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长生抬手，枯竭无垠宇宙。

时间仿佛回到最初，或者说根本没有时间，一切都是最初。

在这里，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但却有着生命本身的意义。

“识！”

陆长生道。

生命本身的意义便是意识，万物有灵，失去意识的你哪怕有着相同的魂灵，也终是相似的花。

而意识，又由环境等等事物所共同构成。

眼前的镜像之灵，虽然有点十二神将献祭一切所化，可以称呼为十二神将的共同体。

但他自诞生开始便有了自己的意识，哪怕拥有十二神将的灵魂，她，只是她，也仅仅是她。

“你竟然瞬间就看破了我的弱点？”

是的，镜像之灵虽然没有达到祭道，但只要在他的镜像宇宙，他便是无敌。

世间只要存在光，便会诞生镜像，可以说她无处不在，同样，她永不死亡。

但她同样有着弱点，自身的意识便是最大的弱点。

如果她没有意识，她的确可以称之为无敌，哪怕祭道强者，也不可能磨灭无数无尽宇宙时空的光。

倒不是说他们没有能力，而是这个时间漫长的可以称之为亘古永恒。

毕竟没有人知道宇宙究竟有多少，宇宙之外，又是什么。

但在她诞生意识之后，她便有了欲望。

首当其冲便是十二神将残留的欲望，灭杀陆长生，不死不休。

而一旦产生意识，那便属于生灵的范畴，换取灵智的同时，也付出了代价。

“灵魂镜现。”

陆长生再次一喝。

无数时空，秩序，时间等等纷纷冲入镜像之灵的脑海。

镜像之灵想要阻挡，但她无可奈何。

她除了不死和困住陆长生亘古永恒，完全不是已经达到了祭道境界的陆长生的对手。

瞬间，整个镜像空间变幻，但好像.....又没有变。

“这种熟悉感，是什么......”

无数仙王强者懵逼了。

他们虽然已经无法参与这样层次的战斗，但能成就仙王，见识眼界什么的还是有的。

他们能明显的感知到，周围一切，仿佛无尽熟悉。

哪怕是极云道人，也是如此。

可要知道，在他成无上佛陀之前，他的本体只是一粒尘埃。

是的，无尽渺小的宇宙尘埃。

不知流转了多少亿世，在这一世转生，诞生了灵智，开始了修行，直到现在，其实已经离仙帝境界只有一步之遥。

“我感觉，我要突破.....”

极云道人忍不住上前感知这些熟悉。

仿佛这些是他在尘埃时的其他尘埃同伴，伴随他经理了无尽岁月。

下一刻。

“轰隆！”

上苍降下无上福泽，天道与其并肩，很明显，这是突破到了仙帝境界才能产生的意向。

从此以后，此生灵与仙界天道共存，仙帝之境！

不仅是他，其他只差一层壁垒却困了无数纪元的准仙帝老古董们也在这一刻突破到了仙帝之境。

数量之庞大，竟然瞬间过千！

而且数量还在增加！

可要知道，仙界自古以来，只能存在十尊仙帝，否则空间秩序就会崩塌。

哪怕此刻仙界被镜像空间覆盖，但本质不变，他们是仙界土生土长的生灵，不可能依靠自身突破这等桎梏。

仙界本身也不可能，且外力......

“这难道是......”

突破的上前仙帝突然冒出了一个共同的可怕念头。

无垠宇宙的初始，原初之地。

比起先前小女孩身体内的原初，这块更加完整，也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