沅白见状也不再说话了,就这么坐在床边沉默着看着她。
“唉——”终于,柏夕岚长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喻沅白无奈道:“我现在很难过。”
“我知道。”喻沅白点头。
“我想一个人待着。”柏夕岚又道。
“看出来了。”喻沅白又点头。
柏夕岚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那你可否过段时间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能。”喻沅白干脆的拒绝使得柏夕岚那个白眼终究没有忍住。
喻沅白又道:“我若走了,岂不是看不到你现在这副惨样。”
柏夕岚:“……”
她盯着喻沅白看了一会儿,随后无奈叹了口气。她抬手戳了戳喻沅白的脸很是无奈地说:“你若担心我直说便是,何必总是摆出这副惹人厌的模样?”
喻沅白缓缓眨了一下眼睛,随后,猛地将头转向一旁语调飞快地说:“谁关心你了?少自作多情。”
柏夕岚见他耳尖发红,便知这人定是在口是心非。
她抓起喻沅白的一缕头发扯了扯有些惆怅地说:“你啊,也别总是一副惹人厌的样子,小心日后被喜欢的女孩子讨厌。”
也不知道后世的那些这么大的男孩子是不是也这么招人嫌。
“少对本王动手动脚。”喻沅白将头发从柏夕岚的手中拽了回来面无表情道:“莫要辱了本王的清白。”
柏夕岚:“……”
“喻沅白。”柏夕岚忽然很正经地叫喻沅白的名字。
喻沅白应了声:“我在。”
“我要是哭的话,你能不能别笑话我?起码现在别笑话我。”柏夕岚很认真地说道。
喻沅白一听柏夕岚要哭,头皮都快炸了,他试图和柏夕岚打商量:“那,你可否别哭?”
“不行,就是想哭。”柏夕岚吸吸鼻子低声道:“照理说……我不应该会有这样难过的情绪,可我现在真的很难过,真的想哭。”
“可我不会哄你……”喻沅白脸色隐隐有着扭曲。
说来也是奇怪,别的姑娘哪怕在喻沅白面前哭断了肠子,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甚至还会觉得人家吵死了。
可柏夕岚若是当着他面哭的话,他会觉得头皮阵阵发麻,甚至还会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所以,千万别哭!
“你不需要哄我,你让我自己哭一会。”柏夕岚闷声道。
喻沅白:“……只能一小会儿。如若不然,我便笑话你。”
“喻沅白……”柏夕岚要哭不哭道:“你怎么越发的没品了?身为一个男人,你怎能没品到如此地步?”
“那、那你哭吧……”喻沅白妥协。
“你把被子叠好放我腿上。”柏夕岚红着眼眶指使着喻沅白。
喻沅白照做。
“你转过头去,不许看我。”柏夕岚又命令道。
喻沅白再一次照做。
柏夕岚盯着喻沅白的后脑勺看了看,随后悄悄将他一缕长发握在手中,脸往被子里一埋便是一阵小声的低泣。
喻沅白僵坐在床边,听着柏夕岚的那一阵小声低泣,头皮麻了又麻,心底也逐渐升起一抹烦躁感。
“那个,小乖啊……”柏雍敲了敲门也不等柏夕岚应他,就直接推门而入。
他一边朝着内室走,一边说:“爹带你出去转转吧,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柏雍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神情有些扭曲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喻沅白那倒霉孩子正掰自家小乖的手,而自家小乖泪眼汪汪地看着喻沅白……
再往下看,这二人的衣衫似乎有些不整。
喻沅白见雍正目露凶光地看着自己,连忙将自己的头发从柏夕岚的手中抢了回来,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咳了一声道:“柏相来了……那我便告辞。”
他说完便朝外走,可在路过柏雍的时候,肩上多了一只铁掌,捏得他肩一阵生疼,而那只铁掌的主人满面和善的看着自己。
“柏、柏叔,你别误会,她哭真不是因为我……”喻沅白觉得这事真得解释一下,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无法站着离开这间卧房。
“不是您,那您跑什么?”柏雍这么一问,铁掌又加了点力气。
喻沅白觉得自己肩胛骨要碎了。
“爹……”柏夕岚抹了抹眼泪鼻音浓重地和柏雍道:“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把他头发扯下来了。”
她说着抬起手来,让柏雍看她手里的那一缕棉线粗细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