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这边，宋国强除了教兄弟们，渐渐地也开张了。

程风的生意越来越大，需要的人手也跟着增多。宋国强这边直接以包工作的保证吸引了大大小小的一大群人，甚至男女都有。

宋国强一边教兄弟们，一边筛选苗子。程风也同样一边工作，一边筛选苗子。两个人零零总总剔下来不少人，最终剩下三十人。

被剔掉的总有不服气的，找到程风评理：“凭什么不要我，我能吃苦耐劳，而且力气大！你说不要就不要，凭什么？！我又不是不给学费！”

程风指了指宋国强，说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找他评理，而是找我？他也有权利拒绝学员的。”

“他…他不是忙着么！我看你坐着，有空的样子，所以我找你理论理论的。”

程风耸耸肩，不说相不相信这个破借口，只是翻动自己桌前的东西，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查查是我把你剔出去的，还是我们两个把你剔出去的。”瞧那欺软怕硬的软蛋，会点功夫还说不定怎么得瑟，怎么欺负别人呢。长得还贼眉鼠眼的，这要不是两个人都拒绝他，觉得是他们瞎了！

“钱平。金钱的钱，公平的平。”

程风翻动手里的表格，果然两个大大的叉。他和宋哥的眼神都没出问题。

“钱平，我看了，我和宋哥都一致决定不要收你的。就算我同意收你，宋哥不同意，你也是进不来的。我们现在招收的三十人都是我们两个一致决定的。要是招你，对其他有一人同意招收的人也不公平，是不是？你可以走了。”程风能平心静气就绝不大声，很平静地请人离开。

钱平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是武馆里人多势众，他不能怎么样，只能走了。

钱平离开了武馆的地界，大骂：“呸，了不起。小白脸！要不是你那人多，老子这口痰指定吐你脸上！哼！”

宋国强看人走了，才走到程风旁边询问情况：“怎么了？那个人有什么事？”

程风：“还能什么事，就想进武馆，包工作。想指着我鼻子骂，凭什么不让他进。”

宋国强：“那个人一看就不合适，不管是跟我学武，还是跟你跑货。”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要是实在想跟你学功夫又不适合我这里的，品行不错的，可以接受不包工作，交学费学也是不错的。”程风因为看了刚刚的表格，有了这个想法，提议道。

宋国强：“也可以，就是他们这样很浪费钱。不过你管账的，你觉得可以，我也可以收。条件提前说清楚就行。”宋国强说完就去教新老学员去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上门。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个精瘦又脸色苍白的男孩进来。程风看见他们，随手拿起板凳，把人安置在凳子上，“请问有什么事吗？”大老远的跑来，我们这又不是药房，脸白成这样还带到武馆来干嘛？

中年男人开口：“我听说你们这收人，我带儿子来看看。他身体弱，我也希望他练练，强身健体。”

程风：“我们这学员包工作，但是是有要求的。而且是要交学费的。”快走！快走！这孩子要是收了，练着练着不就晕了，那武馆还做不做了？难不成还要请个医生随时备着？

中年男人听到了程风的言外之意，但是还是忍不住争取了一下，“我们可以交学费，也不要工作的。我们只是希望儿子锻炼锻炼身体，希望他健康。我儿子要是能工作，家里有工作，不用你们包分配的，真的。只要你们根据他的情况，帮助他适当锻炼就行。我会请医生随时守着他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再拒绝多不好意思。程风没有再拒绝，但有问了一个问题：“你们家条件一听就很好，为什么不直接请个人单独指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