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劫成仙
作者:才不要吃饭 | 分类:古言 | 字数:32.5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90章 国师醉酒身相许3
池惘辩解道:“我不是为了什么。”
“别狡辩了,我还不知道你?”
“……”池惘现下才悟出,他在国师眼中是这样一副狡猾的形象,而且已经根深蒂固。
国师刻意隐忍,好似不止“强扭的瓜不甜”的缘由。
云之安抚下了意欲献身的池惘,赶紧躺下背过身要睡觉。他实在是悔不当初,当时怎么会因为一句“云三”就早早断定他就是羌枫。
前几日和君君交谈,君君说:就你这字不论是个人,还是不是个人,都能认成三。
他当下写出来拿去询问好些人,都是答“三”。甚至回南国问了羌枫的爹娘,也都是认成“三”字。
他写得有这么差劲吗?
过了半晌,池惘躺在云之身边说道:“国师,我能再看看你的尾巴和耳朵吗?狐狸模样的那种。”
云之不可思议地转身回道:“前一刻自责万分,后一刻提出这种要求,你可真要脸。”
池惘轻叹一声。
最终,云之鼓着气将尾巴和耳朵显出来。
二人对坐着,一个气冲冲,一个淡淡然。
池惘端详着看了许久,问道:“能摸吗?”
云之尾巴上尖毛竖立,字正腔圆地拒绝:“不能!”
池惘问道:“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池惘无奈道:“好吧。”
云之哼了一声,道:“摸了就要做,懂了?”
池惘低声道:“懂了。”
云之本说出来是为了吓唬池惘,结果池惘反而将手抬起来,惊得云之赶紧将尾巴和耳朵缩了回去。
此时此刻实在是很想起身去房梁上睡,至少安全。
“国师,我愿意的。”
云之要疯了,能不能别再说羌枫的话了,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模一样的脸,他真的要疯了。现在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好几次都会将池惘错认回小枫的模样。
池惘歉疚地说道:“国师,我良心不安。”
云之反问:“你还能有良心?”
二人相对无言良久,云之忽然道:“你变成这样,是你中的媚药带出来的毛病?”
“不是……我是自愿的。”
云之挑眉确认道:“什么玩法都受?”
池惘跪坐着,挺直了背脊说道:“嗯,都听国师的。”
云之歪着头,审视着池惘。
“很好。”云之话虽如此,脑袋却一片空空,他对此事一窍不通,向来都是羌枫伺候他,不用学也懒得学。
云之指腹按上池惘耳垂,看着池惘的反应。
少年的锁骨往上飞快浮上绯红之色,仍在一层一层往鲜红的颜色上叠。
他呼吸急促,陌生的感觉占据了他的思想,此刻心中没有阴谋,只剩眼前的美人国师。
云之发觉他一碰就红得像樱桃的性质也没变,除了性子,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
云之鬼使神差地轻咬了一口池惘的耳朵。
一触即发。
后来他怎么扭在一起对池惘又亲又摸,已经是本能使然。池惘时不时地回应一下,显示出自己的意愿,令他更加焦躁难捱。
亲完了摸够了,云之靠在池惘胸膛上,将人抱得实实的。池惘见没有后续的行动,哑声道:“国师累了吗?”
池惘一说话,连带着胸腔震动。
震得云之脑子更晕。
云之闭上眼拍了拍池惘,说道:“让我靠一会。”
良久,云之才说道:“不是讨厌我吗?”
池惘愣了愣,道:“不讨厌。”
“那喜欢我?”
池惘舌尖不假思索的一句“不喜欢”说不出口。
那一夜丢盔卸甲的是他,心乱的是他。从前对窃贼哥哥的一厢情愿和意淫,不知何时开始,均被国师逐步击溃。
“喜欢。”
云之冷笑一声,撑起身子来说道:“撒谎。”
池惘自己都分不清真假,说道:“无论真假,这是国师想要的,不是吗?人活在世不过须臾罢了,纠结于喜欢谁恨谁爱谁,都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云之发狠一般咬了一口池惘的肩头,道:“假的我也要。”
先前云之将池惘身上别的地方亲了个遍,却唯独不动鲜嫩红润的唇舌,此番受了刺激,正正印了上去。
池惘再无抗拒,蹙眉只是因为感觉国师吻技实在生涩,这像成过亲的?还不如他一个未经情事的。难道国师就是喜欢这类纯粹些的吻?他打定主意不贸然做什么,免得扫了国师的兴致。
国师坐在他的腹上,抬手隔空取了个瓷瓶,池惘早有预料。
可没料到,那瓷瓶里的东西不是用在他身上,国师在往自己身上抹!
“国师……”
不太会用的云之骤然听到池惘说话,羞愤骂道:“闭嘴。”
池惘闭嘴了。
他压根不敢看国师现在的情形。所以国师是喜欢,当下面的?
云之不断尝试。
也不断失败。
他闷闷地小声嘀咕:“……这什么膏是不是假的。”
可怜的小狐狸握着小池惘不知所措。
池惘没忘记闭嘴这回事,一言不发地引导着云之的手往下送……
*
次日云之猛地坐起来,身下的疼顺着动作袭来,痛感无一不在提醒他昨日发生了多荒唐的事。他喝酒本就不怎么忘事,加上昨日被摸耳朵醒了一半酒,此刻感觉顿时更加清晰。
云之转头看着床榻,池惘已经不见了。
他说了什么?可怜的小狐狸?
你他娘的才可怜。
云之解开衣服看见身上的连绵不断的淤青和吻痕,总想留罪证是什么毛病?
云之略一思索,还是将痕迹抹除,连带着身上的酸痛也逐一褪去。
穿戴整齐出门,云之随手逮了一个仆从问道:“池惘呢?”
“丹王世子去学堂了,国师大人,厨房备好了世子交代的……国师大人?”
云之一路杀到稷下学堂,也没忘了隐身。池惘见到国师一来,神色微变,耳垂漫上一抹余红。
云之见状又想起昨日池惘脸红的模样,坐在池惘旁边质问道:“你怎可趁人……趁狐狸之危!”
池惘面不改色地坐直身子看书,唯独云之注意到池惘努力下压的嘴角。
云之急道:“我喝多了你就能对我做那种事吗?”
“哪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