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修真界!咸鱼炮灰竟是女娇娥
作者:打翻一罐森林 | 分类:古言 | 字数:11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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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师尊的命定姻缘
甜蜜蜜看着姜凝栀湿红的眼眶,感觉心里也堵了一口气,心疼到不行,马不停蹄就从前辈那里得到了答案。
[栀栀,资料库里没有相关情况的记载,我就去找了前辈,前辈说——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栀栀每天都陪在师尊的身边就好了。]
姜凝栀被这番回答弄得一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开口:[这不一样的…]
甜蜜蜜察觉姜凝栀情绪低落,心疼又心慌地将没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不过前辈说还有一个方法,就是这个方法栀栀可能不喜欢。]
上次它说这这个时,它记得栀栀的反应可大了,还不给它讲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凝栀的心神都在如何能帮到应淮序上,听见甜蜜蜜这样说,她根本就没有犹豫:[不喜欢也没关系,只要对师尊有用就好了。]
甜蜜蜜放心了,立即说:[前辈说,要是栀栀愿意,可以多和师尊贴贴,那样师尊的心情会变好,而且栀栀还是天生玲珑心,栀栀要是整天都和师尊待在一起,天道说不定就出手替师尊疗伤了。]
贴贴后师尊的心情变好也就算了,怎么会有天道会帮师尊治疗这种说法的。
姜凝栀只觉得这番话太过离谱,她猛地摇了摇头想和甜蜜蜜说些什么,但想到蜜蜜那笃定的声音,她又不想打击蜜蜜。
只能说:[我再想想,师尊都能找到方法来,我肯定也能找到方法的。]
[嗯嗯,那栀栀慢慢想,我也去多找几个前辈,让他们也帮栀栀想一想。]
姜凝栀勉强笑了笑:[谢谢蜜蜜。]
[不客气啦。]
姜凝栀早就没了打坐的心思,此时便盘膝坐着,眼巴巴地看着应淮序。
应淮序被她这么看着也打坐不下去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并未睁开眼,语气有些无奈地道:“栀栀今日若是不想打坐,可以下山去玩。”
呜呜呜,都这样了,师尊居然还在记挂她。
姜凝栀更想哭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说得模模糊糊:“我没有想去玩,我就是…我就是很多天都没见到师尊了,想多看看师尊。”
应淮序闭着眼,他看不见姜凝栀现在稍显慌乱的小模样,但他却从她这句话中听见了细弱哭腔。
他睁开眼,在瞧见姜凝栀垂下眼睛,眼眶微红的样子就知道不好。
应淮序皱眉,转瞬出现在姜凝栀身边,指尖动了动又收回,轻声道:“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是谁?我去找他。”
姜凝栀说这句话时原本还能忍住泪意,可当她听见应淮序这话,她长睫一抖,凝在眼眶里的泪就落了下来。
那泪滚烫炽热,含着姜凝栀满心的感动与不解的眼泪,“啪嗒”一声直接砸在应淮序的手背上。
这声音很轻,甚至可以用弱不可闻形容,应淮序的眸色却一点点变深,再度沉着嗓音问她:“栀栀,是谁欺负你了。”
姜凝栀不想一个劲儿地掉眼泪,但她真的忍不住,甚至在听见应淮序这声询问时快绷不住了。
她用双手捂住眼睛,眼泪又从指缝中流出,落了满手,一边抽噎,一边小声和应淮序解释。
“师尊,没有人欺负我,我…我就是觉得师尊对我太好了。”
应淮序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他叹了口气,将姜凝栀用来腌面的手捧在掌心,轻声道:“我对栀栀好,本是应当的事,栀栀不必有任何负担,你只需要高兴快乐就好。”
姜凝栀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泪水从她的眼眶中不断滑下来,她满面梨花带雨,像是受尽了委屈,瞧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生涟漪。
见她这副样子,应淮序心乱得厉害,他用手擦了擦姜凝栀的眼泪,认真地看着她,本打算以后再将那件事告诉她,可见她这副样子,她叹了口气,认真道。
“栀栀,你对我而言是与众不同的存在,栀栀一哭我就心疼,就当是为了我,栀栀别哭了好吗?”
姜凝栀愣住了,她止了泪,紧接着脸上一白一红,回过神来时,头顶几乎快要冒烟。
姜凝栀:“…”
姜凝栀人傻了!
她蓦地向后退了些许,嘴唇颤了颤,正不知道回什么时,就听见应淮序又道:“栀栀是我的命定姻缘,我自应当照顾好栀栀。”
姜凝栀愣愣地看着应淮序,她往日也从其他人的嘴里听见过喜欢、爱慕之词。
但她往往对此一笑置之,并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中。
可当这话从师尊的嘴里说出来时,她惶恐又不安,更多的却是不解。
命定姻缘?
什么是命定姻缘?
这本书里可从未出现过命定姻缘一词。
姜凝栀不愿意相信,也很忧愁。
她觉得师尊应当是天上的月,尘世的星,早日得道成仙,飞升上界,而不是被姻缘一词束缚。
她想要劝劝应淮序:“师尊,得道成仙才是大业,您不应该拘泥于姻缘二字,得道飞升,才是您应当做的事。”
修仙者逆天改命,但他们也信命。
师尊可能只是被命运束缚了,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天道的引导安排,当不得真。
只是眼前的应淮序却笑着对她说:“栀栀,我从未被命运束缚,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发自本心。”
“就如同喜欢你,我只是遵从我心中的意愿。”
他说这话时神色认真,做不得假,姜凝栀的脸涨得通红,心也在乱跳,过往的一幕幕在此刻皆浮现于她眼前。
她这根迟钝的神经终于感觉到了师尊对她与众不同。
师尊唤大师姐执玉,唤师兄晚舟,却唯独只会亲密地叫她栀栀。
也会为了让她不在试炼台上难堪,直接改掉比试的规则,甚至…甚至因为她怕疼将淬体的疼都转移到他的身上。
姜凝栀又要掉眼泪了,她强作镇静,结巴道:“可、可我是个男子。”
应淮序笑了,她上前微微俯身摸了摸姜凝栀的发顶:“我知道栀栀是女子,虽不知栀栀为何扮作男子,但栀栀若是喜欢,着男子装束也并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