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谋天下绝色帝王妃
作者:一只薄荷精 | 分类:古言 | 字数:33.2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6章 西戎进犯
南宫霈不拿自己当外人,吩咐笑樱道:“你去煮些醒酒汤,分别给三位少爷送过去,再留一碗送到这儿来。”
“是。”笑樱行了一礼,就退出去了。
褚念夕不满的瞪向南宫霈,气鼓鼓的,“你把这当离北王府了吧?我的人你凭什么使唤?”
南宫霈笑,带着铺天盖地的宠溺,“离北王府和整个漠北的人也给你使唤,褚念夕,你又不吃亏。”
且不说这句话的真实性,褚念夕还是对他们能坐在一桌喝酒有些好奇的。
毕竟褚家门楣高达,褚家三兄弟待人虽还算亲和,可骨子里都带着一股傲气,那眼睛也是长到了天灵盖儿上了。
即便是对王爷,也万不会阿谀奉承。
瞧他们刚才那副跟南宫霈推心置腹的样子,简直像是崇拜他的迷弟。
这才这最多不过半日的功夫,南宫霈是怎么做到的?她面色不虞的问,“你到底给我三个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
南宫霈醉意朦胧的眸子摄着褚念夕,怎么看怎么喜欢。他勾唇浅笑,声音似是飘在云朵上,“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褚念夕瞪他一眼,起身欲走,却被南宫霈一把拉到怀中。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垂眸吻下来。
唇齿间带着幽幽酒气,清冽甘甜,是百里香。
褚念平时也会少喝一点,只是,今日此酒显得格外烈。光是沾了一丁点儿余味在唇瓣,整个人就昏昏欲醉,软成了一滩春水,连挣扎都忘了。
南宫霈长在漠北,从未见过褚念夕这般娇软的女子,一见倾心。
如今抱在怀里,似是稍一用力就会从指间流走,世间女子,怎能温软能那样?指间腰肢纤细,弱柳一般,盈盈不足握,拢在怀中,似抱一段锦。
褚念夕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南宫霈才大发慈悲的放了她,还不满足的在她嘴角轻啄了几下。
褚念夕羞红了脸,不自在躲他。
南宫霈浅笑出声,低低沉沉的嗓音中带出一丝涩哑,听的人心颤,“我的夕儿,不好意思了?”
褚念夕嗡声回嘴,“亲过了,说吧,你是怎么忽悠我哥哥的?”
“我说的是要夕儿亲我,这次是我先亲你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南宫霈也没真就此般计较,坦白道:“不过亲了夕儿我也高兴,实话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他们问什么,我答什么。仅此而已了。”
褚念夕狐疑,“仅此而已?”
南宫霈蓦然一笑,眼睛亮亮的,快意潇洒,“仅此而已!”
“不可能!”
“一个神机营杵在那,足以本王令人忌,令人惧,也令人敬。你的哥哥都是少年英豪,我们相谈甚欢,所见皆同,自然惺惺相惜。”
褚念夕还坐在他腿上,手指若有似无的搭着他的肩膀,垂眸看他时,方觉那过分锐利 眉眼中也有温情,眉骨处的伤好了大半。
这才不过半日,仗着年少,复原能力要强出常人许多。
一如他口中的神机营……
南宫霈离京那年才七岁,领走的也不过是三千亲兵。
漠北贫瘠,偏远,加上北狄连年进犯,致使人心惶惶,百姓都要迁徙梁中。
有人笑话七岁孩童,戏说离北王的属地都被北狄抢去,就别叫离北王了,改名北狄王也挺好听。
南宫霈听过一次,就记在心里。
他要去漠北时,京都的人又说离北王想不开,放着京城繁华富贵不享,非要跑到那民不聊生的地方去受罪。
他去漠北的前一年春末,北狄再次进犯,连夺漠北十城,大梁文臣武将相左,终归是未派兵马讨伐。
也不知南宫霈是怎么想的,一意孤行,非要去封地。
皇上拗不过他,故意苛待,想的是让他在漠北吃足了苦头,知难而退回京都来。
可谁承想,就一个七岁的孩子,当真敢带着三千亲兵入漠北!
半年休养生息,半年招兵买马。
南宫霈八岁的时候,第一次上奏,竟是要去追讨被北狄夺走的城池。
勤明帝颤抖的握着奏折,看着南宫霈俊朗不羁的笔锋红了眼,一片百感交集。
作为大梁的皇帝,臣子有这般血性,他当欣慰!
可作为父亲,南宫霈只有八岁啊!
那是他的儿子,他也怕战场上刀剑无眼,折了他的霈儿!
到底是帝王家,勤明帝愿意做一回鹰,亲手将儿子推下悬崖。
又是谁能想到?
年仅八岁的南宫霈,第一次上战场,还不及马背高。即便是量身定制了盔甲,穿在身上也有一种词不达意的萧瑟。
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提枪上马,红缨在马前破空,一往无前。
腥风血雨,尸沉成山,对手是铁马银刀的北狄猛士,没人知道南宫霈是怎么赢的。
只知一向以骁勇着称的北狄军被一八岁孩童主帅打的丢盔弃甲,弃不成军!
南宫霈至此一战成名,扬名四海。
捷报八百里加急传回京都,大殿之上勤明帝几经哽咽,满目猩红,许久没说出话来。
自此,南宫霈手下不值一提的三千亲兵有了幡旗。
旗面上,勤明帝亲笔的神机二字赫然生威。
漠北成了军营。
南宫霈除了是离北王,还是神机营的大都统。
从那年开始,每年春始,便会有一封离北王亲笔送到京都。
无他,只一句话:“请父皇下令讨伐北狄。”
勤明帝再无当时那般犹豫,大笔一挥,就是一个“准”字!
时至今日,昔日所失城池尽数讨回,作为利息,南宫霈还多占了五城回来。
漠北繁荣一片不输京都。
同样没人知道,南宫霈是如何做到的。
想也知不容易的……
褚念夕昨晚给他上药的时候,那脊背上旧伤层层叠叠,她都有些不忍下手,这样的人,上辈子就被她一个荷包毒死了……
“夕儿在想什么?”
他眉眼如画,一抬眸也似是斜挑一枪不偏不倚的刺人心房。
“没,没什么……”
褚念夕移开眼,“王爷该回去了吧。”
南宫霈不依,“本王的伤还没好呢,若是回去了,谁给我上药?”
“药我送你了,你拿回去随便找人上便是。”
“嗯~那不成!”南宫霈皱眉,“这事儿怎能随便?”
他薄凉的指尖划过褚念夕脸颊的弧线,暧昧蛊惑:“再者说,旁人怎得我夕儿这般仔细,怕弄疼本王?你在意我的样子,才是最好的药。”
褚念夕正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就听院子里一阵吵杂,她连忙推开南宫霈出去查看。
就见褚守江带着穿着朝服的褚辰希和褚泽羽匆匆离开,“三哥,什么事,父亲这么急?”
褚子默的酒也醒了大半,眉头间锁着一丝心焦,沉道:“西戎进犯,边境起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