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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暧昧

作者:周鱼鱼 | 分类:现言 | 字数:36万

第49章 姐姐,又在恶作剧了。

书名:极致暧昧 作者:周鱼鱼 字数:2177 更新时间:2025-02-04 02:05:22

阮梨惊喜的喊了他一声,“时序,”她指尖捏着一只小小的螃蟹,笑的像个孩子,“我抓到啦。”

时序走过去,“螃蟹?”

“嗯。”

阮梨把小螃蟹放在他手里,“我外公常带我来抓螃蟹,还有跳跳鱼。”

小螃蟹在他手上慢慢爬啊爬的,阮梨又说,“抓了一会咱们放回去。”

时序听到这话,眉眼带了几分玩味,“那为什么要抓。”

“过程。”

阮梨冲他吐了吐舌,“享受整个让人快乐的过程。”

两人目光对上,定格了好几秒后,阮梨蓦地想起了不久前接吻的事情,脸上发烫,把小铲子递给他,“你要不要试试。”

时序:“试试?”

“嗯。”

阮梨说,“抓螃蟹。”

她平淡的不能更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他莫名拒绝不了,居然真的陪着她在海滩上抓起了螃蟹。

一些格外幼稚的小事。

却让一直沉浮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

宋家画展邀请了很多人,当日举办规模也很盛大。

阮梨到场的时候,门口已经聚满了人,不少人在讨论着墙壁上的一幅画,“别说阮家这小丫头,还真有两把刷子,这画没个十几年画功哪里画的出来。”

“画名字叫「家」真的给人很温馨的感觉。”

“夕阳西下,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团聚就是最大的幸福。”

“待会儿让阮甜那丫头好好教教我家那个不争气的,该怎么静下心来画画。”

话落。

有人瞥见阮梨,扯了扯同伴,“别说了,阮家大小姐来了。”

其中有个人和阮甜关系较为亲近,眼里的嘲讽不加以掩饰流露出来,“谁不知道阮家才女是阮甜,阮梨除了长相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也不知道时少看上了她什么。”

另一人笑着说:“大概是看上了她美貌?”

那人笑了,“也是,毕竟这张脸还能看一看,要是脸也没了,拿什么和甜甜比。”

几个人笑声传来,阮梨也没生气,手里拿着杯红酒,路过几个人时一个没踩稳,酒杯倾斜,洒了出去。

“哎呀。”

阮梨没什么诚意地说,“真不好意思,我没站稳。”

红酒洒在女人晚礼服上,她快气疯了,瞪着阮梨,“你——”

阮梨皱了皱眉,“要不,我赔你一件吧。”她拿出时序给的那张卡,“我丈夫给我的卡,我一直没机会用,你这衣服多少钱,我赔你一件。”

那语气态度。

像极了借着时序,来耀武扬威的。

女人哪里听不出来,又不敢正面和阮梨刚,气急败坏道:“不用了。”

话落。

阮梨急忙收起了卡,“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一句道歉敷衍得很。

女人看着她无比自然收起卡的动作,才明白,她压根没想过赔。

“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人气道:“故意泼我的。”

“小姐姐,”阮梨眼尾抬起,“可不能乱说,你们挤在这里挡着路了,我刚刚都不想说的。”

阮梨仿佛受害者,“我刚总觉得有人绊了我一下,我才不小心泼到了你,我还没计较呢,怎么你们还得理不饶人了。”

阮梨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极为理直气壮。

女人涨红了脸,想说,谁绊你了啊。

下一刻。

看见阮梨身后走来的男人,撇了撇嘴,“算了。”

说完,女人气呼呼的去了洗手间。

阮梨耸了耸肩,“慢走啊。”

她低低笑着,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姐姐。”

时序走近她,“又在恶作剧了。”

时序一直明白她的性子,阮梨也懒得装,她理所当然道:“她们说我坏话,我不过是自我保护。”

时序散漫的笑着,“嗯。”

等画展开始。

宋家人请了专业的主持人,还有一些有名气的艺术家,宋父站在台上讲着手稿,接着从各国邀请来的艺术家很满意阮甜的作品,又讲了几句很官方的话。

一切都在顺着流程走。

阮甜看过今天的流程,没有当场画画这一项,她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她乖巧的跟着宋颂游走在画展里,听着宋颂不断给人介绍,“我太太,阮甜。”

不少人奉承说着讨好的话。

阮甜很受用,极为高兴。

画展进展顺利,眼看着到了尾声,其中一名艺术家指着墙壁上的一幅画,说了句什么。

翻译走上来,“阮小姐,这幅画艾利克斯先生有个疑问,还想请您解答一下。”

艾利克斯是着名的艺术家,在艺术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闻言。

阮甜稍稍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宋颂已经很大方地询问,“艾利克斯先生有什么疑问,尽管问的。”

艾利克斯又说了一句。

翻译说:“这幅画名称叫「月下的少女」少女在午夜中跳着舞,请问一下您当时的创作的心境是什么样的呢。”

「月下的少女」是阮甜两年前获奖作品,也是她跨入艺术界的敲门砖,她哪里知道这幅画的心境。

当时只觉得阮梨一直放在柜子里还上了锁,好奇打开被惊艳到了,偷摸着拿去参了赛,结果得了大奖,阮梨也没有表现的特别不满,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阮甜揣摩着阮梨当时的心态,模凌两可地说:“少女在午夜里跳着芭蕾,是对舞蹈的热爱和尊重。”

画展人很多。

听到这话,纷纷看过来。

外行人不明白,但是内行的专家们听到这个回答,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这种举动无疑刺激到了阮甜。

阮甜脸上有点挂不住,“请问,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阮甜一些玩的要好的朋友还在帮着她说话,“我觉得甜甜说的没问题啊,那幅画上的少女就是在跳舞,不就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甜甜时创造这幅作品的主人,主人不是最懂画里想要表达的吗。”

“是这个意思,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议论声音渐大。

艾利克斯摇了摇头,和同行的几个人说了些什么,那些艺术家们睁大了眼睛,其中有个国内的用着普通话说了句,“天哪,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