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冷眼旁观后流芳百世了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4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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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无名之辈薪火相承11
一阵忙活后,陈默之和白珊珊还有钟大夫三人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张倾动作轻巧地起身,赤脚站在两人床边。
这个诊室非常小,床放的极为拥挤。
张倾静静地看着两人面上和身上的新旧交叠的伤痕。
人类的意志比他们想象中的坚韧,却又那么脆弱。
一旦松掉了那口气,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全盘否定。
张倾的手缓缓地把银针从他们的头顶百会穴推进去。
而后慢慢的碾动,直到感受到针尖接触到某个地方后,才慢慢的晃动。
整个过程看似漫长,实则不过眨眼间。
张倾从第二个人的头顶拔出银针后,躺在自己的病床上。
外面的白珊珊他们听到张倾痛苦的叫唤声音。
走进来看到小棒槌捂住肚子面色通红。
“好些了吗?”陈默之语气里难得带了一丝温柔。
张倾死死咬住嘴唇,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放了个极其响亮的屁。
白珊珊嫌弃的捂住鼻子,“行了,你好了,快去厕所吧。”
钟医生笑呵呵道:“去拉出来就好了。”
陈默之饶有兴趣的看着小棒槌有些慌乱的穿上鞋,一溜烟的就跑没了。
“这小东西还挺有意思的。”
白珊珊莫名其妙的看他,“一个小傻子,怎么就有意思了。”
陈默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一个傻小子的醋你也吃。”
白珊珊不依地跺脚,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钟大夫见两人打情骂俏的,就有趣看了两个红党一眼。
见他们眼皮微动,心中欢喜。
“这是要醒了,去通知一下审讯室吧。”
张倾去了厕所之后,慢悠悠的往回走,那些人似乎觉得这里固若金汤。对内部走动的人很少过问。
张倾按着自己的记忆细细的把整个内院都观察了一遍,又抬眼看四周的炮楼和电网一眼。
等她回到牢房的时候,发现牢房的门被锁着,她就去了放风坝上。
蹲在那里数蚂蚁。
数到第一千三百五十四只的时候,审讯室里传来了暴怒的咆哮。
“好好的怎么就傻了?啊!”
“这特么的怎么就眼歪嘴斜了,你告诉老子是中风,早不中风,晚不中风,老板要来的时候,特么的中风了。”
徐山峰的咆哮传遍的内外院,许多牢房里绷着一根弦的人也都微微松开了。
但斗争经验更丰富的人,比如罗定安之流,心中怀疑,害怕这是敌人的又一个诡计。
审讯室那边闹腾了许久,最后到底如何了无人知道。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包哥来送饭,一眼就看见院子里蹲在那里的张倾。
他忍了几下,还是扯着嗓子喊道。
“瓜娃子,你啷个在外头撒。”
张倾看着包哥提的饭,缓缓起身,快步走到饭桶里。
包哥也不着急开脑门,等到张倾到了跟前才小声说:
“你先盛饭,上面的一层都是好米,刚中毒,别再生病了。”
包哥见张倾把上面的一层饭盛到碗里后,才开始用饭勺敲门,然后大声吆喝着开饭了。
等包哥一转身,就见张倾已经吃完了一碗。
“哎呦,祖宗喂,你还小,肠胃弱,吃饭吃慢点啊。”
张倾没听他的话,在牢房里的人出来之前,又盛了一碗发霉的米饭,略微有些狼吞虎咽。
今天出来的人里少了罗定安和宋复,宋复是昏死过去后,被送到了诊室。
而罗定安是再次经历了烙铁的酷刑。
因为钟医生要去盯着那两个反水的红党,他们两个都是白珊珊这个半吊子处理的。
两人目前高烧不退,看徐山峰现在的心情,估计不会搭理他们了。
张倾依旧吃的最快,没有宋复在,无人问她话,耳畔亲近了不少。
他先到了罗定安的床前,给他打完整针后,就看见身后上铺的宋复,正面色复杂的看着她。
张倾若无其事的收起手中的针,爬上了床铺。
给宋复号脉后,心中才算放心。
这个年代,用的多少青霉素之流的抗生素。
不管什么毛病,先打上一针,好坏看个人了。
宋复被就没什么毛病,昨天徐山峰以为他装病,刻意还用了几个刑法给他。
结果见宋复没有半点反应,才给送到了医务室。
“你是谁?”
宋复嗓子嘶哑的问。
“无名之辈。”张倾淡淡的回答,同时在宋复的身上几处按压。
“再过一个月,春季到来,会有暴雨,靠近东边山脚的墙会被冲垮,此处隐蔽,修墙的肯定是我们。避开陈默之,你再联络几个可靠的人……”
张倾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她需要加快进度。
宋复是最好的人选,他是西南地区的负责人,知道那些人是值得的信任的。
宋复听完张倾的计划,目瞪口呆,久久不语。
“你到底是谁?”
张倾沉默半晌道,没有回到他的问题。
“陈默之有大问题,除此之外,还有几个潜伏在内部的蓝党人员,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张倾的话让宋复面色微变,他一直觉得陈默之有极强的违和感。
得到证实后并不意外。
“那两个反水的,已经无用了,徐山峰在他老板面前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想来未来几个月我们的日子好过些。”
后面的计划张倾没有再说,因为她也不知道后面的变故到底有多大。
蓝党的这位老板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但文化人嘛,家规虽严,但总是喜欢别人夸几句他慈悲为怀的。
而且蓝党也会想到胜利以后的事情,毕竟两党之间的争斗,不到关键时候,大可不必是你死我活的。
后面几天,包哥日日往蚂蚁洞里送东西。
而张倾也让包哥送出去了几次东西。这些都是她不停地复盘原身记忆得来的。
比如那几个叛徒,那几个潜伏者的名字。
这些都是同志们口中谩骂的人,也在原身骨子厌恶的人。
更是陈默之得意洋洋之时,搂着她说出的许多事情。
总归是东一句,西一句,张倾日日沉默,就是在分析每一个,每一个名字。
她知道的太有限了,她不知未来的发展,也不知外面的情况。
能做的只是安静的执行着自己的计划,同时分析出更多有用的情报。
至于情报最后到底能不能传出去,她想着包哥给艳春儿求的那个平安符。
想来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