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在七零年代望父成龙
作者:时光旧巷 | 分类:现言 | 字数:2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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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留下来的牛皮信封
樊仁敬看得清楚,那通透碧绿的玉扳指被捏成米粒一般大小,他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好,我樊仁敬一定会尽全力。”
“这样最好!”
石老大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塞进樊仁敬的胸口,拍拍信封的位置。
“小子,冯软是我们老大看上的女人,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再有下次就不是让你掉几颗牙齿这么简单。”
樊仁敬听到冯软二字,知道自己果然没有想错。
终究是他大意了,当时色迷心窍,只看到她既漂亮又可怜,眼神楚楚勾人。
没去深想冯软一个女知青没有介绍信为何要晚上去伦江县。
她本身的行为就不正常。
至于这个大汉说他们老大,也就是说,他今天见到的只是冯软男人的手下。
能有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走狗,那个男人想必更难对付。
“咱们老大说了,嫂子还需要你,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别把我们老大暴露出来,否则下场你是知道的。”
石老大说完拍拍樊仁敬那张被打肿的脸,才起身离开。
“有事情到临水街十号,会有人招待你。”
石老大可不管樊仁敬会想什么,今天的目的只有两个。
一个就是教训这小子胆大包天,敢染指他们老大的女人。
另外一个是达成协议,让这小子为他们所用,以后走边境出关才会更方便。
两个目的已达成,没必要在这个地方逗留,老大还让他们盯两个欺负过嫂子的小姑娘呢!
有时间在这里看几个臭男人,不如去看那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去。
等石老大带着手下走远,樊仁敬看着满地的刑具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他从小到大,见过的狠人不少。
不过,这种上来就要人命的狠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刚才要是不答应,依那帮人的德行,满地的刑具他都要尝一遍。
一想到手指甲被一根根的拔掉,手指头一个个被拶(zan)烂,红红的烙铁抵在胸口滋啦作响,剃刀一寸寸的刮过头皮,带着血把头发连根拔起。
那种场景,樊仁敬想想都觉得浑身发紧,手不自觉的放在胸口上。
硬硬的牛皮信封让他想起来那人临走前塞了一封信给他。
摸着有一个拇指那么厚,硬挺,有点像平时用的十元大钞。
莫非,对方有意收买他和父亲替他们办事?
不过,他感觉不太对劲,如果这一沓是十元大钞,重量肯定不止那么点。
他拿过钱,这重量绝对不是钱,难道是其他东西?
“老大,咱们就这样算了吗?”
躺在他身边的小弟一脸不服气,他们好歹也是有背景有势力的人,向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
今天被当成狗打一顿,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去。
樊仁敬摸着胸口的信封,一向狂躁的他此时出奇的安静。
“回去再说。”
“为啥啊!老大,咱们在县城要势力有势力,要人脉有人脉,为什么要受这几个瘪三的气。”
另外一个小弟也心有不甘,尿裤子归尿裤子,脸上服了心里可不服气。
就算被打成狗,他依旧相信以自己的势力和人脉,分分钟能卷土重来,把那几个瘪三杀得片甲不留。
“你他妈听不懂啊!”樊仁敬烦躁的踹小弟一脚,“我说了回去再说。”
他服气吗?肯定不服气。
但是对方来头那么大,公然贿赂公安人员,不是他放几句狠话就能解决的。
被踹的小弟只能不服的闭上嘴巴,两人眼神无声交流。
躺够了,樊仁敬起身,被踹过的地方隐隐作痛,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一般牵拉着疼。
他没好气的对两个跟班骂道,“来扶老子,他妈的你们瞎吗?”
两人唯唯诺诺的扶着樊仁敬,一瘸一拐的离开大碾子村。
至于自行车,那帮土匪怎么可能给你留。
几人一路上走走停停,七个多小时才回到县城,简单的去县医院处理身上的伤,樊仁敬就回了家。
坐在自己的床上,从怀里掏出那份硌了他很久的牛皮信封。
里边厚厚的一共有五页信纸还有一张一千元的存款单。
樊仁敬拿着存款单端详一阵,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如他想的那般,那伙人就是想贿赂他和父亲。
只不过不是十元大钞,而是换成更有面子的存款单。
存款单樊仁敬先放一边,信纸捏在手上。
才看了一行,他整个人脸色聚变,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打颤,慌乱又不死心的继续翻看后几页。
一页接着一页全是他父亲任职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大到做局让重刑犯无罪释放,小到贪污受贿,收别人百来块钱。
这些年他父亲所犯下的错全在上边,足足累积了五页纸。
这些事件详细到参与人员和受害人家庭的现有人员名字。
就连他这些年做下的错事,睡了多少个女孩,上边也写得一清二楚。
看完所有罪证,樊仁敬胸口起伏的仰躺在床上。
他本以为对方就算势力再大,最多也就是黑吃黑,手还没长到能收拾公职人员的地步。
现在看来,他把对方想得太简单了。
这群人很明显是冲着他和他父亲来的,而且势力还在他们之上,要不然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调查那么清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能管的事,樊仁敬忍着疼痛,走到沙发上坐着等还未下班的父亲。
几天过后,樊国松坐在书房里蹙着眉头,拿着信纸,再加上手边的一沓资料,唉声叹气很久。
再看一眼站在对面门牙全部豁掉像个老头的儿子,忍不住再次暴怒,陶瓷杯砸过去,“你他娘的招惹了什么人?”
樊仁敬被热茶泼了一脸也不敢吱声。
毕竟,对方的背景实在太大。
在了解全过程后父亲调动关系查了三天,除去知道对方名字叫傅子渊,其他的半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不留一点痕迹,可见势力有多大。
“先答应他们。”
憋了半天,樊国松咬牙切齿的说道。
樊仁敬拿着一封信来到临水街十号,这里有个私人茶馆,他进去坐一会,老板上来一壶茶,直到茶喝完了依旧没等到人。
等他再摸口袋里的信封时,信封早就不知所踪,只剩下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有用再联络。’
他在脑子里搜寻一遍,依旧想不清楚对方的人何时把信封拿走的。
樊仁敬只能唉声叹气的回家,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个傅子渊到底是哪路神仙,为何那么神通广大,神出鬼没。
再来说说云爸这边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