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桃来到艾尔海森的办公室，轻轻敲门，“请进”艾尔海森平静的声音传来，胡桃推开门，微笑着道：“艾尔海森大人，最近过得如何呢？”

“我每天的工作量差不多是需要我加班五分钟才能完成的，这是你的手笔吧，胡桃小姐。”艾尔海森处理着手上的文件，头也不回的道。

胡桃点点头，道：“对啊，不过我没想到艾尔海森先生为了不加班居然主动把工作时间往后延了五分钟，为了不加班也是拼了啊。”

“别再说什么客套话了，胡桃小姐，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西拉杰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不服你，一直在明里暗里给你使绊子的那个。”

艾尔海森点点头，道：“听过，但我根本不在乎他，这不是你找我的理由？”

“别急啊，我打听到最近他在进行的研究明显违背了教令院的法令，因此他躲在一个山洞偷偷进行研究呢，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这里，艾尔海森抬起头，道：“违背教令院法令的研究，有点意思，走吧，胡桃小姐，你带路吧。”

“喂，你都不在意是什么研究吗？”

“没必要，只要知道他违背了教令院的法令，把他和那些追随者抓起来就行了。”

很快，胡桃按照记忆带着艾尔海森来到一座山洞，道：“就是这里了，西拉杰进行的研究名叫蜂巢，他把自己当做蜂后，那些参与者是工蜂，整个蜂巢由他一人操纵，工蜂只需要服从他的指令就行了。”

“有点印象，当时负责人认为蜂巢只是个无稽之谈，因此拒绝了实验申请，没想到他会选择偷偷进行实验，这在教令院可是重罪，走吧，胡桃小姐，该去揭露他可笑的计划了。”

两人进入山洞，破开一个个挡路的机关，进入山洞内部，映入眼帘的便是山壁上一座座房屋，无数人在其中进进出出，他们的行动很机械，像是被设定好的一样，中间有一人正调度着整个山洞的运转。

艾尔海森朝中国那人看去，道：“西拉杰，他一直想要当上贤者，并把我视为最大的竞争对手。”

这时，西拉杰注意到两人，他有些震惊的道：“艾尔海森，我本来还想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找上来了。”

艾尔海森道：“这就是你的研究，通过改造的虚空终端让使用者共享记忆和情感，建立集群意识，让他们听从你的指令。”

“没错，在这里，人类不需要进行复杂的思考，也能活的轻松快乐，不是吗，艾尔海森，还有胡桃。”

胡桃走上前，道：“哦，是吗，可你凭什么觉得你能作为蜂后领导他们，你身后这些人，总有人比你更有领导天赋吧？”

西拉杰冷哼一声，道：“挑拨对我们没用，他们不再是教令院的学者，而是西拉杰。”

说着，西拉杰分别指着几人，道：“这是西拉杰3号，这是西拉杰11号，那是西拉杰22号，怎么样，艾尔海森，你一直看不起我，没想到我能在不依靠教令院的情况下独自完成研究吧。”

胡桃道：“所以你是用什么来给他们编号的，能力，还是忠心程度？”

西拉杰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罢了就让你们看看集群意识的可怕之处。”说完，西拉杰大手一挥，数只蕈兽出现在二人面前。

“怎么样，魔物也是我集群的一员，智力低下的它们也可以借助集群的力量，成为强大的士兵，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吧，艾尔海森！”随着西拉杰发动指令，所有蕈兽都发疯似的朝两人冲去

“喂喂喂，能不能别忽视我啊，你到底跟艾尔海森有多大仇啊。”胡桃一边吐槽，一边用护摩将过来的几只蕈兽挑飞，艾尔海森也拿着双刀，将眼前的蕈兽切成两半，这些蕈兽完全没对两人造成威胁，就化为尘土融入地脉。

“啧，别以为我就这点准备！”西拉杰放出指令，更多的蕈兽朝着两人发起攻击，艾尔海森有些厌烦，直接甩出三道棱镜，反射的光线一众蕈兽统统斩杀，残余的几只也被胡桃收下。

西拉杰还打算发动指令，但这时，整个集群发出警报，西拉杰对集群的掌控正在减弱，并且无法挽回，西拉杰震惊的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无法指挥他们了？”

艾尔海森不想说话，直接退后一步，胡桃道：“从一开始，你的实验就不可能成功，人和蜜蜂完全不一样，人是有欲望和野心的生物，而我们之前说的话，放大了一部分人的欲望和野心，通过记忆共享，如同病毒一般传播给了所有工蜂。”

艾尔海森接过胡桃的话：“人性本就是不平的砖石，而你却试图用它堆砌高塔，你不是我们的对手，这让你的威信一降再降，而现在，工蜂会将没有威信的蜂后直接杀死。”

无数的质疑与谩骂进入西拉杰的脑海，不堪重负的西拉杰从台上跌落，艾尔海森一跃而起，将控制台直接摧毁，教令院的人也接管了所有参与者，这场闹剧宣告结束。

被押走的西拉杰在临走前还在叫嚷：“艾尔海森，这次我输给你，下一次，我一定会打赢你的！”

“你发言之前能不能思考一下，确切的说，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对手，毕竟我眼前就有一个让我头疼的人。”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在他眼里你根本上不得台面，所谓的对手，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就这么简单。”

两人回到须弥城的时候已是深夜，胡桃问向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先生，你说我是让你头疼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那群家伙以为我是他们最大的对手，但只有你抓住了精髓，加班，不得不承认，你赢了，但我不会加班，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

“好吧，其实，能准点下班，谁会想要加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