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她攀上了顶极豪门
作者:妖紫妖红 | 分类:现言 | 字数:5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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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公司出现危机
夜非白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会让夜南派人去查的,三日后给你消息。”
京都城这么大,他只给了三天的期限,大海捞针的本事程姎以前是不相信的,可夜非白身上就是有这种无所不能的潜质,让她愿意把所有希望都赌在他身上。
晚饭过后,夜非白就把夜南叫去了书房,之后就见夜南出来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程姎无事,去廊下逗弄一下雪糕。这东西不记仇,先前没第一眼认出它,害它摔个大跟头,好像没发生过一样,这会儿在它的新狗里上窜下跳,兴奋地炫耀它的新家。
说起来,这狗窝也是真讲究,比在阮宅的还好,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铺了毯子,很明显是睡觉用的,下面一层放了一个陶瓷盘子,里面还有未吃完的牛肉丁。顶上挂了两只小铃铛,只需头轻轻一碰便会铛铛作响,声音清脆悦耳,煞是好听。
雪糕很喜欢听这声,时不时用脑袋顶它两下。
看它吃住欢快,程姎也欣慰。
余光瞥到打完电话走过来的夜南,她诚恳地向他道了声谢。
夜南不擅言辞,简单地回了句不客气便没了下文。其实他做这些都是听命行事,自然也担不起这声谢。
程姎和他聊了几句关于雪糕的生活习性便回了屋。夜北把她的行李都放在主卧,那是夜非白的房间。明知自己已是夜非白的情妇,但这个身份,她还是一时无法适应。
“怎么不进去?”
在门口犹豫徘徊很久,程姎都不敢推门。这时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她怔了一怔,僵硬的扭头:“我……”
她想说什么,夜非白知道,脱下外套罩在身着单薄的她肩上,还细心地为她拢了拢领口,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看得她心头发紧。
她跟夜非白并不熟,除却名字,关于他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可夜非白对她做出的这些自然而然的亲密举动,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一样。
“你若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这话夜非白是真心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刚才她缩着肩膀搓着手站在门口宁可受冻也不愿进去的无助模样特别可怜,他突然不想为难她。但落在程姎耳朵里却让她打了个激灵,让她意识到这个不勉强的后果是什么,她现在很需要他的倚仗,所以,任何带“暗示性”的“威胁”,她都会慎之又慎。
程姎沉下一口气,主动伸手开门:“我没有,夜先生多虑了。”
这认命的语气,这该死的淡定,还有这一听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的称呼令夜非白眉头一蹙。他并不喜欢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可也无从下手。
两人进去后,一个冲澡一个继续开着电脑办公。等轮到夜非白洗完上床时,对着窗户侧身躺着的程姎主动钻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
一次买卖,一次献身。
她刚央他找人,就不得不做出牺牲。
夜非白哪里知道她算盘是这样打的,但即她主动了,他就没有拒绝的道理。滚烫的小手贴在他的皮肤上,瞬间把他燃成燎原之势。
程姎被他折腾地差点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下面传来一股清凉。勉力打开眼睛,竟看到夜非白拿着一管白色的药膏,正对着她涂沫,样子很是小心翼翼。
程姎闭眼,这一定是场梦。
毕竟这个男人前一秒还“凶残”地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眼下怎么可能这么温柔,对,一定是梦。
程姎翻个身继续睡去,直至第二天下午,她再次转醒,看到床头柜上的那管药膏时,才惊觉那不是场梦,而是事实。
她正想夜非白为什么会有那种闷骚操作时,电话响了,是文景打过来的。她找她一般都是公司的事,程姎连忙翻身坐起,一接通,对方果然火急火燎地道:“程小姐,您总算回我电话了。”
听这口气,好像之前打了好几通。
程姎边退出页面查看通迅记录,边道:“文秘书,出什么事了?”
“之前阮总和华泰签下一笔单子,本来这个项目进行得好好的,听说阮总出了事,非要撤资。我好说歹说才把他们稳住,但他们执意要见新的负责人才肯继续合作。程小姐,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抽个时间露个面吧!”
公司若无领头人等于群龙无首,供销商花大把钱砸进来连新老板是谁都不知道确实说不过去。
“那你跟他们约一下,把时间地点发我手机里,还有合同的相关内容也一并发过来,我先熟悉熟悉。”
免得到时见了面,没话说冷场。
“明白。”
挂了电话,程姎去洗手间梳洗,那个什么狗屁药膏还挺管用,走路一点都不防事,不像第一次,好似两条腿拆了重装上去似的。
这会儿的功夫,文景已经把华泰的相关合同以及明天见面的场所都发到她邮箱里了。程姎下楼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文景很贴心,有些地方还用红线作了标记,想是重要部分,程姎决定把它背下来。
这天晚上夜非白回得很晚,一进客厅就看到程姎窝着身子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手机。他走过去,发现眼睛是闭着的,身上盖有绒毯,但手脚摸着还是冰凉,他脱下外套,把人裹住一并抱在怀里上楼。
身后的夜南夜北面面相覤,少爷最近性子大转,变得他们都快不认识了。
程姎似乎在做梦,呢喃一声,不知说了什么,夜非白没听清,将她小心放在床上,程姎微微侧了下身,颈后根的蝴蝶胎记再次暴露在眼前,将他藏在心底深处的回忆再次勾了出来。
那年他十三岁,女孩比他小,在梨山脚下发现崴脚的他,不顾滂沱大雨,毅然背起他下山。当时他比她差不多高一个头,成年人背他尚且吃力,何况那女孩看着比他小好几岁,即便如此,她仍咬着牙在雨中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