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A捡回家后,被娇宠了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2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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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找不到老婆下落的肖言澜发脾气
一天一夜了。
桑翎失踪了一天一夜。
他和蔚蓝、林卿进入监控死角后,就失去了踪迹。
一开始他还以为只是蔚蓝哄着桑翎去玩儿了,故意不联系他,没太放在心上,直到发现蔚蓝也完全联系不上了。
大晚上惊动了警局的朋友,让他们调了监控,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为此,他还联系了步琛,最后确定这三人是一块儿不见了。
一帮人研究了一晚上也没有头绪,直到第二天,步琛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对方要求步琛到指定地点,带上价值一百万的黄金换人。
几大洲一同废除纸币后,“现金”就变成了真正的黄金,但因为世界银行的存在,一般人不会需要黄金交易。
“现金交易”更常见在见不得人的交易上。
为了以防万一,步琛一个人带着黄金去指定地点,其他人继续寻找失踪三人的下落。
打听了许久,众人终于在桑翎三人失踪地点不远处的一个老小区里,跟一位住户问到了下落。
知情人说,有一辆三轮车大晚上往郊外开了,三轮车上运着很奇怪的东西,还盖了一块很奇怪的大黑布。
锁定目标,监控找到了那辆大半夜运着不明物体的三轮车。
看轮廓,遮蔽车的黑布确实像盖了人。
三轮车开到郊外后,往南边的山林里去了。
陌陌坐在肖言澜腿上,靠着他的肩膀,明明是笑嘻嘻的嘴脸,语气却十分难过:“言言,爸爸现在在哪?”
“在山上吧,我们很快就会找到他的。”
“言哥,你别担心了,桑翎那么厉害,应该没那么容易出事。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把带走他们的人都打趴下了呢。”柯兴安说。
陌陌赞同地点点头:“安安说得对,爸爸可厉害了,会把坏人全都打趴下!”
肖言澜沉着脸,眸底蒙上了一层雾,叫人看不起他到底怎么想。
许久,他才语气森冷地说了一句:“别让我逮到他们!”
他将陌陌的大耳朵往后薅了一把,耳朵被压弯,“嗖”一下又立了回去。
如此几回后,陌陌不乐意了,抱着头从他腿上跳了下来,钻到了对面柯兴安怀里。
“嘿!你是谁家的小狗,回来!”肖言澜伸手去揪它耳朵。
陌陌抱紧柯兴安,吼道:“言言坏蛋!”
肖言澜松开了他的耳朵,这笨蛋小狗虽然偶尔气人,但挺给面子的,在外面就不会喊他妈妈。
不跟陌陌闹,他扭头看向车窗外,继续沉思去了。
柯兴安接了一个电话,是步琛打来的。
肖言澜夺过了手机:“情况怎么样?”
“妈的那群孙子压根没来,我在这儿站大半天了,之前的电话打不通,也没见他们联系我。你说他们不会是撕票了吧?”步琛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自己丢的不是一个喜爱的小情人儿,而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
肖言澜急得要死,听到他这么淡定地说风凉话,气得要砸手机,被柯兴安拦住了:“哥,我的手机,我的!”
费了好大劲儿,柯兴安才把自己手机从他手里抢救回来。
肖言澜对着手机骂了一句:“姓步的,你少给我说风凉话,要是桑翎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话罢他挂断了电话,气得不轻。
另一边,把鸡捡回来后,桑翎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陷入了一个僵局。
谁去处理这只死鸡,是个问题。
“你去。”桑翎将鸡丢到林卿面前。
之前林卿欺负过他,他怀恨在心。
他才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凭什么是我啊?”林卿委屈,“我不去,我也不想吃,都没有配料,肯定难吃死了!”
桑翎表情淡漠,冷冰冰地说:“没让你吃,只是让你去拔毛。”
他们不远处有一条水沟,里面是清澈的流水。
林卿看着地上血淋淋的鸡就犯恶心,抱紧膝盖,欲哭不哭地说:“我不想去。”
“去!”桑翎提声。
蔚蓝在旁煽风点火:“桑翎让你去你就去啊,那么墨迹干嘛?”
“你怎么不去?”
“因为我不想去。”蔚蓝冲他做鬼脸。
桑翎扯了一根老掉的蕨菜杆子,扒了上面的叶子,轻轻戳了戳林卿的肩膀,眼睛里是吓人的霜冷和不耐烦。
林卿想起他之前用树枝把皮糙肉厚的壮汉都打得皮开肉绽的场面,顿时吓得眼泪掉了出去,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死状凄惨的鸡,抽了抽鼻子,咬咬牙忍辱负重般将鸡捡了起来。
“你俩霸凌我!”林卿边哭边抱着鸡去水那边。
“霸凌犯法吗?”桑翎问。
蔚蓝回他:“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
“会被查出来吗?”桑翎还对荷花池的事情心有余悸。
“没事,就这种程度的霸凌,警察抓了咱俩也最多是让咱俩给他道歉。”蔚蓝解释完不禁纳闷起来,“几大洲的律法差不多啊,桑翎你连着都不知道吗?”
桑翎一本正经地说:“我读书少。”
“那也……”
桑翎在他说完之前补了一句:“没出过远门,阅历浅。以前穷,也没有手机上网。”
这么合理的理由,让蔚蓝无话可说了,对于他的遭遇,不禁又多了几分同情:“幸好你遇见了肖言澜。”
他抱了一下桑翎,拍拍他的背说:“没事,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悠闲了一会儿,蔚蓝突然想起来:“没火啊,怎么办?”
不远处的林卿说:“我有打火机。”
蔚蓝去跟他要了打火机,然后就近捡了一堆易燃物和一些掉在地上的树枝,蹲在他们休息的地方开始生火。
“需要我帮忙吗?”桑翎问。
“不用,你刚刚才为我们打了一架,休息吧,万一再有危险还得指望你呢。食物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蔚蓝自信地拍拍胸脯。
桑翎想起蔚蓝自己调的那盆蛋糕糊,以及肖言澜叮嘱的不可以吃蔚蓝做的食物。
他想,一会儿还是让林卿来吧。
随着夜色渐渐暗沉,山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了,好在没下雨。
林卿将烤好的鸡交给了桑翎,然后缩到了一边,他眼眶红红的,也不知是昨晚哭得凶的原因,还是刚刚委屈狂掉眼泪的原因。
桑翎将鸡分成了三份,放在巴掌大的树叶上。
“喏,给你的。”他将林卿那份送到了他面前。
林卿接过烤鸡,望了他一眼,不知哪里被刺激到了,噘了一下嘴又开始掉眼泪。
“你快把眼泪接住沾着肉吃吧,这没盐的肉淡得要命,可难吃了。”蔚蓝话是这么说,一口没见他少吃,可能是真的饿坏了。
他咽了一口下去又说:“汗是不是也有咸味儿,桑翎咱们运动起来抹点汗就着吃吧。”
桑翎没理他。
过于寡淡的肉确实不算美味儿,山鸡的鸡肉有点难嚼,但由于太饿了,他竟没觉得难以入口。
林卿哽咽着说:“你俩又是吐口水又是汗,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