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离府前我搬空库房气死继母
作者:金沫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11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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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这厮的嘴又毒又贫
绿竹见状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快步去了小厨房。
她家小姐晚饭时便没吃几口东西,她去做些小食备上。
而白熙,则快速的闪身,隐匿在了夜色之中。
司槿星被腾空抱起,只觉脑子瞬间发晕,分不清东西南北,便只得将头靠在那人坚实有力的臂膀上。
房门一闭,齐墨离大手一挥,将二人的外衣都脱了去,只留了中衣在身上。
司槿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看着眼前男子挺拔的身姿,脸上顿时浮上两朵红霞,道:“内个......咱们还没成婚.....”
齐墨离看着床榻上娇羞的小女子,心下一阵好笑。
他一阵掌风将烛火扇灭,掀起被子,躺在了那小女子身边,伸手将她那娇软的身子圈在怀中,又顿觉懊恼!
她才十五岁,这要等到何年何月!
听老太后说女子早行那事儿,对身体极为有害?
也不知可信不可信?
普天之下,不都是十五岁及笄,十六岁便可嫁人生子?
司槿星见那人将自己抱住,便没了其他动作,她不由脸色有些发烫,暗骂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她这副身体,可才十五岁!
齐墨离见怀中小女子一动不敢动,不由一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前面后面都一样,快长点肉吧,不然日后,为夫可怎么下口?!”
司槿星闻言瞪大双眼,这厮的嘴,不光毒还很贫!
她红着脸就要伸手去打那人,却被他紧紧搂入了怀中。
她的头抵在那人的脖颈间,听到他,喃喃出声道:
“日后,别再吓我。”
司槿星听了这话,心中一疼,伸手环抱住那人精窄紧实的腰身,回应道:
“嗯,我知道了,我日后行事会万分小心。”
不知为何,有他在身旁,司槿星只觉心中踏实不少。
今日先是遇刺受惊,又为烟菲手术,她早已疲惫不堪,此时躲在齐末离怀中,顿觉困意袭来,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从西郊大营奔波而归的齐末离却在她睡着后,轻吻了下她的额发,穿戴整齐,出了房门。
月色下,白熙单膝跪地,告罪道:
“请主子责罚,属下护卫王妃不力,差点酿成大祸!”
齐墨离负手而立,面上带着一股寒气,冷声道:
“若有下次,自己去墨卫队领罚!”
白熙忙躬身道:“谢主子开恩!”
齐墨离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眸中迸射出一道嗜血怒意,道:“查!”
漆黑的夜,除了风吹树枝摆动声及风吹树叶沙沙响,一片寂静。
翌日天色微微亮,朱雀门旁的角门打开,便有身着红袍,头戴花翎的官员陆陆续续的进了皇城,过了金水桥朝着勤政殿走去。
这龙吟皇城,殿宇楼阁星罗棋布,皆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
众臣工均不敢大声喧哗,只各顾各埋头走路。
他们一般都要比皇上早到半个时辰,因此文武百官此时便在配殿等待喧见。
这点时间,他们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今日朝堂上可能要发生的事,或是京中发生了什么趣闻......
“听闻,昨日在隆兴街,发生了刺杀案件?当真是胆大包天!”雷凌大将军粗声粗气的叱责道。
“朱大人,此事可当真?是何人所为?”尚书大人闻言,看向京兆府尹,求证道。
“此事还在调查之中。”京兆府尹正为此事发愁,打了个马虎眼推说了出去。
不多时,有小公公进殿来,扬着公鸭嗓道:“上朝,觐见!”
殿中众官员立即噤了声,朝勤政殿而去。
崇德帝坐于金漆龙纹宝座之上,众臣行一跪三叩首之礼。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系列操作,崇德帝看的都有些烦了,谁能活他么万万岁,那不成了老王八?
但他不能说 ,他还得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抬手说道:“众爱卿平身!”
张公公这才吆喝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他话音刚落,便见张御史迈出班列,上前一步,躬身道:“臣有事启奏。”
崇德帝点头,道:“准奏。”
那御史台副左都御史张洵便举着玉牌,义正言辞进言道:
“微臣要参墨膺王!”
四日前,墨膺王擅闯镇远将军府,无故鞭打将军夫人周氏二十一鞭,至今仍伤口未愈,趴在榻上不得起身。
司大将军为我龙吟打了胜仗,且负伤在身,墨膺王此举怕是要伤了老臣的心呐!
还请皇上,严惩墨膺王!”
众臣工闻言,一时哗然,去臣子后院,擅用私刑?
这墨膺王,实在是狂妄至极!
坐在宝座上的崇德帝一听,又是状告那惹祸精老九的!
他扶额问道:“此事,可当真? ”
那张洵正要继续说,就听到殿外传来一道慵懒又漫不经心的男声:
“御史大人所言,本王概不认同!”
众臣工纷纷低下头,这声音还有谁?
可不就是这张御史弹劾的那墨膺王么?!
须臾,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大步而来,他眸光一冷看向那张御史,嘴里说着:
“本王只知将军府夫人,哦,不对,此时已是姨娘了。
一个妾室,胆敢趁皇命未下,胡乱更换赐婚嫡女?
她这般不尊皇室,蒙蔽皇上,才是真的胆大妄为吧。
本王只是小惩大诫赐了她几鞭子,已是看在司将军的面子上格外开恩了,御史大人,您说,是与不是?”
太子齐南渊双臂拢在身前,也适时进言道:
“父皇,九皇叔所言极是!
若不是看在司大将军的面子上,那妇人单凭一个欺君,恐怕就不只是躺在床榻上这么简单了!”
睿王齐南晏终是没忍住,淡笑出声,道:
“九皇叔与太子殿下说笑了,周氏是将军府堂堂主母,怎会是妾室?
更遑论,父皇的赐婚口谕本就没点名是镇远将军府哪位女儿,又何谈蒙蔽,欺君?”
恒王齐南夜见状,冷哼一声,嗓音洪亮的说道:
“启奏父皇,儿臣也有事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