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被迫承欢
作者:息雪 | 分类:古言 | 字数:2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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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简单的幸福(1)
苏如墨发现自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马车上了,她睁开眼睛,帘外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微微有些刺眼,她一手覆上自己的眼眸,身子转瞬被一双铁臂勾入怀中。
“别动,再陪我睡一会。”耳畔的声音慵懒磁魅,凌邪爵双目轻阖,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阳光照射在他俊美无暇的脸上,苏如墨侧目望向他,只见那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垂下,打下一道剪影。
坐在马车内很闷,望着车窗外大好无限的美景,苏如墨有些按捺不住了,“凌邪爵,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
闻言,凌邪爵睁开了双目,狭长深邃的凤目凝向苏如墨,一手支颐,目光慵懒,“凌邪爵?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太陌生了吗?”
“那应该叫你什么?”
凌邪爵捏了捏她的鼻子,口吻宠溺,“叫我初影吧,这是我的另一个名字。”
“另一个名字?”苏如墨想起了水纯也是这么叫他的,心头莫名有些堵得慌,“我不想叫这个名字。”
“不叫这个名字也可以,”凌邪爵抱着她,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沉闷出声,“那便唤我夫君吧。”
苏如墨的眼神微微黯然,再度想起了那个让她心痛的男子,只是凌邪爵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并未看见她脸上的神情,周遭忽地沉寂了,她没有开口说话,凌邪爵抬头凝向她,她赶忙偏过头,飞快地敛去脸上的黯然神伤,再转过头时,她僵硬的扯起嘴角,略微生疏地喊出了那个名字,“初、影。”
凌邪爵目光幽邃地盯着她,相比这个名字,他更喜欢她唤他夫君,只可惜,她只唤过一次。
“唤我夫君吧,我更喜欢你叫我夫君。”
苏如墨动了动嘴唇,并未出声。
“叫我夫君。”凌邪爵目光渐沉,又重复了一遍,他自然知道她在避讳什么,她越是不想提及的东西,他就越是要她说出口,见她闭口不言,他剑眉微挑,“如墨,你在想什么?”
避开他灼热阴魅的目光,苏如墨偏过头,望向帘子外的景色,“你不是说会帮我解毒的吗?办法想到了吗?”
凌邪爵伸出手将她揽回怀中,“我已经派人去找楚曜了,那小子竟敢给你下毒,等裳儿将他带回来,我定要好好的惩罚他一番。”
“可我并未感觉身体有任何不妥,”苏如墨轻声说道,中毒的这段期间,除了老是容易犯困以外,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春毒到底会使人怎样呢?”
他双手微微箍紧她,薄唇轻启,“不能行房?事。”
苏如墨小脸微红,转而一想,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再跟凌邪爵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你开心了?”凌邪爵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将她猛地推倒,翻身压在身下,俯下身,附在她耳畔暧昧低语,“如墨,终有一天,我会帮你解毒的,到时候我必定狠狠的要你。”
他的话,总是令人措手不及。
灼热的呼吸声喷打在她的脸上,苏如墨不自然的偏过头,他双手霸道地扳回她的脸,薄唇已经吻了上来,炙热狂烈的吻落在她的五官上,最后唇?舌相依,极尽缠绵。
少顷,他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炙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凌邪爵的呼吸声微微急促起来,狭长的凤眸逐渐深沉下去。
苏如墨看得出他忍得真的很辛苦,“你是不是很难受?”
“你幸灾乐祸吗?”凌邪爵倾近身,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疼得苏如墨皱起眉。
此时,马车骤然停下,车帘子被人掀开,随从的侍卫恭敬地说道,“爵主,我们到了。”
苏如墨扬起欣喜的笑容,她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温暖的阳光照在她明媚的小脸,她双臂舒张开来,尽情的呼吸新鲜清爽的空气,“清晨的空气好新鲜啊!”
