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刚穿书就被疯批将军盯上
作者:云槿笙 | 分类:古言 | 字数:6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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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讨嫌
晚膳后,黎夭夭检查了一下床底,那块扒不起来了,她放了心。
沐浴完,她端着羊奶给威猛加餐,拍拍它的大脑袋,“我的好大儿,你给妈妈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黎夭夭纯粹的闲聊,威猛可是一只不会说话的狗,结果下一秒就被死狗打脸了。
威猛听到她的问题,爪子从她腿上抬起,跑到了小毯子旁边的玩具堆里,往里钻了钻了,而后又跑出来,在地上扒着地板。
黎夭夭眼睛瞪的大大的,将威猛拎了起来,仔细的瞅着它,“威猛,你不会是成精了吧,来,快,你喊声妈妈。”
威猛摇着尾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眼神清澈透着一股子傻意。
“啧,一点都不配合。”黎夭夭将它放下,轻啧了一下。
“不过等你干爹回来,我一定会让他好好的奖励你的,我们威猛可是立了大功。”
“夫人,时候不早了,你该休息了。”柔娘敲了一下门,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黎夭夭大声应着,拍了拍威猛的狗头,“走,睡觉去,明天还有恶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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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知州府
周固安捏了一颗酸梅填在嘴里,脸上带着一股嫌弃,握紧拳头,等那个玩意生了后,他一定会让他后悔出生。
扶风看着目光阴戾的周固安,在心里疯狂祈祷,小主子呀,你少折腾一些,折腾你爹对你没任何好处。
“就只能这样吗?没有药压一下吗?”周固安墨色的眸子暗潮汹涌,阴戾的眼神扫向扶风。
扶风被他犀利的眼神盯的打了个冷颤,摇摇头,莫名有些同情他家爷,“青鸾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艹艹艹。”一连串的脏话脱口而出,周固安一脚踹在凳子上,凳子一瞬间驾鹤西游。
他叉着腰,捂着脸阖着眼,在心底有暗自庆幸是他吐,要是夭夭吐,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他得心疼死。
扶风努力的将自己缩小,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成为爷的出气筒,他被打死的。
“二殿下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二殿下刚愎自用,不愿意接受爷的建议,略有损伤。”正事上,扶风就不再稀里哗啦的耍猴了。
周固安侧眸看着他。
“是二殿下自己的人,还有被他拉拢的一些人,我们的人,他不愿意用。”扶风笑着说道,得意的眉眼无不彰显他在幸灾乐祸。
周固安转过身,站在院子里,背着手,束发的发带被风撩动着吹到他的脸上,玄色的衣袍映得他脸色苍白无力。
琼州之事并不难办,他可以坐视旁观,巧在他因为那个玩意泛着恶心,三餐无味,消瘦了一些,可以让他们那些人心中偷欢一场。
“估摸着这两日休整好,二殿下可能会发起总攻,一举缴了他们。”不过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人家土匪又不是吃素的。
“这次要是不行的话,二殿下可能会让爷您去。”
周固安脸上带着凉意,他抬手压着指腹,心比天高,书上的东西不假,但得会用,要不然就是一本死书。
他回到房间里,拿着黎夭夭回来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良久,抬眸看到扶风靠在门边,“你怎么还在?”。
扶风哑言,他看了一眼周固安不耐的神色,将反驳的话吞进肚子里,他可不想在回去一趟,这来回能要了他的小命。
“那爷,小的告退。”
周固安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门关上不过一刻,又被推开,来人是赵允硕。
他笑眯眯的看着周固安,临近了,脸上才露出点点担忧,“将军可还好一些?”
周固安靠在椅背上,右手自然搭在鼻梁骨上,带着疲乏之态,又是一个讨嫌的人,“不曾好,倒是一天比一天难受。”
赵允硕眼里闪过喜色,他扯把椅子坐下,殷切的看着他,“大将军没找郎中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病?”
周固安眼里泛着冷光,面上带着暴躁和一丝乏苦,生硬的说道:“没有,普通小病无需麻烦,抗一下就过去了。”
“这可不行啊,从大将军到琼州之后就一直呕吐不止,食不下咽,这短短几日就消瘦了不少。”他说完,起身做势要去找郎中。
“且慢,多谢二殿下挂念,末将并不需要郎中。”周固安声音粗粝,隐含着一丝戾气。
赵允硕被他吓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回过神来,有些尴尬,“那行吧,本殿就叨扰大将军休息了。”
出了门,脸瞬间变的铁青,对着空气比划一下,腹悱道:他娘的,周固安身长八尺多,体格宽健,语气稍高,就有一种要动手的错觉。
回眸阴恻恻的盯着门,他要是有周固安那样的体格,早就动手教训他了。
屋里的周固安高大身体蜷缩在椅子上,低着头干呕,良久,仰起头,这孕倒像是他怀的。
想到传来的书信,他脸上又浮着淡笑,果然没了他的管束,她就像脱了笼的鸟,撒着欢。
笑意褪去,他目光渐渐阴戾,都有孩子了,还是对他带着一层疏离,她在他面前鲜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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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昏暗的烛光里,庆文帝搂着几个美人,音色凉凉。
“回皇上,安排妥了。”苏承忠低着头。
庆文帝狂喜,笑声震耳,他低着头亲了几下怀里的美人。
“鲁国公此事办的甚和朕心,朕要赏,重重的赏。”
“是,皇上,还有一喜事。”苏承忠眉飞色舞,庆文帝高兴,他的日子也就好过一些。
“说。”庆文帝抬着胳膊,暗青的面容透着一股阴狠。
“大将军在琼州得了一种怪病,人憔悴了不少,现在处理琼州的事多是二殿下。”
“怪病!”庆文帝瞪大眼睛,露出兴奋,这是祖宗在护他啊,他推开几个美人,抽出鞭子,肆意发泄心中的狂喜。
苏承忠噤了声,垂下眼睑,忽视耳边凄厉的惨叫声,心道:皇上近来脾气愈发暴躁,先前只是对淑妃如此,现在已经不顾及这些了。
待凄厉声渐消,庆文帝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手无力的垂下。
苏承忠看了一眼,挥手让侍卫进来给几个血人拖下去,叫了战战兢兢的宫女清理地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