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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

作者:淘沙 | 分类:现言 | 字数:34.8万

第19章 你见过变态吗?

书名: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 作者:淘沙 字数:2112 更新时间:2024-11-16 14:53:34

温薄坐回椅子上,侧目凝视。奶黄色的电动大遮阳伞下,祁星竹还在闭目休整的状态,而祁南潇则是守在他父亲身边。

温薄心里啧啧两声,真是好儿子。

就是……眼前这两人无论是从性格,还是长相,真的完全就不像父子俩,祁南潇性格说不准随了谁,但长相的话,温薄始终觉得他长相多偏向随他妈方文倩的模样。

想到方文倩这个女人,温薄猛地坐了起来,脸色烦躁地挠了挠湿溻溻地头发,从昨天到现在,接连发生的事情导致让他现在才把方文倩这个女人重新想起来。

方文倩恨他,为什么恨他,这就不得而知,问她也不说,不说就不说呗,还他妈故意挑话题让他猜。

去你大爷的,我温大人哪有这个兴趣陪你玩儿猜猜呀。

当然,不猜的后果就是方文倩会找几个大汉把他按地上揍一顿,然后再语言羞辱他一顿,这种情况,温薄一般也就装个没有痛觉神经的二傻子,懒得跟她墨迹胡扯。

就是一顿揍而已,他温大人还是扛得住,毕竟她方文倩也不敢真打太重,她还是很顾及祁星竹。

只是每次方文倩都会按住他头,问一个问题。

“温薄,你见过变态吗?”

这个问题,方文倩每年见面都问,乐此不疲,温薄有时候都有错觉,这女人他妈的是不是轻度精神病患者。

这次回来,这女人估计不会让他这么好过去,尤其……想到这,温薄叹了口气,祁星竹当着众人说把海外公司给他,按方文倩性格,现在恐怕有扒了他皮的想法。

方文倩一大早就出了门,估计是担心看到他,一个没忍住,当着祁星竹的面情绪失控,上来挠自己。

温薄推断到这里又想笑了,结果也的确笑了出来。

哎呀呀!方文倩真的是太能忍了,这要是在皇宫,只要别憋出病,这准准能活到最后。

“怎么了?”祁星竹慢悠悠地吐出,“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吗?”

温薄笑说:“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说来听听。”祁星竹睁开双眸,转头看向温薄。

温薄讪笑起来,笑方文倩这事是不可能说出来,祁星竹先不说怎么样,祁南潇肯定得冲过来揍他。

你看看,说好不撒谎,现实不同意呀!

没办法了。

温薄大脑转了转,想怎么撒谎回答这个问题,忽想起前两天一件事。

的确好笑,就是有点把别人的痛苦化作笑点这事,有点不地道了。

温薄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突然想起我兼职的同事,他晚上喝醉后,吵着要媳妇儿,一个劲儿哭个没完,您也知道,我这人心好,遇到这事,我不得上去安慰安慰,结果就是我给他当了一晚上媳妇儿,那家伙抱着我哭了一晚上,质问他媳妇为什么要跑了,是不是嫌弃他时间短,满足不了她,”说到这里,温薄又笑了起来,“伯父,您说,他这是不是傻,这还是质问,谁他妈会找个早泄的过一辈子,人家刚开始,他完事了,这一晚上不得难受死呀。”

“……”祁星竹眼角含笑,身份在这,他还是要沉稳一些,轻咳一声,不作答。

祁南潇一旁脸色可就变了,阴沉脸道:“你这人到底知不知“羞”?”

“不是!”温薄就是见不上他成天假高洁,“我亲爱的‘少爷’哥哥,您少装吧,说得好像您没睡过女人一样,别老是装纯洁好不好,都二十快过五的人了,不怕让人笑话成老干部。”

“温,薄!”祁南潇咬牙道:“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温薄笑呵呵朝他咧嘴笑,“哥哥生气了?哎呀,干嘛呀!你说这年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谁还不知道谁,男人之间,说个这个很正常的,又不犯法,我们宿舍天天晚上一关灯,大家都讨论的,没事还撸两下呢。”

祁星竹一旁是真的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温薄挑眉跟着笑同时,还不忘朝祁南潇挑了个眼得意挑衅。

“你呀你。”祁星竹笑说,“你小子以后谁跟了你,我这耳朵估计成天不得清净。”

“他这种人,谁会跟他。”祁南潇冷嘲。

嘿!温薄不爱听了。

他想我温大人屁股后面一大把呢,只不过老子不喜欢白吃别人豆腐,所以拒绝了所有追求者。

温薄朝他道:“你少……”恰巧这时,手机铃声打断温薄接下来的话。

他掏出手机,看到屏幕来电显示,朝祁星竹看去。

祁星竹会意,摆手让他去接。

温薄转身往一旁走去,估计他人听不到谈话声后,这才接起电话。

“喂!怎么了?”

对面响起了一声高亢嘹亮的“兄弟,我活过来了。”

温薄白了白眼,“操,我他妈还以为你被你爸打死了,看来你渡过难关,现在是生龙活虎呀。”

周涤宇嘚瑟道:“兄弟,没想到吧?”

“去尼玛的,我还以为这电话,是你打来让我去收尸呢,忙着呢,没事我挂了。”

电话对面的人,是他发小“周涤宇”,从他还没来祁家之前就认识,纯纯富二代一枚。

中间两人断了联系,后来他爸托关系将人送到京城读书,初二那年,两人才再次见面。

周涤宇碰巧进了他所在的中学,但不是一个班,是周涤宇初来乍到就得罪他们班霸不自知,后来对方找机会,把人约到操场给揍了。

当时操场打球的人很多,里面就有他温大人,出于好奇就围过去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当时就认出来是谁。

我操,自己小时候的朋友被打,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当时就把场子给找回来了。

从那儿以后,两人就形影不离,吃饭睡觉,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别呀,兄弟。”对面周涤宇赶忙说,“给你打电话,自然是有事找你。”

“给你两分钟,快说。”

“干嘛这么着急?”

“你到底说不说。”温薄余光瞄了一眼身后,“我这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