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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她攀上了顶极豪门

作者:妖紫妖红 | 分类:现言 | 字数:52.9万

第34章 夜非白吃醋

书名:退婚后,她攀上了顶极豪门 作者:妖紫妖红 字数:3337 更新时间:2024-11-16 13:16:15

“没什么。”

人太多,程姎没敢说,只是看苏默琛时,明亮的眼眸更深了几分。

苏默尧两兄弟觉得她有些奇怪,眼见夜非白脸色骤黑的赵千淙赶紧站起来,清着嗓门道:“人都到齐了,是继续唱歌,还是玩点儿别的?”

程姎握手时间有点久,握完还舍不得松开,夜非白直接就不高兴了,身上的冷气一茬一茬地放,跟割韭菜似的,把旁边地赵千淙冻的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宫舜也察出点不对劲,拉着夜非白起身缓气氛:“走,打桌球去。”

苏默尧背对着他们的,没看到夜非白的异样,扭头看着走过来的二人道:“打什么桌球,没意思。”

“那你想干什么?”宫舜好笑地问。

“打牌啊,上次你们几个吊打我,这次我要找回场子。”

“提前拜了财神了?这么有信心?”还找回场子,一个常年败将,哪儿来的自信。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苏默尧双手插兜,摇头晃脑,俨然忘了什么是对手。

宫舜无奈的摇头,苏默尧盲目自信不是一回两回了,回回都打脸,回回都不长记性。

娱乐室在楼上,一屋子人流水一样往外走,这边离楼梯近,反正只有一层,干脆就爬楼梯上去。

这里有独立的巴台、调酒师,屋子中央还有个跳钢管舞的台子,穿着暴露的辣妹围着钢管扭着水蛇腰,先是漫不经心的练着舞,见一大班子人进来,且还个个气质不凡,立马来了精神,眼神甩得妩媚,动作荡得无限风情。

除了赵千淙吹了声口哨,回了个暧昧的眼神外,其他男人都没什么反应。

在巴台各自寻了个位置坐下,虽说也是包厢制,地方可真是宽敞,除了跳舞的场子,还有打桌球的,麻将台,舞场那边还有点歌台,一DJ主持人放着劲爆的音乐,身体跟着摇摆,地方之大相当于一个小型的酒吧了。程姎暗暗咋舌,而且她进来前,无意观察了下,这层楼左右两边至少有十道这样的门,也就是说这层楼背后有十个这般奢靡奢华的小酒吧。

不愧是京都城的第一娱乐城,会玩!

程姎依然被安排坐在夜非白旁边,大家跟商量好了似的,夜非白在哪儿,她位子就在哪儿,已经给她贴上特殊标签了。时不时地还调侃她和夜非白两句,唯独除了林言知。

她总是坐最边上,默默无闻的,也不说话,就举着酒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程姎好几次望过去,都能不经意地撞上她的视线,可她很快就别过脸,弄得程姎都有种错觉,觉得林言知对她有点敌意。

“各位,请问想要什么酒?”调酒师过来端着官方的笑。

程姎听到酒,就忍不住看向对面的墙,一整面墙的酒,跟摆艺术品似的,颜色还错落有致。随意瞄了几个牌子,心肝就打起颤来,刚才在那屋喝了首付,这屋恐怕就是尾款了。

总之,京郊一套房子的价格她今天高低是跑不掉了。

夜非白瞧了眼她苦大愁深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又想起她刚才跟苏默琛握手的情景,嘴角的笑跟变魔术似的,刚现出来就消失了。

苏默尧已经在洗牌了,对今天这场赌局他踌躇满志,誓要一雪前耻,连酒都没时间挑剔了:“你随便调就行,老规矩。”

“明白。”

听到这句话,程姎暗暗松了口气,但一想到他们这一帮人的出身,这老规矩的酒估计也不便宜。

打发走调酒师,苏默尧每人发了一张牌,嘴里嚷嚷:“组队组队,拿到相同的牌就是一队。”

一轮牌发完,大家翻面亮相。宫舜和程姎都是黑桃A,梁少珩和林言知拿到的方块J,赵千淙跟季安玥一组,苏默尧心心念念想和江晚柠组队,没能如愿,跟自家亲大哥续了前缘了。江晚柠拿着手里的红桃蛋默默走到夜非白身边。

谁是谁的队员已经分清楚了,为了方便作战,座位就得重新调整。

季安玥也心有所属,可翻了牌就不得反悔,她认命地坐了过去,拍着赵千淙的肩膀:“哎,呆会儿别掉链子啊!”

