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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

作者:淘沙 | 分类:现言 | 字数:34.8万

第95章 动手打了起来,造孽呀

书名: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 作者:淘沙 字数:2136 更新时间:2024-11-16 14:53:34

舍鲤附近就有一家分行,二十四小时自动取款机这项服务,在这时候真的是棒极了。

温薄拿着两万块钱,站在机子前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心一横,将所有钱都给了向希。

他也需要钱,真的。

他不是世界上最苦的人,这点温薄不矫情,只是他真的想离开祁家,而钱就是能让他离开,摆脱祁南潇最好的筹码。

给向希存完钱,温薄直接回了祁家,他要找到祁南潇问清楚一些事情。

路上,向希特意打了电话过来,内容是他给的太多了,让他自己留点。

温薄笑问,“向美女,感动吗?”

向希说,“感动,这样吧,下辈子我再娶你报答你。”

温薄问道:“为什么不是这辈子?”

“学霸脑也有锈堵的时候。”

“……”

向希笑了笑,“当然是长得不合我审美,下辈子你长好看点,如果还不合审美,就下辈子再说。”

“我靠,讲笑话呢?!”

两人互相打趣了两句挂了电话,在温薄这里,如果说这个世界那个人女人能让他温薄掏钱痛快,并没打算让对方给回报的人,除了她那个想杀了他的妈,也就向希这个女人了。

很多人说,三个人的友谊太满了,男女之间压根没有纯洁友谊。

可他温大人也许是在老天爷不断给他设下苦难的时候,突然心生怜悯,没把朋友这条路,给他断了。

回到老宅子,温薄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祁南潇,先是去书房和祁星竹打了招呼。

祁星竹没事的时候,永远都是喜欢摆弄他那根破长箫。

从祁星竹书房出来,正好冤家路窄碰上了。

“你跟我过来一下。”温薄愠色。

祁南潇看着他,半晌沉默跟在他身后,这是两人认识以来,第一次他跟着他走。

温薄将人带到地下酒库,反手关上了门。

“你带……。”祁南潇回头问他,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迎来了一脚。

在没有防备下,温薄带一股劲风的一脚袭来,那力道可想而知有多用力,他整个腹部位置器官错位一样疼痛起来。

有那么一两秒,感觉内脏破裂了。

着实没想到,他敢对自己动粗了。

好,很好!

温薄这一脚,没能让他气消了,抬腿又要踹过去,祁南潇这人向来不是吃亏的主,尤其是吃温薄的亏。

他快速侧身同时,反击一拳直接打在腹部,力道同样也不小。

不过他还是有分寸,打的时候收了些力,让自己尽量别真的伤了他内脏器官。

温薄吃痛,连连后退捂住腹部位置,脸色愠色过浓,瞪着他就要再冲过来。

“行了。”祁南潇一声震怒。

按平时温薄指定立马老实了,可这次他却反常了,跟一头发了疯的狗一样,逮着祁南潇就是咬。

一边咬还一边骂。

“狗草的玩意儿,你个王八蛋,我他妈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让你这样对我,狗操的东西,我今天就咬死你个王八蛋,……。”

祁南潇被他咬了一口,下一秒直接钳制住他下巴,用力直接给掰开了。

温薄感觉自己下巴脱臼了,可愤怒让他忘了疼,你给我掰开,我就再咬。

今天你不把我下巴搞脱臼,老子就咬你块肉下来。

“你发什么疯?”祁南潇受够了,他在不断挑战他的极限。

“去你妈的,”温薄咬牙切齿,“你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卑鄙无耻,小人。”

“你说什么?!”

“小人。!”

祁南潇额头青筋暴起,气的他无法自控情绪,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这一巴掌足够他脸肿上几天。

他怒吼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以为父亲回来,有人给你撑腰是吗?”

“在这给我做梦呢,”祁南潇阴恻恻一笑,“我告诉你,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变态的儿子而已,他只不过是发一下善心,你就真的觉得他是个好人了,我今天就算宰了你,他又能怎么样我,我是他亲儿子,你要记住这点。”

“你说什么?”温薄双眸赤红,声音比他更大,“你他妈再说一遍,你说谁变态?谁他妈是变态?”

“说你那个死了的爸。”

“我操你大爷,”温薄想杀了他,“祁南潇!把你话收回去,不然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

祁南潇的话,真的是激怒了温薄,以前说杀了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心里哪动过真的心思。

可今天,他真的第一次有冲动杀了他的意思。

祁南潇冷笑,恶声恶气道:“收回,我看你是忘了,你在祁家的地位了,这些日子,睡了你那么几次,你还以为我真的对有所改变了。”

温薄心口被捅了刀子,往日这把刀子会被抽出来,疼也是那么一会儿,可今天这刀子撒了盐不说,还在里面拧了起来。

他痛的浑身颤抖,痛的脸色大变,他握紧了拳头。

也许人在极度愤怒和痛恨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爆发到什么程度。

温薄只知道,自己跟祁南潇扭打在一起,他不知道祁南潇对他到底有没有下死手,但他真的下死手去揍他。

一拳一拳招呼着对方,每一拳其实除了愤怒似乎也糅杂着别的情绪,只是被愤怒掩盖住了。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最终还是温薄败下阵来,他打不过祁南潇,无论是体力还是身手,差了很多。

只是不服气,不服输,让他这么多年,一直一股较真儿的劲儿,抛开这个股劲儿,他其实是没有勇气和祁南潇对抗。

站在顶端的人和站在底层的人,其实早就分出胜负。

温薄虚脱的躺在地板上,后背被碰破碎的红酒瓶浸湿,皮肉里镶进玻璃碎,这感觉,太他妈的爽死人了,痛的温薄脸色煞白。

祁南潇坐在地上看着他,几次想把他拽起来,可又因为生气打消了。

就这样,两人无言,沉默的气氛在这充满红酒香气中又糅杂了一丝丝血腥味的酒库中,说不出来诡异。

“我问你,你和舍鲤什么关系,你和陈千京,又是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