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权途
作者:沧海而立 | 分类:都市 | 字数:46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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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8章 性质变了
不过,秦东军还是对钱长洲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
随后,秦东军就对曾家辉说道,“曾书记,韩传柏厅长马上就到了。”
曾家辉点了点头,对秦东军说道,“我们去书房谈事情。”
此刻的钱长洲满脸的尴尬,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了,他很想马上离开这里,可想了想,他就知道,他想走根本就走不了,闻红卫是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这里的。
不得不说,丁健的这一手玩的的确很精妙,当然,这也是因为钱千雪平常跟他没少说他爷爷的事情。
丁健之前是闻红卫的兵,闻红卫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也愿意为他的这个兵出手,这才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来。
不过,丁健却是没跟曾家辉说,他们在那几个人身上不只是搜出了管制刀具,有一个人的身上还有枪。
很快的,韩传柏就带着十几个干警就到了这里,在平常时候,警方和军方是不打交道的,在见到了这个阵仗之后,韩传柏也有发愣,不禁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呢。”
闻红卫用手指了指被捆起来的几个人,沉沉的说道,“我们开车过来这里的时候,遇到了这几个小子,这几个小子的形迹十分可疑,我们上前询问的时候,他们答非所问,神色慌张,所以,我们就采取了行动。”
“在他们的身上,我们除了发现管制刀具之外,还搜出了一把手枪,这事我暂时还没跟曾书记说。”
听到了这里,韩传柏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神色大变。
携带管制刀具和枪支的人在住处外面转悠,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再有就是刚刚秦东军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也说了是恐怖分子,如此看来,这可不是言过其词,而是真的有恐怖分子在活动。
一时之间,韩传柏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他皱了皱眉,迈步往房间里面走去。
铁峰见他来了,就说道,“曾书记,韩厅长来了。”
“请他进来。”曾家辉道。
随后,韩传柏就走进了书房里面,他进了书房,见曾家辉和秦东军两个人的神色有些古怪,他的心中就是一动。
但此刻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忙打了一声招呼,“曾书记,秦书记。”
曾家辉道,“坐吧。”
随后,他就看向了秦东军,说道,“秦书记,你说这事要怎么处理好呢?”
秦东军想了想,开口说道,“曾书记,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弄得太大的好,吓唬吓唬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港商。把事情搞大了,后面的事情会很麻烦的。”
“不把事情搞大,这个没什么问题,但一定要给他些教训才行,这样的人胆子大的很,若是不给他些教训,他就不知道他会付出什么代价来,敢在三江省搞这样的事情,胆子还真是不小啊。”曾家辉皱了皱眉,神色凝重的说道。
见曾家辉点头了,秦东军就说道,“韩厅长,这件事就由你出面处理一下吧,吓吓他们就行了,别把事情给弄得不好收拾了就可以了。”
刚刚曾家辉跟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也说明了钱长洲的身份,他用的手段的确不当,但实际上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好收场。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钱千雪的爷爷,丁健和钱千雪两个人两情相悦,把这事给弄得太大了,以后对他们两个年轻人也不太好。
听了秦东军的话,韩传柏不觉得微微一怔,他忙说道,“他们的身上有枪啊。”
“你说什么?”曾家辉和秦东军两个人同时惊呼出声,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来。
有管制刀具这个还好理解,可身上有枪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几个人还真是什么杀手恐怖分子不成吗?
曾家辉和秦东军两个人快速的对视了一眼,同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秦东军皱着眉头说道,“看来,这事还需要向江副主席请示一下,看看他会如何处理此事。”
曾家辉的面色也变得无比的凝重了起来,他走出了书房,对铁峰说道,“铁峰,你保护妈和文文两个人,让他们进房间,同时,你再给铁芒打个电话,让他派人在暗中保护江副主席。”
“钱先生,您跟我进书房,我有话跟你说。”吩咐完了铁峰,曾家辉就对钱长洲道。
听了曾家辉的话,铁峰的面色就是一凛,他急忙道,“阿姨,嫂子,跟我回房间去。”
此刻的钱长洲也被眼前的阵势给惊到了,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直接就蔫了,听曾家辉叫他,他就耷拉着脑袋,跟曾家辉进了书房。
钱长洲才走进书房,曾家辉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声音很大,把丁健给惊到了,他急忙走了过来,神色中带着紧张。
曾家辉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钱长洲也被吓得不轻,他的脸也白了,眉头紧皱。
曾家辉一脸阴沉的看着钱长洲,冷声问道,“钱长洲,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只是带着人来了我的住处,还带了枪,你到底是意欲何为,你还真是活腻歪了。”
钱长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没想到,那几个小子竟然带了枪来了,他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事,我是真不知道啊。”
韩传柏冷冷的看着钱长洲,开口说道,“这里是内地,是华夏,不是你能张狂撒野的地方,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责任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现在,我严重怀疑你同恐怖分子的活动有关系。”
听了韩传柏的话,钱长洲的脸彻底变成了惨白色,他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都在微微发抖,额头上冷汗直流。
他当然知道恐怖活动是什么,也知道这样一来,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变了,他急忙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分辩道,“我冤枉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