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锦心
作者:彼岸花丶祭酒 | 分类:古言 | 字数:6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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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字条,功夫
果不其然,这一只匣子也是同小盒子一般,都是在纹样上设了一些门道,且算是较为简易的,因而江锦心当即便试了出来。
但实则她也发现了,这里头的门道绝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因为小盒子许是体积小的缘故,大约是没有太多的设计,但是那只匣子却是大上许多。
不过约莫也是自己并不懂其中的秘辛,因而只能见着面上的功夫,她是能猜到其中的玄机的,但有些事她确实不敢轻易尝试。
还是等日后空了,去查阅一番典籍,看看曾经的那些阵图,然不定能找到什么,但终归是有点子法子在里头的。
思及此,江锦心望着眼前木桩子的心情便愉悦了许多。
她来此处的目的之一,便是寻找那些不曾被记载的技艺,比如琳琅山上的阵法和他们制作的密盒,都是有不解之处的。
再比如离知教她的拳脚之法,她是明了离知并未让她学那些复杂的,倒不是藏精,而是那一日江锦心展示的时候,离知便知晓其中深浅了。
上来便是什么罕见的功法,莫说江锦心学会了,大约连着看懂都是极难的,更遑论护身了,还不如先学个入门的,倒不仅能护身,还能健体。
比如她先前就知晓的“八段锦”,她自是有一定接触的,但一则她确实没有坚持下去,二则她有寻过一些,但多少有点出入,久而久之,倒也是忘了此事。
想来离知对于这样的拳脚功夫定然是精通的,莫说精通了,那些不曾被记载留名的功夫,大约也是有许多的,想来那些不仅仅可以防身,甚至还能养身。
想起那一日离知夜里同她说,因为她开始练习了这些,最初的时候定然是有些伤筋骨的,在每次之前可先行练习几个招式,来松松筋骨,竟是些她没见过的。
而夜里头的睡姿也可做一些调整,甚至因着离知的说法,江锦心甚至着离思画了图谱,让人去赶制了,因为床也并不是一日两日便可成的,故而目前倒也没什么感觉。
但听着离知所说,倒是一副能调理脾胃,增强心肺的功效,但凭着几个调整的睡姿和特制的床,江锦心先前自然是没那么自信的。
直到这几日的拳脚练习之后,身子骨竟然是一股子清爽,上窜下跳也没觉得那么吃力了,想来当日能在琳琅山上熬过如此多的坎坷,也是有一定基础的。
至此后,江锦心便更加勤快了,这不,前日方才回到家里,眼下就已然是起身练了起来。
江锦心这边正埋头和那些木桩子“肉搏”,那头的江清泉已然便收到了风声,他倒是意外锦心如此早的便勤练,面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一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瞬间便又黑沉了起来,捏了捏手中的条子,轻轻的放到了火上,挥了挥手,喊了一声,便招来了门外的小厮,随即吩咐了两句,便见着人匆匆的离去了。
只见那小厮急急的走到了千扉阁的门口,瞅着里头只有离瞳站着的情景,便恭敬的说起了话。
江锦心自然是不知的,她才将将收了手,便见着离瞳走了过来,看着她匆匆一行礼,话便出了。
“小姐,老爷院里来人,说是请您过去一趟。”离瞳急急的来报,语气虽然透着一丝焦急,但面上倒是不显。
该来的还是来了。
江锦心不由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要知晓背后的秘辛了。
原本若是不知不参与,那么还能假装知晓而卖给暗梦阁,若是知晓了……
其实知晓了也能卖,而且便是成了好拿捏的。
思及此,江锦心微微勾了勾嘴角,深明大义什么的,自己自然是没有的,但利益使然之下,若是北江伯府给与她的足够,她倒是也不介意帮着走一遭。
——北江伯府,密室——
江锦心跟着江清泉院里的小厮经过层层机关后,终于进到了一间看起来居然有点亮堂的“密室”?
好吧,如此想是有原因的——
她想的,那些密室应当是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就算没有蛇虫鼠蚁,至少也透着一股子下水沟的味儿。
但眼前的这间,不能说是一间密室了,像是好几间厢房?
是的,她所处的便是看起来像是书房的样子,左侧是书案和许多的书架,右侧是小几和软榻。
抬眼望去,软榻的不远处有门帘,应当是右侧有一间房间,但至于是什么样的,她这处便是看不见的。
前方的厢房看着像是卧房,不过有屏风立着,倒也不能确定。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头戏,而是整个厢房看起来异常的明亮,虽然左右两侧有装了窗,但她看的出来,并不是真的窗扉,但这又是如何做到的?
会和琳琅山上的是一样的方法吗?
不过即便厢房再诡异,都不及眼前的人诡异,她的眼前立着的有四个人,江清泉是他的父亲,她一早就猜到了。
江谭海是他的大伯,她其实也有一点警示。
这剩下的江池居和江珀也在此处,是怎么回事?
“莫非此事全府皆知?那兄长呢?”江锦心不自觉的便问出了心中所想。
“你竟是要问此事——”江清泉率先说了话,“倒也不至于全府,不过瑞阳也是局中人罢了。”
“所以,还有谁?”这种只有一个人被闷在鼓里的感觉,确实不太好,不过也只是自己太自负罢了。
她原以为是只有少数人知晓的,瞬间便产生了一种油然而生的错觉,实则是只有她不知,江锦心轻轻笑了笑:“那柳姨娘和二姐姐呢?”
江清泉哪里会不知江锦心的心思,哈哈哈的笑了两声,道:“除了屋里的四人,还有瑞阳、馆绾、你祖母以及——赵慧。”
“赵姨娘?”江锦心倒也不是刻意,而是越听越疑惑,这是什么形势?
所以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形势?
何故这事偏是赵姨娘能知晓,而柳姨娘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