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玉情穿古今
作者:那思颀 | 分类:古言 | 字数:6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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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本王的传人
梦恬被点了昏睡穴,才真正的休息了,直到夕阳西下,萧景涵为她解穴,她才悠悠转醒。
“恬芯儿,饿了吧,起来吃晚膳,为夫帮你宽衣。”萧景涵温和的道,大手自然的伸进她的衣襟。
梦恬被弄醒了,慵懒的坐了起来,她睡饱了,头也不再疼,眼神迷离,衣衫松松垮垮的,又被萧景涵一番拨弄,若隐若现。
梦恬撞到萧景涵灼热起来的眼神,还有停留在某处不安分的手,脑子一个激灵,她不由提高警惕。
“我还不饿,王爷先去吃吧。”梦恬推他,只想让这个男人离她远一点。
“本王确实饿了。”言罢他的唇便覆到了她的身上,那诱人的气息吸引着他。
梦恬抓起被子遮挡:“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她可怜的被子转眼就离开了她的怀抱,衣服也随被子而去,接着床帐摇动良久……
事毕,萧景涵起身:“王妃这回可饿了?”
梦恬身子发软躺在床上却是不敢答他,怕他又挖坑等她跳,心中暗暗腹诽。
萧景涵见她的样子为意,兴致勃勃地帮她简单清理,这驿站不比府里,要水不方便,又替她拿了套衣衫帮她穿好,沾沾自喜道:“快穿上衣服,一会儿多吃点,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已有本王未来的传人了。”
梦恬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一天到晚就想着传宗接代的事。
小声嘀咕着:“不会的。”
萧景涵佯装没听到,扶着她起身。
他们穿戴完毕,外面一直侯着的期梅进来道:“禀报王妃,属下已探明,曾世子房门紧闭,曾世子身子的确身子不适,卧病在床,云夫人也在他房内,还活着,只是她已经不能说话。”
事情与梦恬料想得差不多:“不能说话是受伤了还是……”
期梅继续道:“她的伤不碍事,好像是被毒哑了。”
梦恬倒吸口凉气,这福王看来是打算放弃江逸云了,而她一定握有福王的秘密,不杀她是暂时还有用。
“那王妃,现在属下去救那云夫人吗?”期梅请示道。
梦恬勾唇回:“既然她暂时无性命之忧,不急,看看情形再说。”
梦恬还不清楚她是否值得救,况且若是她现在救人回来,自找麻烦不说,江逸云也难逃一死,权谋者对弃子都不会留情,况且像福王那样的人,只有临危一线救下她才有价值。
皇宫,养心殿,启和帝看着跪在眼前的一副太监打扮的耿梓明,为了避开众多耳目,现在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见自己的嫡子。
刚刚嫡子对他的请求令他心情复杂。
“朕答应你,暂且保那耿府上下人的安全,只是不能因小失大,首先要保住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启和帝觉得这个儿子在民间呆得太久了,妇仁之仁,看来这个嫡子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来日方长,不由得叹了口气。
耿梓明回道:“谢……皇上。”
他想了想也没把那个称呼说出来,毕竟他的身份还没公布。
启和帝略有些失望:“罢了,朕先指派给你两个可用的人,其他的人先不要用了。”
耿梓明神色凝重:“只是还有一事,江还月已经怀有我的骨肉,恐此事会影响她。”
启和帝听闻此言,内心一喜却又是一紧,这个皇孙来的不是时候,他可以设法保全儿子,但是这孙子又是个难题。
“我已经劝说她先与我和离,日后再另行安排。”耿梓明紧张地看着启和帝道,那个身份迟早是要被他抛弃的,只是担心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会受影响。
启和帝叹了口气,再次提醒道:“记住不要因小失大。”
耿梓明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曾负过她,不能再负她了。
启和帝想不到这个儿子还沉于儿女情长不免忧心,他拍拍手,两个黑衣人转眼出现在他们面前,不同于一般的侍卫,二人领口绣着麒麟祥云纹。
“震威,震武,以后就跟在大皇子身边,听他命令行事,务必护他周全。”启和帝疾色道。
二人齐声应道:“是。”
又隐身不见。
“这是朕送你的两个夜麟卫,今后行事要小心。”启和帝叮嘱道。
耿梓明心下一阵感动,夜麟卫是一支负责贴身保护启和帝的精锐暗卫,几乎无人得见真人,如今却是毫不犹豫地送给他两个,而且当其面说自己的身份是大皇子,启和帝已经承认他了。
在启和帝的眼中他也看到了耿怀佑眼中曾出现的慈爱神色。
他知道自己必定回归皇家,只是对未知充满了迷惑,一个是对皇权的敬畏,一个是对权利的渴望。
他恢复了身份,对于他是好事,只是一想到萧瑞琪,他的心里就隐隐作痛。
“谢谢父……皇。”耿梓明迟疑着终于将那个称呼叫出口,毕竟他现在还没真正回归皇家。
启和帝抬起头,眼中有了期待,但又似有担忧:“希望不久以后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叫朕父皇。”
“是。”耿梓明给启和帝施了一礼,回身退下。
等他换了身衣服出现在仁寿宫前,他要接长宁公主出宫,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
耿府,江还月的丫鬟绿儿正在帮她收拾行装,江还月摸着自己的肚子坐在床边,虽然月份尚小,但这是她今后最大的倚仗。
耿梓明跟她说的话犹在耳侧,只要耿梓明换个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切将大不一样,她要尽快离开耿府这个是非之地。
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得意,老天待他不薄,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她的,那个公主就是最可笑的存在,若不是因为她,现在也不会这么麻烦。
绿儿收拾好东西,她扶着江还月上了马车,身边还有耿梓明的那个侍从。
江还月带着二人毫无留恋地离开耿府。
耿夫人躺在床上几日正病着,巨大的打击令她真真切切的病倒了,面对真相只能闭口不言。
耿梓清守在床边,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母亲突然病倒,父亲闭门不出,哥哥却带着公主参加文武大赛,另一个嫂嫂莫名与哥哥和离出府,他虽有不甘,但内心的挫败感十足。
近在眼前的文武大赛,他是没有机会参加了,本来他也想展露头角,让人注意到他,说不定也能说一门好的亲事。
他不愿总活在哥哥的光环阴影之下,自觉不差可与优秀的哥哥比起来却总是自惭形秽。
如今家里弄得一团糟,哥哥却陪公主去了,他却只能留下来,他恨这个从小就格外优秀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