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魔愁云传
作者:潇潇润雨 | 分类:仙侠 | 字数:9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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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赶赴仙门
第二百二十五章赶赴仙门
文远途话音未落,那窗户上的人影,便一闪即逝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只见窗户上兀自多了一道信封大小的影子。
文远途随即出了房门,来到屋外窗户边,果真有一封书信被贴在屋外的窗户之上。
文远途取下书信回到屋中,顺便打开来看,只见泛黄的信笺上,赫然用秀丽的笔墨写着:广通局少主心魔早已出窍,心魔肉身现已为害西街百姓,忘文大人早日挽救自己的儿子和空虚城百姓。
端木蓉在一旁见了文远途手上书信中的内容,惊讶万分说道:“难道此人要以此来威胁我们广通局。”
文远途则不以为然说道:“此人今夜无声无息的拜访,未必是想以此来威胁我们,反而是善意的提醒我们,我们的儿子此时的处境很危险。从此封书信的笔迹和散发出的气味来看,写这封书信的人,应该就是今日清晨到访的那几个道姑中的其中一位。”
端木蓉半信半疑问道:“远途你怎么就如此肯定,这封书信就是那个红衣道姑所写。”
文远途随即把手中书信,递到端木蓉的鼻尖之下,说道:“请夫人仔细甄别书信上的香气,是否和今日到访几个道姑身上的香气一样。再者这书信上秀丽的笔迹,显然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端木蓉曾经和红荷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八荒山的颐养洞府,一次是在今日的广通局内府。所以当端木蓉闻到书信上独特的香气之后,便随口说道:“这梨花的清香好特别,除了庵神院几个道姑身上,有这种特制的香气之外,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子会使用这种味道的香包。”
文远途道:“就是因为这封书信上的特殊气味,我才断定写这封书信的人,肯定就是金花道院的红衣道姑。其实这都不打紧,重要的是在这三日之中,绝不能再让我们的儿子,被魔功反噬心魔出窍,继续为害空虚城的百姓。”
端木蓉微微点点头,随后说道:“如今时日已不早,远途我有点累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为好,明日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文远途深知夫人端木蓉久不经事,便又安慰了她几句,便不再言语熄灯休息。
三日一晃即过,还好空虚城没有再发生西街巷惨案,文金焕也迷迷糊糊沉睡了三日三夜。
这日,皇宫传令官早早来到广通局文家,宣告了圣旨。神州皇帝司徒霸南,命令文金焕和白从天,即日启程立刻赶赴飞仙隐剑山,拜师学艺不得延误。
文远途、端木蓉、陆三,以及文家三位少夫人玉雅、紫奴、丁卉,纷纷乘坐马车来到神州仙门边界一界亭,来送别文金焕。
丁卉、紫奴、玉雅故意拖延时间,把文金焕骗入一界亭中有说有笑,早忘却了等待一同出发的黄金内卫统领白从天。
白从天一个人孤零零骑在神州战马之上,看着文金焕和其三位夫人,依依不舍有说有笑的送别场景,不由万分惆怅苦闷,随即心中生出无限羡慕和嫉妒。
白从天越发难以压抑内心的失落情绪,随即急不可待催促文金焕道:“文仙锋,你我皇命在身,如若再耽搁下去,不免要违背圣意抗旨不遵。”
文远途自知白从天此话不假,随即劝三位儿媳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有些话还是等焕儿回来再说不迟。”
端木蓉随即也劝道:“紫儿、雅儿、卉儿,金焕此时皇命在身,身不由己,若有耽搁延误,我们可吃罪不起。”
紫奴随即呵斥文金焕道:“文金焕,你再婆婆妈妈该断不断,我们姐妹三个还真嫁错了人。”
文金焕深知紫奴话中之意,随即头也不回,骑上神州战马,便和白从天驱马而去。
紫奴、丁卉、玉雅望着文金焕渐行渐远的背影,依依不舍甚是无奈,不得不重新坐回马车之中。紫奴、丁卉、玉雅,此时心中无不怨恨起神州皇帝不近人情,硬是破坏掉三人和文金焕的新婚之喜。
白从天和文金焕驱马并排而驰,白从天为文金焕连连叫屈道:“此刻正是文大哥新婚之喜美好时光,不曾想皇命在身,硬是搅了文大哥和三位嫂嫂的新婚快乐。”
文金焕无暇思索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又有什么好埋怨的。我们二人身上,可担负着神州仙门结盟的重担。”
白从天道:“文大哥说的是,小弟实在佩服文大哥大公无私,为国为民不拘小节的气魄。俗话说,个人荣辱又怎能和一国荣辱相提并论。”
文金焕和白从天驱马而驰,一直从晨时奔驰到午时。这时二人只见官道前方不远处,赫然出现一家规模不小的客栈。
这家客栈二层建筑楼台上,赫然立着一根朱红桅杆,桅杆顶部挂着一面杏黄旗帜,旗帜上用黑色织物,写着六个黑色大字:聚仙聚贤客栈。
白从天此时早已又饿又困,随口对文金焕说道:“文大哥,我们此时离飞仙隐剑山还远着呢,不妨就近喝点热酒,暖暖肚子,歇歇脚,再赶路也不迟。”
就在此时,阴沉的天空中,突然又飘起鹅毛大雪,文金焕早觉又冷又饿,便卖了个人情道:“还是从天兄弟考虑的周到,我们就在前面客栈休息一晚,等雪停了再赶路。”
白从天、文金焕驱马来到聚仙聚贤客栈围栏前,只见木质围栏的门庭牌匾上,赫然用朱红大字写着仙贤客栈。
此时从客栈大厅中,走出一个身穿虎皮袄,脚踏虎皮靴的中年汉子,见到二人下得马来,便笑脸相迎拱手施礼道:“二位小哥,来得正巧,我们仙贤客栈如今只剩下了一间客房。”
就在此时,文金焕、白从天身后的官道之上,又有二人骑马而至,其中一人嚷嚷道:“这最后一间客房,我们哥两包了,十两金子不用找零了。”
白从天此时深怕最后一间客房,被人抢了去无处歇脚,早急了眼也大声嚷嚷道:“掌柜的!这最后一间客房,我们哥两愿出二十两金子入住。”
那身穿虎皮袄的中年汉子说了句公道话:“两位客官,你们也别争了,如今小店真的就剩下了这一间客房。不如这样可好,你们两家一家出一半的钱,一同住进这间客房得了。出门在外,五湖四海皆兄弟不是。”
文金焕见有的商量,便附和道:“就听掌柜的,我们两家伙住一间客房。”
那后来的二人,一看就是经常住店打尖的常客,其中一人也随声附和道:“即是如此,我们两家就伙住一间客房得了。”
身穿虎皮袄的汉子,随即叫来店小二,把两家的马匹,牵到客栈后院马棚之中好生喂养。
等文金焕、白从天走进仙贤客栈,这才发觉偌大的客栈大厅中,早已坐满了形形色色等待住店的过往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