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姗目睹着叶清思对白沐凉的示好，心里酸酸的。

今天她是靠白沐凉才能来到这儿，可是她只要和白沐凉在一起，就总是会被忽略。

这么些年了，一直这样，很难改变。

白沐凉仿佛自带光环，走到哪都能成为焦点。

然后陆姗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绿叶，甚至是不被记得的绿叶。

而这边唐梦雅看到秦言和白沐凉她们聊得那么欢，也赶紧走了过去。

在秦言面前，她不会对白沐凉直接露出爪牙，而是脸带笑容地打招呼：“小白来了？今天可真漂亮。”

虽然不甘心，可是唐梦雅也不得不承认，白沐凉今天确实是力压群芳。

这‘群芳’之中不仅包括唐梦雅，也包括到现场的其他女生。

白沐凉知道唐梦雅不想自己出现在这儿，也不希望陆姗出现在这儿。

所以才要来，而且带着陆姗来，就是要膈应你。

看着唐梦雅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走一边去了。

唐梦雅看了看表，心说为什么白沐凉还没有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

陆姗确实比白沐凉更适合这样的场合，她一到这样的地方，就如鱼得水，找各种大佬搭讪。

如果抛开业务能力不说，光从性格来说，陆姗其实更适合做秦言的秘书。

带上陆姗应酬，可以挡酒，可以调节气氛。

白沐凉就不太行，脾气不太好，又有点天然高冷，总给人疏离感。

但这种气质往往又能吸引男人，毕竟大多数男人都还是比较贱的。

主动贴的好是好，但终究没有自己追来的珍贵。

白沐凉刚坐下，背后就传来男声：“姐姐？真的是你？我以为看错了。”

扭过头来，看到一张俊美的少年脸。

看着有点面熟。

“姐姐，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姜智衍啊。”

啊，想起来了。

秦言的外甥，那天在酒吧说对自己一见钟情美妖男。

不过今天他不妖了。

手背的蜘蛛纹身不见了，耳钉也全部取了，眼影也没画。

整个人白白净净的，又阳光又俊美，是真正的翩翩美少年。

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嘛。

“姐姐，就是那个……我那个……”

姜智衍开始比划，试图让白沐凉尽快把他给想起来。

“我想起来了的，你是那个小妖男，不过今天的你更好看。以后别扮大人了，这身打扮更合适你。”白沐凉笑道。

姜智衍有些沮丧：“我不是扮大人，我本来就是大人了，我已经成年了。”

白沐凉笑，原来男孩子如此渴望成年的吗。

“姐姐你笑什么，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白沐凉心想我倒是无所谓了，不过你三舅有没有意见，我就不知道了。

“坐吧，你还在上高中吧？”白沐凉问。

“我大四了。”

“哇哦，还没成年就大四了？这么厉害的哦？”

其实白沐凉有点不相信，按年龄来算，他这情况不太可能大四。

姜智衍得到认可，很是兴奋，“我读书很好的！我是特招生，没参加过中考和高考，一路被特招进名校的，接下来我就要读研究生了。”

天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