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变丑后,太子却对我死心塌地
作者:琴九花钿 | 分类:古言 | 字数:8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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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凶残的丞相
气氛紧张的房间里十分安静,无人看到文蕊珠和白芨的碰触。
周氏柳叶眉挑起,有恃无恐道:“老爷想要解药也可,答应我不许伤害我的孩子们,并让文婉清从丞相府嫁出去。”
“呵呵!”丞相嘴角微卷,儒雅的脸颊忽然爬上一抹肃杀:“文雀,杀了梁青山。”
文雀道:“是。”
手起刀落的瞬间,梁青山喉咙被刺破。
“啊!”文婉清尖叫一声钻入母亲怀里。
“啊。”文蕊珠吓了一跳,她是见过血的,但再次看到小指粗细的血柱从脖子里呲出来,她便忍不住心悸。
一些她拼命想忘记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
她一声惊呼,三个男人同时揪心。
白芨下意识伸手捂住她的双眼。
文爵转身遮挡这血腥场面,伸手正要将文蕊珠的脸埋在自己怀里,却发现妹妹的眼睛被遮挡,他抬眸看去。
白芨黑着脸收回手。
李钰则是撕下一旁的帐幔,将梁青山连同满地的血一起遮盖。
文婉清鼓足勇气抬头看向梁青山,却正瞧见梁青山瞪大死不瞑目的双眼,看着她。
“啊……”文婉清又是一声尖叫。
梁青山看的是周氏,这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也是他最大的荣耀和自豪。
可惜啊,她嫌弃他,不肯嫁给他。
于是他只能守着她护着她,如今,他守不了她了,抱歉。
丞相道:“周氏,在你拿出解药之前,我会杀光所有你在意的人,先是你的姘头,后便是……”
他目光看向文婉清。
文婉清觳觫,满眼恐惧。
周氏瞳孔骤缩:“你……我看错你了,你竟如此不念旧情?”
丞相面无表情道:“文雀,杀文踪。”
管家朝丞相磕了个头:“小人对不起老爷,小人死后,求老爷不要迁怒小人的家眷。”
“杀。”丞相看着管家,眸中悲痛无比:“传令文枢,将管家家眷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文雀愣了愣,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道:“是。”
管家心若死灰怒指周氏:“贱人勾引我,害我成了不忠不义之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文雀出刀很快,这次他没割喉,而是一刀捅进他心口,没血飚出来。
文蕊珠的呼吸有些不顺畅,她记得,傻帝是被一剑穿心的。
于是她看向白芨,却见白芨捂着心口发愣,也跟着微微一愣。
心头莫名一紧,他心口怎么了?
周氏不为所动,丞相道:“逐一砍去文松手指。”
周氏瞪大眼睛:“老爷,不能砍,不能砍啊。”
文松挣扎:“父亲不要,您平时最疼我了,不要,啊!”
小指掉落。
文松裆下湿了一片,一股骚味蔓延。
丞相看着断指道:“你父亲已经死了,不如本相送你去见他。”
文雀抬头看向丞相,无声询问是砍还是杀。
丞相道:“继续砍手。”
“啊!”周氏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白芨的封穴,爬到文松身旁,捧着他血淋淋的手:“儿啊,我的儿,疼不疼。”
文松:“娘,好疼啊娘,我为什么不是爹爹的孩子,娘,你害得我好苦。”
文松的责备来的措不及防,周氏眼泪瞬间落下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文松另一只手的小指也被砍掉。
丞相没说停,文雀不敢停,继续砍。
周氏连忙捧着文松两只手:“别砍了,我拿解药,田妈妈!”
田妈妈连忙走到梳妆台前,翻找出一个匣子,又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瓷瓶。
“没拿出来之前,继续砍。”丞相冷酷无情。
文雀连忙动手,在田妈妈翻找匣子的光景,又砍掉文松三根手指。
文蕊珠看傻了,没想到父亲居然有如此血腥残暴的一面。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前世今生遭遇的一切伤害,都是因为心不够狠,手段不够毒。
丞相服了药,虚弱感渐渐退去,他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文蕊珠当即道:“父亲,周氏对您不忠,对女儿不仁,对王家不义不孝,丞相府留不得她,应当送她去沉塘。”
周勤:“不可!”
一直没说话的周勤是觉得自己没脸说话,可现在涉及妹妹生死,他不得不开口:“妹婿,宁儿一直是老爷子和老夫人的心头肉,断不能去沉塘,还请将她还给周家,我们自行处置。”
文蕊珠脸色冷沉:“世叔,我爹的夫人是大庆国骄阳公主,你妹妹只个妾,妹婿这称呼用的不太好吧。”
周勤:“你,你一个小姑娘家怎的这般尖锐?”
文蕊珠摘下面具:“尖锐?您不如看看我脸上的伤,再谈什么叫尖锐。”
“还是说您觉得有人给您带绿帽子,给您生三个杂种是件很值得庆幸的事?”
周勤忍怒:“住口。”
文蕊珠怒道:“我偏不,周氏既然入丞相府为妾,便要遵守府的规矩,她不过是我家的一个下人,自然由我爹处置,世叔还是不要插手别人家的事比较好。”
“父亲!”文蕊珠看向丞相。
丞相看向周勤道:“看在恩师的面子上,我不会伤她,吩咐下去,先将她们母子关去柴房,明日处置。”
周勤点头,满意地笑了。
“父亲,这个罪大恶极的女人将相府搞的家宅不宁,让您成为黎都最大的笑话,您竟还要护着她?”
丞相脸色铁青。
“丞相,若这个人是杀害骄阳公主的真凶,您还护着她吗?”徐珍的夫人忽然开口问。
丞相一愣:“你是谁?”
文爵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徐珍的夫人李嬷嬷朝丞相跪下道:“奴婢是骄阳公主的奶娘李嬷嬷,才几年不见,丞相便认不出奴婢了。”
丞相愕然:“你,你不是逃走了吗?”
李嬷嬷怨恨地看向周氏:“当年公主走后您伤心欲绝,全然不知我们这些随公主嫁过来的下人们生活如何艰苦,奴婢们哪里是逃走,是被赶走的。”
“怎,怎么会这样?”丞相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恍惚。
“您难道就没想过公主从小习武修道,一身武功连文雀都进不得身,为何却在生下小姐之后缠绵病榻多年,最后病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