“我尽量。”赵千淙可不敢夸海口,牌技他一向可以,可有顶好的在呢,比如夜哥,琛哥,在这两个人面前,他哪里还敢托大。

季安玥也不抱很大希望:“别输就行。”

因为输了要接受赢方任意惩罚,在坐的平常都是正人君子,一到这环节就开始变态了。

记得上一次玩,输的一方要吃下一整根加长版的芥末,差点没把苏默尧辣得进医院换肠。

“夜哥,我牌打得烂,等下多多包涵哈。”江晚柠拿着牌号坐到夜非白旁边,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夜非白瞥了眼对面跟宫舜头挨着头低声不知说什么的程姎,嘴里冷冷清清地道:“不会。”

“这个你会玩么?”宫舜把手里的牌放回桌面,转首问程姎。

“菜鸟一只,宫少最好等下别指望我。”程姎老老实实的交底,父亲培养她十八般武艺,但吃喝嫖赌一概不让她沾,她自己平时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不是太懂。话刚刚说完,就感觉前面有两道冷光射过来,等她望过去的时候,冷光又消失了。

“没事,那我们就玩简单点的。输了也不要紧,我担罚,你旁观。”宫舜说话不紧不慢,声音很有亲和力,听了就让人舒心。程姎刚还有点紧张,这会儿放松不少。

“这个月的第二次合作了。”梁少珩放下手里的方块J,看着旁边的林言知,笑容微微发苦。上回组局,他俩也是一队。

说有缘,这么多年了,他和林言知的感情总是两条笔直的平行线,没有一点改变。

说无缘,只要是玩游戏,他们就经常地被捆绑在一起。

梁少珩也是服了。

正好调酒师送来两杯酒,二人挨得近,就送他们手里了。林言知举起其中一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程姎余光瞄了眼他们手里的酒,淡黄色的鸡尾酒,上面还飘着点浅蓝,杯子上插了块柠檬片和一根泛着浮光金色的羽毛,据那调酒师说,这羽毛取一只山雀身上的,那山雀跟孔雀长得很像,应该是同族。

即是同族,那这羽毛肯定很值钱!

梁少珩喝酒前把羽毛取下来,刚好放在程姎的手边,她指尖动了动,脸色煞变。靠,是真品!不是调酒师随口说说的。

所以这杯酒肯定很贵!

因为好马配好鞍!

程姎看着梁少珩和林言知,心想他们刚刚喝的那一口,不知道是三位数还是四位数。

“哥,呆会儿你听我的啊,我有预感,今天手气会好到爆。”苏默尧手里的拿着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苏默琛在这方面胜负欲向来不强,点头依他,“好,听你的。”

组完队之后,还是苏默尧则回大家的牌开始洗牌,宫舜发话:“玩简单点,程小姐不大会。”

夜非白抬头眯了眼程姎,程姎正因为宫舜的体贴和周到抱以感谢,那嘴角的笑容,三分感激七分不好意思。

眼眸沉了沉,就这么喜欢跟宫舜说话?

苏默尧对这提议完全没意见:“行,那就比大小,从最简单的玩起。”

比大小真是扑克牌里最简单的没有之一。每家摸十三张牌,头墩三张牌,接着中墩、底墩各为五张牌,头和头比,中和中比,尾和尾比,赢两墩以上者为赢。大小顺序以同花顺为尊,炸弹排老二,依此类推是葫芦大于同花大于顺子大于三条大于两对大于一对大于5单张。

如果某一家有同花顺或者炸弹的,此家不用再摆牌,此家最大。如果同时出现多家都是同花顺或者是炸弹的,不用摆牌,直接比哪家的同花顺或者炸弹大。

同花A到K的牌型,此为最大牌型,若巧遇别家也有同花十三水时,以花色大小轮输赢,黑桃大于红心大于梅花大于方块。

说是最简单,但对程姎来说依然很难。她对打牌就没天赋,宫舜跟她讲解的时候,她就跟听天书似的,基本没听懂。宫舜不勉强也不责怪,笑得依然有耐心:“没事,呆会儿你拿牌,我说打哪个你就打哪个。”

“行。”程姎甘愿做傀儡。

摸牌了。

一共52张牌,各家十三张。

摸完后,程姎按最基本的摆牌,别人手里插得又精致又利索,她手上的跟掉了羽毛的孔雀似的,乱得没法看。还好宫舜不嫌弃也不笑话,细心地帮她整理。

那温温和和的声音,吹到她耳朵里,就跟给她吃了一颗颗定心剂。程姎不知不觉地就依赖上了,身子不知不觉地向宫舜靠拢:“第一张打什么?”

苏默尧是他上首,已经出牌宣战了。

“咳咳,打牌就打牌啊,别搞小动作。”赵千淙在夜非白下首,两人隔了不到三拳的距离,因此夜非白身上的气场是冷是热他最清楚。眼下见又要开始搞冰封工程了,赶紧出声提醒。

程姎生怕给宫舜拉后腿,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了。学生好学,做老师的自然也要拿出看家本领来,所以宫舜也没注意到赵千淙暗示的是给他和程姎的。

两人沉浸在牌的世界,好似把周围一切都屏蔽了。程姎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牌拿紧,每打一张出去都会带掉一张,不掉也东倒西歪的看着马上要掉的样子,因此宫舜经常上手。

他一上手,赵千淙就感觉这房间的温度降了一度,他死死盯着宫舜的手,恨不能隔空点穴把它给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