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作者:琴筝多少弦 | 分类:古言 | 字数:10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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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小书童胆大爬床
门外阿芥愣了一会儿神,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急匆匆的转去了后面兴元楼。
他越想越后怕,要是阿笋得了宠还好,万一是厌弃呢,那自己就完了,更何况,就算得宠,也不是正经手段,到时候怕是自己依然被视作“帮凶”,甚至会不会被“灭口”?
方才迷糊着的阿芥,这回终于脑子清明了,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跌跌撞撞跑到了兴元楼院外,敲门求见。
甲童听见,自己不想去开,打发烁童去应门:“是哪个?半夜三更的消磨人?”
阿芥隔着门求道:“还请开开门,奴有急事求见辛正君。”
烁童打个哈欠:“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先说,我才好回。”
阿芥不敢乱张扬,可不说又进不了门,想了想才道:“你知道了未必是好事,叫甲阿兄或是乙阿兄过来成吗?”
烁童静了下,他明白这个道理,见对方表情又严肃,不似开玩笑,只好叫他等着,自己去找人。
甲童还想推脱,乙童听见声音出来:“别推了,我去瞧瞧,万一真是大事。”他到底念着上回阿芥给行方便的情义,不好太过凉薄。
。。
阿芥终于等到乙童过来,却依旧没有正经开门,只打开条缝,叫他快说快了。
阿芥只好简要把事说了,毕竟这事说到正君当面听他们几个贴身的怕也是在场的,早晚要知道。但他隐了自己那节,只说是阿笋趁自己不在溜进去的。
“阿兄,奴想着如今阿笋已经在内室,闹起来也不好,可若是不报一声,赶明早少主追究起来奴怕说不清楚,因此来求正君一个章程。”
“......?”
乙童听得一惊一乍的,面上却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柯管事,这事你想多了,咱们少主身边人原就极少收房,此时就算收用几个也没什么,何至于如此慌张?先回吧,阿笋此番得了宠,哄得少主开心,说不得你也跟着受赏。”
“可,到底这事不光彩......”
“嗨,有什么不光彩,不就是男女那点子事!”
乙童甚至笑了一声,一边挡着门一边又说道,“那阿笋本来就是送来贴身用的,说不定少主早有意,不好来强的,这回好了,总要有个主动些,你也知道,咱们少主一贯于此事上不太......再说了,事后生米煮成了熟饭,谁还管他用的什么手段。”
点到为止,门就又阖上了。
阿芥脑子有点绕,一面觉得乙童说的不无道理,一面又觉得似乎不全是这么回事。
“阿兄,可——您等等——”
“还等什么?”乙童隔着门打发他,“咱们正君喝醉了酒早就睡了,何况这事就算闹到正君面前,他也是得主张少主多开枝散叶的,没有上赶着阻挠的道理,你若真担心,不如去那些个怕分宠的院子瞧瞧。”
门已经关上,乙童也走远,显然辛酉这里是不想管了。
阿芥犹豫了一下,想着最后那句还是有几分道理,只好去了西厢,毕竟东厢不像是会管闲事的样子,而且据说樊云起也喝多了,倒是阮梅宁还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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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憾儿酒醉的不深,睡了一觉之后醒过来一些,觉得嗓子干得难受,虚虚喊了一句:“阿芥,端水来。”
阿笋本也没敢真睡着,听见这一声倒惊得一抖,就要起身取水去。
结果刚一动,唐憾儿觉察到动静不是来自门外,竟然是身边,于是彻底醒了,睁眼扭头一看,登时一愣怔。
四目相对!
。。
“哎哟!少主——”阿笋被唐憾儿踢下床来,就地滚了半圈,“少主您口渴了?奴伺候您喝水。”说是这么说,也没敢直接就起,先跪好,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动作。
唐憾儿摁开了台灯,强睁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位,觉得有些头疼,只好拿手使劲揉了揉耳朵上缘那处穴位,试图保持冷静。
昏黄的光晕里阿笋倒是衣衫整齐,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嗯,也是衣着完好的,悄悄舒了口气,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
“昨夜您喝醉了,担心您夜里需要人伺候,就、就留下了。”阿笋一边说着,小心觑着她的脸色。
留下?唐憾儿细看他精心粉饰过的面容和白净芳香的中衣,想冷笑,心说这不是有备而来才怪,又扭头看了眼床头的钟表,才凌晨两点多。
这半夜三更的她不想发作,也没精神发作,清了清嗓子:“嗯,去倒水来喝。”
阿笋心中一喜,面上不敢表露,立刻起身,去一旁将备好的热水倒了半杯,又加了些凉的,兑了蜂蜜,搅作一杯温水,这才又递过来:“少主您喝些蜂蜜水,这个解酒,不然明日要头疼了。”
不可谓不殷勤。
事实上唐憾儿头越发疼了,懒得多说话,接过来喝了水,关了灯,仰身躺下闭眼睡了。
阿笋这会儿就有些打鼓,心想她这是恼没恼?还是把自己忘了?想了想,又猜测大约是酒后脑子不清醒,没彻底醒来吧?于是悉悉索索把水杯放回去,又整整滚皱了的衣角,犹豫着想再爬上*床来。
“跪着等。”
暗夜里突然一声传来,阿笋吓得一哆嗦,立刻在床脚跪了,才慢慢开始回神......
少主是清醒的?她这是不高兴了?这......可怎么办?
..
阿芥从梅蕊苑出来的时候也凌晨两三点了,也没敢再睡,蹑手蹑脚回到主楼,仔细听听唐憾儿卧房里也没什么动静,于是在门口就地靠墙坐下,迷瞪了三个多小时。
似乎也就是打个秃噜的时间,屋里面闹钟就响了。
昨天一早嘱咐过今日有事要早起去公司的,苎童兰芽各自从自己陪房里出来,端着一应洗漱用品进门,阿芥立刻起身把自己衣衫整了整,接过水盆,跟着进来。
唐憾儿刚好起身从内室拐出来,揉着眉心走到水盆架子边上洗脸,刷牙,把自己收拾一番,又坐到梳妆台前叫兰芽梳头。
阿芥没看见阿笋,一边伺候一边小心观察唐憾儿脸色,还没等看出什么来,就听唐憾儿不经意一问:“昨夜谁当值?”
阿芥心里咯噔一声,抖霍着开口:“回少主,是奴值夜。”
唐憾儿从镜子里看他一眼:“你进去收拾床铺,苎童,去请辛正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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