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冢
作者:雕面恶少年 | 分类:仙侠 | 字数:12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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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局势动荡
猫一旦知道了哪里有鱼,他还能睡得着吗?
但是他是大王,他要在意的东西不只有九娘,他在意的还有王位,还有天下的黎民百姓。
他比谁都清楚九娘是不可触碰的炸弹,一旦贪恋就会把他,把这个王朝炸得粉身碎骨。
血气方刚的英雄怎么过得了美人关,更何况他面对的是一个,颇有心计的王后。
那女人心肠歹毒,对宫里的宦官宫女,动不动就是谩骂处罚,惹得大家都不开心。
所以御花园的故事,没有一个人告诉她。
她的心思整天落在大王身边那些美貌的宫娥身上,哪里有心思到处的赏花玩水?
很快大王的生活就迈入了正轨,因为王后的族人被安排进了朝堂,底下的争斗已经让他焦头烂额的,那深宫的九娘似乎再次被所有人遗忘了。
这一切才是这里该有的样子,王也是人,他也应该好好地过日子。
时光很快一转眼又是半年,王后已经有了生孕,这是大王目前唯一的龙种。
王后的父亲也跟着沾光,在一系列见不得光的勾当之下,刘常仁被发配出朝。
王后族人之辈根本就支撑不住这纷纷扰扰的天下大事,刘常仁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大好局面,只在一夜之间就付之东流。
王后一派很快就占据了朝廷大部分要职,阴霾已经开始笼罩在这个多灾多难的王朝头上。
这一切都有一个幕后推手,否则他们根本就不能这么顺利,那个推手就是陈天毅。
他手中的巫蛊确实厉害,生生搞乱了朝中的词语,那些大臣哪一个不是屁股不干净的,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家暴晒在太阳底下的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不合作了。
刘常仁易除,陈天贤难搞,这个家伙虽然屁股不干净,但是他是大王的心腹,很多弹劾的奏章都被退了回来。
“统领,近日朝中已经到了危难之时,刘常仁被贬,下一个就是您了。
您看看这满朝的文武,没有一个不是王后的人,您信不信赤王后一人统治天下的王后时代,又要重新出现在这个王朝了!”
陈天桥心事重重,他是陈天贤的军师,也是他的堂弟。
“到处都是风雨飘摇,到处都是看不见的黑手,如此乱糟糟的局面,我们该如何破解?”
陈天贤知道危机将近,但是无可奈何。
陈天桥叹息一声,目前他们的处境确实一点都不乐观:
“要破此局,唯有两人啊”
“何人?你快快说来!”
陈天桥对局势的分析,有他的独到之处:
“当今大王”
“哼哼”陈天贤冷笑三声。
一声无奈,无奈大王早已经被王后迷了心志,虽在其位却不管其事,整日流离在温柔乡之间。
一声可笑,可笑那位不近女色的王,一旦色欲发作,六亲不认,王后的姑侄姐妹不知被他纳入了多少。
一声不妙,这大王若是也成了先王那般,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那他陈天贤,岂不是要做那树倒猢狲散的陈荣第二?
“危急啊!危急啊!大王不管世事,怎么能看清楚天下局势?”
陈天桥露出一张苦笑的脸,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改变这一切:
“大王的身体怕是早已经被掏空,唯今之计只有在将朝中厉害,禀报于王太后,朝廷上下,怕是只有她可以力挽狂澜了?”
陈天贤一惊,像是黑暗之中,看见了一束光芒一样,确实那个王太后才是这场博弈之中,还没有露面的高手。
主意打定,陈天贤立刻就写了一道奏折,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可不能直接递上去。
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御花园,因为那里的护卫依然是由他的戍卫军负责。
不得已,陈天贤日日守在这里,但是怎么也看不见王太后过来,只有一个小宫女日日过来打理。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他已经快要绝望了。
也许是因为他天天看着那个打理的小宫女,心里不禁起了爱慕之心,确实这深宫怨垒的。
她就像一抹清流一样,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婀娜的背影总是戴着一顶有青纱遮盖的草帽。
她就像一曲徘徊在春风的动人情歌,叫人看了徒生爱慕之心。
“你唤何名?”
这位大统领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去问。
宫女并不答话,就像当初使唤大王一样,叫他拿这个做那个的。
时光再一次陷入轮回,跟在她的身后,如沐春风,越发的无法自拔。
“若是天下再有战事,我一定向前而去,不为功名利禄,只求大王将你送我,来做一个陪嫁妾子”
宫女还是没有答话,她的身边有过太多这样信誓旦旦的男人出现了。
大王在这里种下了恢宏的玫瑰庄园,苦苦等待九年,也许诺过日出日落的相伴。最后还不是为了他的江山天下,再也不曾涉足这里半步。
她心心念念的默撩青,同样将狠心将他抛弃,如今不知去了哪里?
不过她倒是错怪默撩青了,那个男人的魂魄被国师封存,如今能在世上的只有半副残躯而已。
见人家不答,陈天贤心里满是嘀咕:
这宫娥莫不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吧?也该如此,要不然只凭这样婀娜的身姿怕是早已经做了大王的妃嫔,如今只能默默打理这御花园,怕是她聋哑的缘故了。
想到这些,陈天贤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既然如此何不调戏一番?
他伸手一把就抓下了人家的草帽,露出来的脸确实漂亮,但也吓得他魂飞魄散。
她就是王太后,脱下了隆重的凤服,她竟是一个十足的邻家少女模样。
陈天贤一看顿时两腿发抖“咚”地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求饶:
“罪臣有眼无珠,请王太后发落,请王太后发落!”
九娘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看他这几日天天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她接过草帽,轻轻戴在头上,这样说话要轻松一些:
“陈统领,下次记住了,在动手之前,还是先看清楚了人家是谁?”
陈天贤磕头如捣蒜,哪里还敢抬头,只是将怀里的奏书递上。
经地允许之后,才跪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