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君子,见多识广很正常
作者:花愈燃 | 分类:仙侠 | 字数:3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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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腥也要咽下去
谢绾雩语气里有些诧异,“那是他怜惜姐姐……不过,我见他每次看姐姐的目光都是停在可爱的小脚上,他一定最喜欢这里了!”
“你、我……你上次回来他也看你脚了……”
谢绾雩:“……”
谢绾墨见她不说话,还道是害羞,问道:“绾雩,你有没有中意的郎君?”
“姐!我才十七岁!”
“可你十七岁就懂那么多了啊?”
“姐你又笑我!”
谢绾雩有些恼羞成怒,顿了顿,拿出了一沓没有封皮的书摆在书案上。
她献宝似的哼哼道:“姐,你虽然嫁人了,成婚前还有教习嬷嬷教过一些事情,但对外面的事情你未必有我知道的多。这些宝典……你拿去看吧,姐夫那么喜欢你的腿脚,肯定对你有启发!你也不必整日那么愧疚没能服侍好他!”
谢绾墨好奇地拿起一本翻了翻,发现上面内容描写极其细致露骨,对女子不同的部位分门别类作了详细讲述,还有栩栩如生的彩绘插图赤。
她愈翻,俏脸愈红。
两颊烧起了晚霞,眸子里溢出了羞意。
连忙低下头来。
谢绾雩正要打趣姐姐,却见她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
“绾雩,你说,我要不要给你姐夫纳妾?”
谢绾雩愕然。
话题跳跃这么大?
女儿家的心事都这样?
门外偷听的赵青辞呆愣又无语。
“绾雩,你觉得你姐夫怎么样?”
“除了有点呆,挺好的啊。”
“绾雩,你也不希望姐姐走得不安心吧?”
“?”
“我们两个从小到大,都只睡同一张床,枕同一个大枕头,盖同一张被子,裙子交换着穿……”
“姐!你上次也是这样说!”
“我……我……姐姐在这世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两个,只是希望,有一天你愿意的话,能和他有个照应。”
“姐夫他,真的那样好?”
谢绾墨看了她一眼,眸光熠熠,眉梢都弯了起来。
“第一次知道我跟他有婚约时,我才八岁。
“从阿父口中偷听到赵家的位置后,我偷偷去看过他。
“那是个下雨天,我被淋得浑身湿透。
“我不认识路,等我找到赵家时,都已经是傍晚了,天空开始放晴,有很多红霞挂在天上,就像新娘子的红盖头一样好看。
“我不敢叫门,于是就偷偷爬上了他家的矮墙。
“他正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晚霞发呆。
“火烧云照到他的脸上,愣头愣脑的,我只敢看了一眼。
“然后满心都是慌的。
“他家养的小狗一直在叫,我很害怕,一路跑着回来,路上还踩到水坑溅了一身的泥。
“回到家时娘亲头一次呵斥我,阿父也黑了脸,只有你这没良心的只顾着偷笑,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但也是那个时候我却发现,心里慌张过后,原来会有种偷吃了蜜的感觉。
“那年我就知道,我喜欢他。”
如今她的生命即将耗尽,也才十八年。
偏偏那姑娘光是喜欢,就用了十年。
门里,谢绾雩看着姐姐眉眼之间盈盈的欢喜,脑海中映出那个木讷读书人的模样,满心不解。
谢绾墨倚着书案,玩笑般道:“书生都爱寻花问柳,我走后你帮我看住他吧,最好是看很久很久很久。”
谢绾雩沉默。
两姐妹而后便又在屋里说了许久悄悄话。
谢绾雩打开房门走出来时,正看见一袭石青色儒袍的年轻人抄着袖子发呆。
正巧是傍晚时分,沉沉暮霭的池边,霞光细碎,影子和风一同攀上他的眉眼,如玉如青松,傀俄独绝。
他的目光投来,掠过裙摆下露出的一截裹了白丝的玉腿,她螓首微低,没来由一慌。
少女上披白色交领的上襦,下着朱砂绣折枝花卉马面裙,清风轻拂裙翼,显露出修长笔直的腿型和……蕾丝刺绣的白袜。
赵青辞出于人之常情的尊重,没有第一时间挪开目光。
直到谢绾雩轻灵的声音响起,喊了声“姐夫”,赵青辞才凝过神,目光往上投入了一双顾盼流波的杏眸。
“绾雩,你姐他……”
“我会找到救她的方法的。”她语气坚定。
赵青辞进到厢房时,谢绾墨正入神地看书,连他走近身边都没有察觉。
赵青辞俯首看去,自家娘子满脸通红,目光正落在一页绘功精良的插画上,画面上的是一双裹着白丝的玉足,浑圆小巧,边缘还透着肉色的粉红。
“绾墨……”
他一出声,猝不及防之下谢绾墨被吓了一大跳,慌慌忙忙合起书页把书藏到了身后,方抬起螓首,却不料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心头涌上一股羞意,两颊飞霞,连瞳孔都在乱颤。
赵青辞故作不知,笑吟吟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让我也看看啊!”
“我、我……”谢绾墨支吾语塞,好半天才挤出话来:“不过是些闲杂消遣的物件,夫君是读圣贤书的,看不得这个,会污了眼。”
赵青辞瞥了一眼书案上堆叠着表皮相类的几本书,也不拆穿,在她椅子前蹲下身子。
鼻间隐隐传来如幽兰般的女儿家芳香,混了一些药香,让他情不自禁吸了吸。目光落在最近处,是谢绾墨方才因试袜子撩起而显得凌乱的石榴罗裙,裙中是一双纤细修长的大腿。
谢绾墨见状,又羞又囧。
书上说的,男人钟爱女子的腿和足,纵然是夫君这般的正人君子也不例外吧?
近些时日以来,自家夫君性情渐渐有所转变,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这种转变无疑是好的。
尽管这种好时常会让她患得患失。
赵青辞微微昂首,视线落到她莹润如水、仿若蕴藏了潇湘楚水的迷蒙烟眸上,笑了起来,道:“我今天修行入了门,炼出了一种药液,是补益灵元之物,想来应该对你的病有帮助。”
说着,他尝试用体内灵气将灵台那一丝黑液缓缓搬运。
半晌后,他有些愣住了。
因为他无法把黑液析出体外。
“怎么了?”看到赵青辞的眉头轻皱,谢绾墨善解人意道:“夫君,这都是娘胎里带来的老毛病了,我无碍的。”
话里并无半分的失落或无奈,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柔弱。
可赵青辞却听出了她气息的紊乱和孱弱。
她本就易乏,又与谢绾雩聊了半日私话,此间想必是强撑着不露疲态。
赵青辞不由分说地搀着手臂将她扶到榻上,而后思索了片刻,缓缓道:“绾墨,你张嘴。”
“嗯?啊……”
谢绾墨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张开苍白无光的唇瓣,微微露出贝齿和粉色舌尖。
见状,赵青辞埋头堵去。
谢绾墨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是、刚刚这本书上提到过的……
“咽下去。”
“唔腥……好多……”
这是血?谢绾墨只感满嘴血气,不一会,身子便传来微微的滚烫。
“感觉怎么样?”
赵青辞见黑液无法从常规肤表析出,便试着将它纳入至口舌之间,灵气一激,便渡了出来,只是没想到还弄破了舌头,鲜血直流。
此刻的谢绾墨面色通红,体酥发软,不知是羞的还是黑液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