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牛排喝红酒。”可可

张桂枝看了看博许“没事，输了我请。”博许

“小姑娘你一定不能输，阿姨给你们喊开始，加油。”阿姨对张桂枝说

“低头抬头，划水，一二三。”张桂枝

“对，准备。”博许

“给我水镜”张桂枝

“没有。”博许

“准备……开始”阿姨

张桂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头低下去。

“一，二，三，呼气。”博许喊着口令

张桂枝闭着眼睛照做，她不管姿势什么样，不在乎输赢，她只想向前游泳，她只想学游泳，现在父母不在身边，没有人接着她，她必须拼命的向前游，有博许在，信任的朋友，很好的教练，她不用顾忌更多，只要向前游泳。

她是笨的，是蠢的，她什么事都做不好，但她也想游泳，但也希望在大海里游泳，她也希望可以像那些会的人一样，自由自在的游，可可一定会赢，张桂枝不在乎，张桂枝只在乎他是否学会。张桂枝学了很多次，也有父母长辈耐心的教张桂枝，可是她还是不敢也不会，她也痛恨自己怎么那么笨，她没有偷懒，她也勤勤恳恳，她也努力认真，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劳，都是白费，是方法不对，是姿势不对，是技巧不对，还是张桂枝本身做什么都做不对，做什么都不能成功，张桂枝累了，张桂枝想放弃了，既然她是一颗弃子，索性就放弃了吧！

“哎呦，这脑袋。”迟飞说了声。

张桂枝好像撞到什么东西，又被拽了一下。

“睁眼睛。”博许的声音

“睁眼，把眼睛睁开。”迟飞推了推张桂枝

张桂枝甩甩水，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在跳台附近。

“走。”博许和迟飞一人拖着张桂枝的胳膊来到游泳池边。

“帮一下忙，哥们。”博许对泳池边的男孩说，男孩把张桂枝拖上去，博许一上岸就躺地上了，迟飞找了两条毛巾给博许和张桂枝。

“第一次看到这样游的，斜着游还能找回原来的赛道。”一个男孩说

“还是闭着眼睛。”工作人员“要是你男朋友不在，我早下去了。”

“而且下水时间长，一上来窜特远。”一个女孩说

“你能跟上真是太厉害了，而且方向还是对的。”一个男孩拍了拍博许的肩膀

“你猜他们说的是谁？”迟飞问张桂枝

张桂枝眨眨眼睛没回答，她也不明白。

“刚学会游泳，这位是。”迟飞对周围的人说

“天啊，太厉害了，第一次游了两圈半，还是闭着眼睛，你男朋友都倒了，你还坐着呢？”一个男孩看着张桂枝

张桂枝看着躺在地上的博许，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又看看迟飞。

“你，大家说的是你。”迟飞加重了语气

“不可能，可可呢？”张桂枝

“还可可，可可早就放弃了，你还闭着眼睛窜呢。你男朋友也不喊个停。”迟飞抱怨

“一开始我以为到跳台那就停，结果来了个急转弯，到后来，我完全找不到频率，想拉一下怕一脚给我蹬水底，你也不早点过来拉她。”博许

“你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