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谋天下绝色帝王妃
作者:一只薄荷精 | 分类:古言 | 字数:3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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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瞧着你们郎情妾意
他还怎么埋骨西戎啊!
褚泽羽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皇上说他是吃饱了撑的,罚他去藏书阁抄清静经冷静冷静。”
褚念夕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细微的动作被褚子默捕捉到,后者当时就不高兴了,质问道:
“念夕,方才二哥说离北王被罚禁足你无动于衷,听到了溟西王只是去藏书阁抄经你却如释重负,你到底向着谁?你知不知道跟你有婚约的到底是谁?”
褚念夕一愣,立刻解释道:“这不是向着谁的问题,怎么教育儿子是皇上的家事。但是,我觉得!”
褚念夕清了清嗓子,“这件事我们要引以为戒,注重家庭和睦的同时还不能疏于防范,大哥,我觉得我院子里的守卫太少了,应该增加一些,才能保证我的安全。”
褚子默眉心微动,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赶紧应声道;“大哥,我也觉得这件事是当务之急,毕竟跟我们比起来,念夕手无缚鸡之力,确实该保护周全些。”
于是晚饭之后,褚念夕就带着她爹和她大哥增派给她的侍卫,沿着一条离北王翻墙最可能走的路线沿路增卡设防,还吩咐了侍卫三班倒不可玩忽职守,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回了院子。
褚念夕长叹一口气,想着,今夜能好好睡个觉了。
困意袭来很快,褚念夕还真是睡了个好觉。
就是夜里寒凉,她侧身扯了扯被子,恍惚间睁开眼,惺忪中似是瞧见一个人影,她也没多想,又转过身去,裹了裹被子。
突然间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褚念夕骤然瞪圆了眼睛。
这个影子……
怎么这么像南宫霈那个狗?
正想着,恐怖来袭,褚念夕突然觉得背后攀起一丝寒意。
她缩着肩膀,感觉脖子被人掐住,一只手扯开了她的里衣往里伸,寒气灌进来,褚念夕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脖子上还留着南宫霈的齿痕,这狗咬的深,褚念夕怕留疤特意调制了药膏覆在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纱布被扯掉,丝滑冰凉的帕子一点点将药膏擦拭干净……
褚念夕心凉了半截,不用想了,来人就是南宫霈那条狗!
就在感受到南宫霈夹着一丝寒凉的呼吸扑在脖颈上时,褚念夕骤然起身推开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缩到了床角,低声喊道:“你干什么?”
夜色下,南宫霈眸色清冷,夹着一丝璀璨的流光,“不装了?本王还想看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皇上给你下了禁令,不准你离开离北王府,你就不怕皇上怪罪?”
南宫霈毫不客气,当即脱靴上了床,“怎么?王妃要去检举本王?”
褚念夕眸子一跌,拧着眉泄了气,检举有什么用?
别说检举了,她硬是加了三倍的人手,不也没有拦住深夜到访的离北王?
南宫霈瞧她隐忍不发的表情,眸子中含混着一丝怒意,醍醐灌顶的问,“所以,府上增加的巡视,是你为了防本王添置的?”
褚念夕心中暗骂,还是太自信了,以为自己能押对南宫霈翻墙进府的路线,没想到过了二更,他还是翻进来了。
南宫霈按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抬头笑道:“看来是了。为防本王你也算是煞费苦心,若不是蒙对了路线,耽搁我回府调了两个影卫过来声东击西,也折腾不到这个时候。”
本来天色一黑南宫霈就动身来找人了,可不知怎么地,平日里无人巡视的地方都增加了侍卫,大将军府的布防俨然周密了很多。
南宫霈想硬闯的,可三番两次被察觉动静,一时间逃窜的过分狼狈。
为此,他来了火气,就回去调了两个帮手过来引开了侍卫,折腾到后半夜才进了屋。
没想到,他这么艰难竟是这个小骗子搞的鬼,顿时来了一股无名火。
褚念夕眸中满是凄凉,也不知道该绝望还是怎样,就被南宫霈拽到怀里,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握着她的脖子,凶狠的咬了下去。
刚刚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被南宫霈锋利的牙齿刺破,猩红的鲜血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滋滋的血腥味儿。
褚念夕倒抽一口冷气,磨着牙,挣扎道:“别咬了,会落疤的。”
南宫霈松口,眸子中含着一丝血气,“就是要落疤,再敢敷药,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我不,明明可以去掉为什么留个疤在身上?难看死了!”
“齿痕在衣领以下,谁能看得到?还是说你想给谁看?”
“我!”
褚念夕恼了一句就愣住了,也不知该说什么。
南宫霈选的这个位置也是刁钻,如他所说一般若非宽衣解带,也确实看不到。
他摸着褚念夕的脸颊解释,“你是我的王妃,身子只能给我看,我不觉得难看,反倒稀罕的紧。”
说着,南宫霈垂着眸子在那鲜血淋漓的脖颈落下一吻,褚念夕身子一僵,猛然推开他骂道:“你有病!”
就连褚念夕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南宫霈似乎没有那么恐惧了,都敢骂人了。
显然,这有点不知好歹。
作为惩罚,她被南宫霈狠狠地压在身下,凶巴巴的警告,“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个齿痕是我盖在你身上的印记。若是淡了没了,我就会把这个印记盖在更明显的地方,褚念夕,你若不怕被人嚼舌根,不妨试试看!”
褚念夕是个识时务的人,自然知道激怒南宫霈没什么好果子吃,当即态度就软了下来,“知道了,既然王爷喜欢,留着就是了。”
南宫霈面色稍缓,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手就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胡乱撕扯,眸色寒凉道:“说,今日为什么背着我去见南宫御,难不成市井所言非虚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真跟他有见不得人的旧情?”
南宫霈还在她身上捣乱,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弄得褚念夕全身痛痒,难受的厉害,一张嘴,柔弱的声音下夹着丝丝涩哑,“哪来的什么旧情,旧恨罢了!”
声音含羞带怯,羞耻的褚念夕自己都吓了一跳。
更何况南宫霈,他早就有些呼吸急促,听了这娇柔的嗓子,更觉一身燥热直冲腹下,难捱的游离在定力边缘。
他闷哼一声,定了定心神,又问:“是吗?我瞧着你们郎情妾意,相谈甚欢呢?”
言语间搓足了火气,用力一把掐在褚念夕的腰间。
褚念夕轻嘶一声痛苦的扭了扭身子,不小心就蹭到了南宫霈。
这一下,他眼睛就红了,瞳仁里染着怒气,“褚念夕,你真是皮痒欠收拾,嗯?”
褚念夕看他的样子,心下一悸。
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晓这代表什么,与其被压在下面折磨,倒不如趁着南宫霈情动,自己掌握主动权,或许还能好受一些。
她双腿勾着南宫霈的腰,一翻身,就跨坐在他身上,突然瞧见南宫霈脸色一白,英气的眉皱在一起,表情极其痛苦。
褚念夕微微一愣,就听南宫霈骂她,“你个毒妇,是想谋杀亲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