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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不按套路出牌

作者:勤不语 | 分类:古言 | 字数:61.5万

第187章 殿下赚大发了

书名:王妃她不按套路出牌 作者:勤不语 字数:2400 更新时间:2024-11-16 16:28:31

姜重华扶额,老八笨的,让他都觉得有些尴尬了。

般般该不会以为姜家的孩子都是傻子吧!他可不想被老八连累啊!

陆停云这会儿算完了账,就冲着姜墨知伸手,“殿下,所有的营收,都拿来吧!”

姜墨知伸手递过去一只大盒子,里头装的全都是银票,“给,都在这里了!我也不指望分多少,能够我在明月楼喝盏茶就行。”

陆停云没明白,“八殿下要分什么?”

“分银子啊!”

“可这里面已经没有你的份儿啊!”他又把刚刚的分成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姜墨知才反应过来,原来真的没有他的份儿了。

那他岂不是白干了?

“不是,账不是这么算的!七嫂是辛苦,但我也付出了啊!”他努力替自己争取,“就算不能在明月茶喝盏茶,那至少也够我在普通馆子里吃顿饭吧!”

陆停云摇头,“在下方才所说,八殿下都是点头同意了的。堂堂闲王殿下,怎么能说话不算呢?现在所有赚来的银子都是我家王妃的,殿下要是想要顿饭钱,那就是从我家王妃手里要银子。殿下当小叔子的,怎么好意思管嫂子要钱?您真没钱了应该找贵妃娘娘要。”

姜墨知都迷茫了,“那我忙活一天,我得着什么了?”

“得着了往城北送馒头的名誉,得着了带领京中贵族子弟体验农耕的美名。兴许明日早朝还能得到皇上的嘉奖,到时候皇上给的那些东西,那就都是殿下自己的了。哦对了,还得着了一座已经开完了荒的庄园。”

姜墨知点点头,“那你要这么说,我觉得我还是赚了的。”

陆停云施礼:“殿下赚大发了。”

姜墨知很高兴,“还得是我七嫂,脑子转得快,什么招儿都想得出来。七哥你是没看到今日那场面,那帮人跟中了邪似的,自己花钱给咱们开荒。”

月般般摆摆手,“这不算什么,等明年开春,还得让他们自己掏钱给咱们种地呢!”

姜墨知点点头,“到时候再办一场赏花会,天暖和了,钱更好赚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陆停云把姜墨知送走。临到了门口姜墨知还跟陆停云说:“没想到你算账竟如此专业,等以后我再出书的,账也请你来帮我算,到时候一定帮我多算一些。”

陆停云连连点头,总算把人给送走了。生怕姜墨知突然再想起来,写导游词还有千字六两银子的保底。

跟着一起出来送人的奶娘问陆停云:“八殿下看起来挺高兴的,今日他也没少赚吧?”

陆停云摇头,“不,他一文钱都没赚着。”

“那他为何这样高兴?”

“因为被忽悠瘸了。”

陆停云回去休息了,奶娘让门房关了门,一回头就看到德全正在一个角落里蹲着呢!

她吓了一跳,“全公公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这黑灯瞎火的,您这是干什么呢?”

德全说:“在等月家大少爷啊!”

奶娘想起来了,“听说了,白神医让他回月家去放月千舞的血。你说能成功么?这大晚上的,他一个当哥哥的去放妹妹的血,能成吗?”

德全说:“能吧!反正我相信白神医。”

奶娘不解:“为何这样相信一个陌生人?”

德全说:“因为他是王妃的师父。王妃都这么能忽悠,她师父能差得了吗?刚刚白神医跟月家大少爷说话我可都听见了,好家伙,不愧是我们王妃的师父,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奶娘反正是不懂她家小姐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师父,不过总归是对小姐好的,那就够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管小姐能好好活着就行。

德全说:“跟我一起等着,天挺冷的,我一个人在这儿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奶娘点点头,“那我去端壶茶,取月家大小姐的血这事儿估计不会太快。”

德全找了个石桌坐下,奶娘端了茶,还带了点心,两人一边吃一边喝一边唠。

德全就问奶娘:“你是在王妃刚出生就跟着她走了,那你自己的孩子呢?能做奶娘的,应该也才生了没多久吧?你去了安淮之后,你的孩子谁在带着?他父亲吗?后来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到安淮去找你?或者你回京之后又见到他们了吗?”

一提到这个事儿奶娘就叹气,她说:“原本是跟着爹的,我娘家日子过得苦,在我十岁那年就把我卖进了月府,让我做事补贴家用。

后来爹娘带着弟弟去了外省,投奔亲戚,再没有与我联系过。

我就一直待在月府,直到二十岁那年,我嫁给了月家一个腿脚不好的奴才。

他是给月家做事伤了腿,与我成婚之后就离开了月府,在城北租了个小院子。

我每隔十日回家一次与他团聚,那时候日子虽然苦些,但也算有个奔头。

我们成婚晚,孩子生得也晚。生孩子时月家给了我一个月的假,但在第二个月时就把我叫了回去,让我准备着给乔夫人的孩子做奶娘。

我心里是挺高兴的,因为奶娘月钱多,而且我先前也一直侍候着乔夫人,夫人待我不错。

可是没想到,夫人难产,且在孩子生下来后,月家就塞给我让我抱着去安淮。

我万万没想到月家能那么不近人情,且不说路途遥远刚生下来的孩子禁不禁得起颠簸,就是途中意外,那也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啊!

总之就是我们千辛万苦才到了安淮,结果安淮老宅那帮畜生,只给我们分了一间下房。”

奶娘提起当年的事心里就难受,“全公公你问我家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唉,哪有什么后来,我到了安淮之后,我男人托人带过一次信给我,跟我要银子。可我那时候哪有银子,月家没给钱,老宅更不会给钱。

他见要不到银子,就再不跟我联系了。

再后来,我想尽一切办法叫人打听京城这边的消息。

可是去打听消息的人说,原来城北那户人家早就搬走了。

听说那男人后来又找了个女人,两人只顾着温存,把原配生的孩子放在一口大锅边上。

孩子小,一个翻身就滚到了锅里。锅里还煮着热粥,活活给烫死了。

那女人觉得那个家不吉利,撺掇着我男人搬家。

自那以后,我就彻底没了他们的消息。”

奶娘说到这里,抬手往眼睛上抹了一把,却没抹出来眼泪。

她笑笑,“年头多了,眼泪都流尽了。其实我为了怀上那个孩子,吃了不少药,要不然家里也不至于那么穷。好不容易怀上了,却终究是没能保住他的命。我真对不住那孩子。

当年在安淮不是没想跑过,我不是月家的死契奴才,我当时就是跑了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但是我舍不下二小姐,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我要是走了,她就只能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