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忘记了，”段淮默挠了挠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反正就是合作嘛，各拿出点诚意来不就好了？”

“那你们的诚意呢？光让我拿诚意是当我傻子吗？我是个商人，你们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段淮默佯装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许家主是想给我们看看你的诚意！你是个商人，可以提供给我们经济上的支持，诶哟，这怎么好意思呢，你要说到这个我可就明白了，许家主，您可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啊，人民会永远的记住您的。”

[哈哈哈哈哈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信了]

[党和人民永远记得您的杰出贡献，许家主，搞快点吧，大家就等着你这笔钱来接济了（bushi）]

[小段也就只有谈到钱的时候才最清醒最聪明（doge）]

“...谁要他们记住我啊！我说的是这个吗！我的意思是我的诚意有了，你的诚意呢？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啊？我是个商人，当然什么时候都讲求一个利益，你们不拿对等的消息和能力凭什么跟我来谈合作？”

“喔，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那你就直接说嘛，怎么拐弯抹角的，我一粗人也听不懂你之前说的这些屁话，以后咱们有啥说啥行不行啊？我们能找到许家主这里来还不能证明我们的能力吗？如果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我们也不会直奔您这里了，更别提我们还有曾经如雪家的世交——冷家的家主帮助，这还不能说明我们的能力吗？”

“那你们说要调查如雪，你们知不知道如雪在搬离自己的家之后发生了些什么？”

“我们如果知道就不来问你了啊，那你猜我们是来干嘛的？不就是因为还在调查中才来的吗？”

“好，明白了，那你们知道如雪之前的事情是吧？这样就好说了，那我们就更要开始合作了，经济支持什么的我可以提供，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可不能因为我这句话就得寸进尺啊，太过分了可是绝对不行，我可是一个...”

“商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个有钱的商人了，你也不用五句话里四句半都提这个吧？你怎么比我还势利呢？”

“行，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如雪家破人亡之后的事情好了，如雪父母去世之后，她的祖父祖母就过来接走了她，之后看如雪年幼，就想要趁他们还健在的时候给自己命运悲苦的孙女找一门好亲事，于是就找到了我们家，因为我们家和如雪的祖母家也算是世交了，正好我们家也有个和如雪年龄相仿的男孩儿，于是他们就决定把如雪托付给那个男孩，也就是我的大儿子许煜，我的大儿子很优秀，如雪也很棒，我们一家也对如雪很好，但是在如雪的祖父祖母去世之后，如雪就好像疯了一样，觉得我们做什么都是在害她...”

“被害妄想症。”

“对，差不多这个性质，”许泽云叹了口气，“她拒绝和许家的所有人来往和交流，还要和许煜分房睡，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过多久就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