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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被魂穿了

作者:赵呦咿 | 分类:古言 | 字数:26.2万

第118章 人尽皆知

书名:有一天我被魂穿了 作者:赵呦咿 字数:2021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3:15

孙父可不管这些,他如今正沉浸在怜儿的温柔乡里,恨不能把孙母赶出府去。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怜儿也适时的出来搅和“老爷夫人不要吵了,为了奴婢不值当的,奴婢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罢了,哪里配得上老爷给奴婢取名呢,又哪里配得上老爷和夫人为此争吵,伤了和气”

那副委屈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自戕。

“你确是不配,来人,把这个野女人打出府去”孙母冷着脸吩咐道。

“我看谁敢!”孙父将怜儿护在身后,眼睛瞪得圆鼓鼓的,死死的盯着孙母。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做什么。

后来孙父和孙母将门关了,在房里吵了好些时候,以怜儿被卖到青楼收场。

可他们不知,这怜儿本是一个高官家的庶女,自幼便请了名伶调教过的,姿态神色,无一不带着魅色,就连男女之事,都是请了老鸨和头牌调教的。

而这精心调教的人儿本来是要送去另一位高官的床榻上的,可又担心未免太过刻意,便伪装成卖身葬父,更是打听好了高官的行程,特地等在此处的,本是为了搭好线日后好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却被孙父买去了府里。

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京里头也传开了,说这孙父宠妾灭妻之类,甚至越传越离谱,等传到宫里头的时候,早就成了另一个版本,说是这孙父见色起意,强抢民女,而后更是将孙母给休弃了。

皇后听到时,差点没昏死过去,她自幼便觉得自己的父母不太亲近,母亲时常会如同训斥她一般训斥父亲,而父亲每次都是畏畏缩缩的,任由母亲训斥。

她原以为每家都有每家的样子,她的父亲母亲那样也是正常的。

可她成亲后却发现,她的父亲和母亲的相处方式太过奇怪,母亲总是一家之主,掌管着家里的一切事物,小到府里头该种棵什么植物,大到举办宴席,什么规格,请什么人来,母亲都要一一过问,无论是她们还是父亲,所有人都要听母亲的话,仿佛只是一群提线木偶一般。

“皇上那边……听说是要处置孙大人呢”一旁的宫女小心翼翼的看向皇后。

“此事兹事体大,快备驾,本宫要去见皇上!”皇后急得不行,一边不停的来回踱步,一边吩咐宫女。

宫女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皇后的轿辇就停在了她寝殿的门口,皇后急忙走出去,走在半路上又听说皇帝被太后喊了去,便又让人掉头往太后宫里去。

这一耽搁,太后和皇帝也商议好了该如何处置孙父。

圣旨都下了,再无回缓的余地。

皇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至于如何处置孙父,考虑到各个方面,以及皇后和摄政王侧妃的情绪,皇帝将孙父彻底罢了官,此后永不录用并且要他写一份与子女断绝关系的证明,只是……

宗祠里头,族谱里头,此后再无他的名字,后人也不会在他百年之后祭拜他。

并且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孙父本来还在与孙母置气的气头上,一听圣旨到了,还以为是孙母递了信给皇后,皇后去求了皇帝写来了让孙母低头的圣旨。

可没想到却是晴天霹雳,他等来的竟然是流放岭南。

他这一把老骨头的,不知道走几步路就要散架的程度,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等来的竟然是流放岭南,更何况那岭南瘴气极重,能不能活到那,或者活到那,但是能不能挨过瘴气都得另说。

“我要见皇上!”孙父拿着圣旨不敢置信。

“皇上已经将孙大人罢官了,此后也永不录用,您啊可老实些吧”小德子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可是皇后的亲爹!她怎么可能让我流放岭南?!”孙父瞪着小德子,一脸不可置信。

“此事本该秘而不宣的,可您闹得属实是大了些……此事便是皇上与太后躲着皇后商议的,圣旨已下,您啊还是收拾收拾东西,早日启程吧”小德子手里的拂尘一扬,扭头走了。

他虽然是个阉人,可也确实是看不起这种宠妾灭妻的,他觉得孙父这是活该,甚至这种处罚都轻了。

孙父万念俱灰,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是寻常的带回来一个女子,想收做小妾,却搭上了自己。

其中却也少不得有那位高官波澜助推,买通了太后宫里头的宫女,状似不经意间的多嘴两句,便将孙父弄离了京。

太后本是想再求求情的,毕竟是孙蓉和皇后的生身父亲,可皇帝却说,这么大年纪了为老不尊,还将一个与自己女儿一般年纪的女子带回府里,丝毫不顾及皇家颜面,日后说不准还要捅出什么篓子来呢。

太后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两人一合计,直接给他扔远点,省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整出来什么幺蛾子,到时更加丢人。

皇后都没赶上求情,自己爹就被流放了。

太后还借题发挥,将皇后禁足了一个月。

至于孙母,既没人管,也没人问。

可京里头早已人尽皆知,她自认为也没什么脸面苟活于世,将家产分了分,留给两个女儿,然后等孙父流放之后,遣散了所有的下人。

自己在偏房里头栓了根白绫,自戕了。

但由于府里没人,加上天气热些,腐败很快,等到又过去两个月,赶上孙蓉两个儿子的百日宴时,她的尸体才被人发现。

孙蓉当时吓得一下子晕了过去。

因为自始至终,都没人告诉过她,她的父亲流放岭南,她的母亲自戕,偌大的京城里,只有那个高高在上,身居高位的姐姐,才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