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当家:我给首辅当童养媳
作者:吃炸鸡不吐骨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30.9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87章 喝醉了
见到二人有说有笑出来,谢酒悬着的那颗心才终于落地,也猜到父亲的顽疾姜芸真有办法,心下喜悦的同时,他也更加佩服姜芸。
“父亲,姜大夫。”
他打了个招呼,谢父挥手道。
“如此这般担心姜大夫,以为我吃了她不成?”
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痊愈并非难事。
谢酒低头默不作声,目送谢父在前面带路,他看了眼身边的姜芸。
姜芸有所察觉,递给他一个使其安心的眼神。
来到前厅,丫鬟过来禀报,说是药方没了,只有药渣。
姜芸不以为意,接过后仔细辨认。
“方子没什么问题,就是过于温补,疗效不佳也就罢了,反倒会肝肾阴伤内生燥热,我且换个方子。”
谢父翘首以盼,赶紧吩咐拿来纸笔。
姜芸毛笔字还没练好,只能让谢酒代笔。
拿上药方,谢父笑得合不拢嘴,立马吩咐小厮前去抓药。
经过这么一遭下来,谢父越看姜芸越是欢喜,眼见外面天色已晚,他大手一挥道。
“今日时辰已晚,小酒你去备间客房,让姜大夫就此住下,明儿个再差人送她回去。”
深知父亲的不着调,听他如此照顾姜芸,谢酒还有些意外。
到底是什么顽疾?
治好后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虽说猜不到,可谢酒也被姜芸的医术折服。
“姜大夫意下如何?”
姜芸刚要拒绝,想到她有这个差事还得仰仗徐大夫,倒不如今日歇下,明儿个离开前去看看他老人家。
更何况诊金数目不少,她和秦宴之非要这时候回去,月黑风高的,路上若是遭遇什么麻烦,可不就白忙活一场?
几番思量,她点头应下。
“麻烦谢公子了。”
谢酒赶紧差人去办。
没了其余人,姜芸又叮嘱谢父。
“老爷日后可不能再沉迷房事,若是再有症状,恐怕医治不好,半个月一两次足矣。”
“平日里多多锻炼身体,少吃酒,少疲劳,假以时日,身体必能和青年一样精壮。”
谢父点头应下,还有些不太乐意。
姜芸见状感慨,这老爷一把年纪,还真是宝刀未老。
安排好住宿,谢酒领着姜芸过去和秦宴之汇合。
“今晚你们夫妻俩住东边的客房,饭菜酒水已经备好。”
领着他们先去用晚饭,谢酒做东。
见此情景,哪怕不问,秦宴之也猜到看病很顺利。
几人落座饭厅,桌上摆满了菜。
秦宴之还讲究繁文缛节,和谢酒推辞再三,姜芸饿坏了,拿上筷子直接干。
谢酒见状非但没有觉得她粗鲁,反而笑着夸了句。
“姜大夫真是性情中人。”
秦宴之面色不改,心下却警钟长鸣。
谢酒这个人,在清康书院就尤其出名,说他清心寡欲不畏世俗,更是厌恶男欢女爱,一心只读圣贤书。
可如今瞧着,怎么对芸娘可不像不近女色?
开饭这才不到十句话,夸了芸娘五句!
若是知道芸娘和他没有婚书亦没有夫妻之实,撬他的墙角咋办?
心下有些不安,秦宴之眸色一暗,一直都注意姜芸。
好在姜芸一心干饭,对谢酒更是压根不多看一眼,他心下偷偷舒了口气。
“来,我敬你们一杯,霁川,明年必定高中,姜大夫医术更上一层。”
姜芸端起杯子,还没碰上去就被秦宴之按下。
“芸娘不会喝酒,我们碰杯便可。”
他神色清冷,言语疏离,那副生怕自家娘子被惦记的忐忑小心,全被谢酒瞧个清楚。
清康书院的秦霁川才学过人,如风中寒梅孤傲孑孓,当初他还在书院时,可是有不少姑娘偷摸跑去看他,当时听说他家里有童养媳,那些姑娘们可伤心坏了。
还以为是他为了不沾染是非找的推脱之词,现在结识了姜芸,才明白他的确应该洁身自好,如若不然,姜大夫这般的女子估计早就把他踹了。
想他平时端着架子淡漠疏离,碰到姜芸居然跟个孩子似的小心眼,谢酒心下觉得好笑,点点头碰了杯,一口酒下肚,又道。
“明儿个我会安排官差护送你们到家,今晚你们尽可安心歇下。”
夫妻俩点点头。
一顿饭,秦宴之都没怎么吃,一直在照顾姜芸。
不是夹菜盛饭,就是抚背倒汤,照顾得这么仔细,让谢酒都大开眼界。
毕竟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还从未有过男人照顾女人的。
单就如今,谢酒便能猜到秦宴之的未来,必定是个妻管严。
姜芸也察觉到秦宴之的贴心,看了眼他面前的碗筷,都没怎么动过。
“怎么?夫君不饿?”
秦宴之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耳尖一红,解释道。
“候在外面时吃了不少瓜果,确实不太饿。”
难怪。
几人用了晚饭,夜也已经深了,秦宴之送走谢酒,折回来正好遇到姜芸抱着衣服从屋里出来。
“芸娘!”
姜芸一愣,狐疑地抬眼。
秦宴之立在枝繁叶茂的桂树下,房梁上灯笼的微光照出他的身形,他正目光灼灼朝这边看来,眼神滚烫,那张如玉的脸庞上带了点绯色。
翩翩君子,也不过如此了。
姜芸再一次为他的俊美赞叹,迎上前去问。
“怎么了?”
秦宴之只是盯着她笑,待她走近了,才又问。
“芸娘要做什么?”
姜芸觉得他说话有些轻飘飘的,拧了拧眉抬手探探他的额头。
“你是不是吃酒吃醉了?”
“有吗?”
秦宴之低喃一声,目光炙热的地看着她目不转睛。
姜芸看了眼身后,“时辰不早了,他们给我准备了热水,我先去沐浴,你既然醉了,那便在这里多站会儿醒醒酒。”
秦宴之弯唇笑着,没脾气似的。
目送姜芸转身离开,他还痴痴地看着。
凉风习习,他穿得有点单薄,就这么立在树下也不挪步。
姜芸沐浴好出来,见他还跟个傻子似的纹丝不动,脚步一顿,连夫君也不叫了,直呼其名问。
“秦宴之,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见到她回来,秦宴之眼睛一亮,像只摇尾巴的小狗,连忙迎上前。
“不是芸娘让我站着醒酒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