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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有道

作者:蜗牛很懒 | 分类:现言 | 字数:55万

第189章 囚之有道

书名:囚之有道 作者:蜗牛很懒 字数:2438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2:10

尽管他知道自己曾经囚禁王以沫的时候也很过分,他也总是折磨她;但……

他有分寸的,其实每一次他都有分寸。

他打过她,但从没有哪一次用过十足的力气;

他掰断过她的手臂,但他可以替她治疗、复原,他对此很有把握;

可是他对梁修没有自信,那个男人疯起来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越想,他越是害怕。

君驰见贺南周状态不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少爷?”

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手,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腕,“找她,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找到她。”和往常不同,贺南周这句话里的命令意味很浅,倒是带着浓浓的祈求和害怕。

说完之后,他又用双手抱住头,像一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不停地在那里重复着,“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

王以沫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梁修对药这么执着。

都是她自己曾经埋下的祸患吧?

是那一天,她喝多了酒,就像磕了药一般,在房车里和梁修做着天翻地覆的爱,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狠狠地抱着他,拥有他,爱他。

而他,好像就是爱上了这种感觉,毕竟理智状态下的王以沫给予他的爱完全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在这一点上,梁修和贺南周完全不同。

他热衷于她的回应,如果王以沫只是像一条死鱼一般,敷衍他,他就会很难过。

比如现在。

他用尽全力在亲吻她,和她接吻,长舌直入,夺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可王以沫却一动不动,只是闭着眼睛,承受却不给予任何回应。

不过片刻的时间,他就受不了了。

“姐姐,你也吻我啊,回应我啊……”

他看起来很委屈,就像此时被锁在床上,被无数铁链压制住的人是他一样。

他委屈得眼睛都红了,都快哭了,“姐姐,你叫我嘛,我喜欢听你叫我梁梁。”

他总觉得王以沫叫他的名字时和别人不一样。

那么温柔,那么好听,只是喊他的名字就能让他体会到快乐。

“你求我,你叫我,我就松开你,好不好?”

他就像哄孩子一般,耐心地诱哄着她。

可王以沫就是紧紧闭着嘴,不说话,就连眼睛都闭上了,不愿意看他。

“姐姐,睁开眼,看看我,我不是很好看,你很喜欢吗?”

他也很喜欢王以沫看他时的神情,特别是在他诱惑她,她那双眼睛完全收不住视线的模样。

所以曾经他总是那么骚的,还很喜欢让王以沫给他拍视频和艳照。

只要一想着,王以沫在看着他,看着不着片缕,看着赤条条的他把自己全身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她的面前,他就是想想都很兴奋。

他喜欢被姐姐看,他想要她看他。

“姐姐,你摸一摸我啊……”他拿起王以沫的手,可是她的手上有沉重的铁链,她根本抬不起来。

他真的不喜欢这种模式的做爱。

可不论他怎么祈求,王以沫就是不如他的愿,就是要让他难过。

最后他又疯了,再次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瓶,拧开瓶盖,掐开王以沫的嘴,将瓶子里的药片全部灌入王以沫的口中。

她还想闭嘴,可药片实在太多,梁修的力气也太大,不过片刻的时间,她的嘴里就被塞满了。

她开始猛烈地咳嗽,想把药吐出来,可是梁修又扔掉空瓶,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吃下去,姐姐,快吃下去,不要怕,我能满足你的,我可以……”

“唔唔唔~!!咳咳咳~!!”

王以沫总算睁开了眼睛,窒息感憋红了她的脸和双眼,她诧异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喉咙里不停地发出抗拒的声音,她挣扎着晃动着头。

可不论她怎么挣扎,嘴里的药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有多少进入了肚子。

梁修看着她不得不下咽的咽喉后,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王以沫立即转过头,不停地咳嗽呕吐,想要尽可能的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白色的药片从她嘴里吐出了很多,但也有很多早已进入了身体。

梁修从她身上起身,这下他不急了,默默坐在她床边,看着狼狈的她,耐心地等待药效发作。

因为吃进去了太多,很快的,身体就有了反应,王以沫还在咳,还在吐,可咳着咳着,吐着吐着,浑身就开始燥热难耐。

见她的脸被不正常的红渲染后,梁修把禁锢住她全身的铁锁一一解开,扔在床边。

后又继续坐着,等待着她来找他。

王以沫全身软得一塌糊涂,在理智尚存之际,她还想要远离梁修,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站起身。

在挣扎之间,她从床上滚了下去,理智还在让她远离,可双手又已经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热,就像被放在火中炙烤;

好痒,就像全身都被爬满了蚂蚁;

它们在蠕动,在钻入她的耳朵,进入大脑;在钻入她的皮肤,进入身体……

好难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她好不容易下了床,却又在一系列的反应之后爬向了另一边的梁修。

当炙热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后仿若找到了解药一般,瞬间便顺着他的腿一路往上攀,勾住他的脖子,嘴就往上送了过去……

然而,眼看着“解药”就要入口,梁修却巧笑一下,把她压在了地上。

“姐姐,很难受吧?”

“好热……你……”最后一点点的理智彻底被身体的异样,被这一阵阵的邪火给淹没了。

“姐姐求我,我想听。”

“求、求你……”

她的声音沙哑难耐,出口的热气仿若都在喷火,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张美得妖冶的脸在被无限的放大。

梁修终于是开心了,满意了,也没有把她抱上床,就地压着,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剩的遮挡。

……

许久后。

梁修自知药喂得太多,于是抱着王以沫进了浴室,放了一浴缸的冷水,把她放入其中,开始悉心地替她清理身体。

有了冰冷的水,王以沫舒服了很多,身体终于不再那么炙热,可仍然还在神志不清,四肢依然无力,瘫软地靠在梁修的胸口。

给王以沫清洗完后,抱着她出了浴室,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放进那偌大的囚笼里。

最后,又在王以沫的昏迷之中,梁修收了手。

他抱着她一起睡在这个囚笼之中,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躺在里面显得有些许拥挤,可比起屋里的大床,他其实更喜欢这里。

所以他早早地就想到了这一切,在这里面铺好了被褥。

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女人,他满意地盯着上方,透过铁笼看向晦暗的天花板,屋内充斥着欢爱过后残留下来的甜腻味道。

“姐姐,这个囚笼困住的不仅仅是你……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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