凌邪爵随后下了车,凝着她洋溢着惬意的侧脸,薄唇轻勾起,凤眸含笑。
与其说这里是一个农场,不如说这里片田园,放眼望去,满目的金黄色稻穗随风飘扬,耳畔鸟语花香,空气中那个飘扬着青涩的泥土气息,还惨杂着稻穗的麦香味道。大片大片的农民在田里劳作,三五成群的幼童结伴在田中肆意玩耍,清澈甜美的笑声被风扬得很远。
夏日的清风迎面拂来,饱满香甜的果实挂在树梢枝头,在阳光下,泛着莹润诱人的光芒。
随从相继牵来了两匹马,恭谨地请道,“爵主,夫人,请上马。”
凌邪爵上了马,苏如墨仰头望着他,神色有些别扭,“我不会骑马。”
“上来吧。”一只精致修长的手递到她的面前,凌邪爵薄唇轻勾,苏如墨再三思忖,将手递给了他,他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猛地一拉,纤弱的身子便被他抱在了怀中,他轻笑,双臂将她箍在怀中,“坐稳了。”
“恩。”苏如墨应声。
一扬马鞭,马儿狂奔而去,留下一阵的尘土飞扬,在田园的羊肠小道上骑着马,阳光暖暖的洒在脸上,就连心情也舒畅了很多,苏如墨畅怀的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传得很远,凌邪爵睨向她娇媚的侧脸,薄唇微微扬起,加快了速度。
俊男美女结伴而行,骑着马路过,田园里的妇道人家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目送着他们远去。
他们在僻静的私人豪宅处停下,凌邪爵将苏如墨抱下马,大门被打开,看门的小厮见是凌邪爵来了,忙点头哈腰的招呼客人,“呦!爵爷来了,真是给我们倚翠苑赏脸啊!”
随后而来走出一位长胡子的老人,面容慈祥,态度亲和,看见凌邪爵,脸上洋溢着激动之情,忙几步上前,握住凌邪爵的手,“初影,你可来了,我老头子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又是“初影”,苏如墨看向正寒暄的二人,这个名字她已经听了无数遍了,但凡跟凌邪爵很熟悉的人,好像都叫他初影,而她对他的过去却一无所知。
苏如墨发现这位老人好像对凌邪爵很亲切的样子,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唯唯诺诺,不卑不亢,仿佛与故友相见,十分亲切,而凌邪爵好像也很尊重这个老人。
凌邪爵轻笑,“让张伯久等了,张伯近来身体可好?初影今日冒昧拜访,还望张伯勿要介怀。”
“说的什么话,你来我自然高兴,嫚儿那丫头可是天天盼着你来呢。”张伯开怀大笑,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旁的苏如墨,不由疑惑,“初影,这位是?”
“我的妻子。”凌邪爵亲昵的揽过一旁的苏如墨,笑道。
被他抱在怀中的苏如墨听到“妻子”这两个字,脸庞不由红晕起来,她莞尔浅笑,学着妇道人家说话的姿态,文绉绉地说道,“见过张伯,妾身苏氏。”
“原来是苏小姐,里面请。”张伯待人很客气周到,忙把二人迎进门,“非常高兴苏小姐光临寒舍,房间已经为苏小姐收拾好了,苏小姐远道而来,我老头子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特拿出家乡的小菜,为苏小姐接风洗尘。”
“张伯太客气了,您唤我如墨便好。”苏如墨礼貌的回道。
院子很大,优雅不失美丽,向里面走去,一路落英缤纷,在迂回的长廊上,张伯领着苏如墨和凌邪爵上楼,在一处宁静幽雅的小阁楼处停下,随后为他们开门,“如墨姑娘请进,这是我老头子为你和初影安排的,劳途奔波,想来也十分倦怠了,就在此稍作休息吧。”
小阁楼装扮雅致,窗台上搁置着盆景,一张长长的圆桌赫然放在中央,向里面走去,还有一个厢房,整洁宁静,在落地窗户那边,苏如墨看见了一个偌大的阳台,站在阳台上可以眺望很远的地方,极目之处,遍地都是那金黄的稻穗。
张伯还在和凌邪爵谈这话,回忆起那些陈年往事,张伯轻叹一声,“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竟已经娶亲,这要是给嫚儿那丫头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正谈着话,一道清甜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初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