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被魂穿了
作者:赵呦咿 | 分类:古言 | 字数:26.2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83章 醉酒
几人正说着话,外头通传说是老爷和姑爷正往这儿走呢,几人便起身理了理衣裳出去迎接。
将人迎进来,白母又问了些关于苏家的事,左不过是问家里有几口人之类。
六哥便谦逊的回答“家里祖父祖母尚在,除去父亲母亲便是我兄妹十人,还有小娘四人,前头的几位兄长皆已成亲,膝下子女也有几个了,如今已经搬离府里去自己的宅子住了,我下头还有三个弟弟尚未议亲,小妹则嫁入皇室”
听及如此,白母有些惊讶。
没想到自己女儿嫁入的竟是这样的人家,虽然只是庶子的妻子,可到底是比他们这小地方的人家也好上数倍的,甚者,竟然还能同天家攀上关系,这又是何等的殊荣。
瞧着女儿的模样,在婆家估摸是过的不错的,最起码虽然是高攀,可也没受气。
可她身为岳母,自然还是要敲打一番的,便有些冷着语气说道“我这两个女儿既然都嫁给了你,日后可不许欺负她们,虽然我们小门小户比不得你们那种门第,可到底也是我们娇娇宝贝疼大养大的眼珠子,日后若是对她们不好,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是要去讨回公道的”
“那是自然”六哥急忙回答。
白锦颜瞧着自己夫君的模样,便也松了口气,虽然近来这些日子他对她很是好,可男子到底善变,谁又知道日后是何等处境,如今得到他的承诺,哪怕他日后变心另娶新欢,自己到底也不会受多少的伤害的。
几人又聊了些家常,问及几时要个孩子,白锦颜羞红着脸拉着妹妹跑了出去。
六哥则说一切顺其自然,不过他自然也是想早要个孩子的,两人听完一脸满意,原先还担心他们这些高门大户里头的公子不肯添个孩子,怕耽误自己玩,如今听他这么说便也放下心来,更何况有个孩子傍身,哪怕日后他变了心,有个孩子在身边,自己的女儿过的也不会太差的。
正说着话,下人说是大公子回来了,几人一抬头,便见白家大哥风尘仆仆的走进来,连身上的衣裳都没有换。
“被土匪劫走的聘礼已经追回来了,如今正在外头院子里放着,你且去清点清点,看看可还少了什么”
“礼金单子在夫人那儿呢,我去问问她”六哥起身,便要出去追白锦颜。
白父伸手拦道“左不过已经放在那儿了,如今也快到晌午了,吃过饭再查点吧”
推辞不过,六哥便应了声,又与岳父岳母和大舅子吃了几盏茶,这才入了席。
席上是些京里不常见的菜肴,味道也偏甜些,六哥吃的有些不太对口,可到底第一次拜访来岳父岳母,又不好过多说什么,怕他们觉得自己大少爷脾气瞧不起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吃了些。
白锦颜瞧着他的模样便知是菜肴不合他口味,凑到一旁丫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下人端来了一份京里菜系模样的菜,六哥这才微微舒缓了神色,连着吃了几口。
几人推杯换盏,最后竟将六哥灌得烂醉。
由人抬去了白锦颜未出嫁前的闺房里,六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哎呀爹爹大哥!”白锦颜娇俏的瞪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仿佛他们做了什么错事。
“怎么?心疼了?”白父摸一把胡子,瞥一眼自己的女儿道。
“你们灌他那么多酒,他定然以为你们故意为难他呢”
“就是故意为难他,他竟然能娶到我的妹妹,甚至还将我两个宝贝妹妹都娶走了,我为难为难他又如何?左不过是吐一场罢了,这样可难解我心头郁闷!”白家大哥双手抱拳,语气里有些愤愤不平。
“哼!不理你们了”白锦颜嘟着嘴,扭头跑开。
白父和白家大哥相视无奈的摇摇头,接着又回到席上有些郁闷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白锦颜跑回房间,看着呼呼大睡的夫君,便让人打了水替他擦擦脸又擦擦身子,还让人端了醒酒汤来。
正擦洗着,便被人搂进了怀里,只是六哥胡乱的在她身上拱了拱便睡了过去,白锦颜无奈的想要挣脱,可他力气太大了,热的她出了一身薄汗也没能挣脱出来,不知多久,她也跟着睡了过去。
白家父子喝的酩酊大醉,白母有些无奈,让人将儿子送回房里,自己便带着夫君也回了房里,好在他们今日因着回门一事都告了假,因此没有耽误公务。
白家大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鼻尖忽然闻到一阵馨香,原以为是自己院里的试身丫头,便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昏昏沉沉的扯了人家的衣裳便欺身而上。
可感觉又不太像,他便以为是府里新来的丫头,眼前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人,只是本能的动作着,心想左不过是个奴婢,到时随便收进房里就行了。
动作了几刻,他便在酒劲的催使下睡了过去,只是人还在他身下,那人力气太小推脱不开,只能无奈的希望他能够翻身将自己放出来。
可直到日落西山,身子都被压麻了,他都没有翻身将自己放出来。
等到天黑,灯火点起来时,他才似乎恢复了些意识,只是脑子仍旧昏昏沉沉的,便又扯着身下的人来了几回,奈何那人身子还麻着,无力的推脱几下,却被他将手拴在了床头上,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动作。
因着白父喝得烂醉,白母照料他,便也没有在意旁人,瞧着白父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心知儿子和女婿估计也是如此,便让人端了些小菜在房里吃了,也没有去管其他人。
夜渐深,府里的灯火也灭了。
不知是谁的房里传来几声深不可闻的喘息,也不知是谁在黑夜的遮掩下,放出了自己心里的猛兽。
停在院子里的聘礼前站了一个人,正是重伤逃走的寨子老大,只是他并没有窃取金银珠宝,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害的自己弟兄丧命的东西,以及这栋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