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一不小心开启大力士属性
作者:杨花落尽 | 分类:现言 | 字数:121.5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461章 压根没吃药
把粮食放好后,燕红云和刘文秀留在知青点准备午饭,其他人回去准备领肉。
刘文秀看着粮袋子里的棒子、高粱、红芋以及少量的大米,和燕红云商量着熬一锅黏糊粥喝。
正好她那还有学生送的生栗子,可以拿来一起煮。
燕红云咽了咽口水,“你出了栗子,那我们凑粮食,我也馋黏糊粥了。”
来到这后,除了最开始的几天不懂,吃饭大手大脚的,更多的时间都是清汤寡拉水,就那样,粮食还经常不够。
刘文秀笑了,“那我回去拿栗子。”
她转身回到了房间,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小袋生栗子,正准备走时,隔壁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
隐约还有种怪异的声音。
她忍不住走出去敲了敲隔壁的门,“朱珣,你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但里面奇怪的声音显得更急促了。
她抿了抿嘴,转身要走时,门突然开了。
朱珣躺在地上,浑身抽搐,那股怪异的声音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朱珣!”
刘文秀愣了一秒,惊慌失措的冲了进去,同时大声喊道:“红云,你快来,朱珣出事了!”
听到声音,燕红云着急忙慌的从厨房跑出来,马勺都忘了放下。
“怎么了怎么了?”
刘文秀无措的摇摇头,“不知道,快去叫大夫!”
燕红云马上向外跑去。
另一边,杨安饴背着背篓,抱着杨念从山上下来,才到雕像厂附近就听到了刘文秀的喊声。
紧接着,燕红云拿着马勺就跑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高声喊道:“燕姐姐,出什么事了?”
听到声音,燕红云回过头来,眼底迸出希望,“小杨大夫,朱珣不知怎么回事,躺地上抽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杨安饴眼中闪过疑惑,卸下身上的背篓让杨念看着,然后跟着她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地上抽搐的人,赶忙走过去抓起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摸上了脉。
“怎么样?她怎么回事?”
杨安饴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才松开了她的手。
“她之前从卫生室拿的药没喝吗?”
“呃......”
燕红云和刘文秀互相对视一眼,这个问题,她们还真不知道。
杨安饴站起身,脸色很难看。
“我带她去卫生室,你们去忙自己的吧。”
“我们来帮忙吧。”
“不用了。”
杨安饴四下扫了一眼,指着唯一一个床上凌乱的铺位问:“这是她的床吧?”
燕红云点点头。
杨安饴拿起床上的被子把朱珣包起来,然后扛在了肩上。
那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一丝的卡顿,仿佛扛起的不是人,只是一床被子。
走到门口时,她停了下,让燕红云和刘文秀帮忙把杨念送回家。
然后她才扛着朱珣大步走向卫生室。
从雕像厂到卫生室,要经过大半个村子,好在这时大家都等着分肉,路上并没有什么人。
来到卫生室后,里面一个人没有,她只能把人放下后自己去抓药。
生大黄9克,去皮尖的桃仁7粒,去掉腿炒过的地鳖虫7个,好在这些药材都提前炮制好了,不然还真麻烦。
研成细末,加蜂蜜9克,一茶碗的白酒煎,不能煮开,大约七分热就行。
经常煎药,她早练就了一种眼力,瞧着差不多了就把药从小炉子上端了下来。
好不容易把药给朱珣灌进去,她已经热出了一身微汗。
这时,李大夫从外面走了进来。
“安安,小廿三说你扛了床棉被过来,怎么了?”
杨安饴无奈的塌下肩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李大夫沉下脸,“抓了药不吃,发展到这个地步,要是没人发现,再有个几天就神仙难救,她这是想用命给中医泼脏水吗?”
“我倒觉得没这么简单。”
杨安饴摇摇头,“她不像那种能豁出命去的人,这里面或许还有其他事。”
李大夫没再说话,厌烦的瞪了一眼内室。
行医这么多年,他最讨厌的就是不遵医嘱的患者,这样的人他救都不想救。
“你也别管,交给杨双双吧,反正她也会用药了。”
杨安饴点点头,“我只是不想她死在石羊大队,现在吃了药,只要能排出血便,那就没啥大事了。”
与此同时,知青点。
刘慧等人一回来,就被燕红云堵住了。
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朱珣压根没喝过药,一副全新的人参败毒散就藏在她的床底下。
“你们一个宿舍住着,难道就没发现她的异常吗?”
刘慧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我们又不是她的保姆,还得注意着她有没有异常吗?”
“就是,她都这么大了,谁知道还这么瞎屁不懂?”
刘文秀拉住了燕红云,“她们说的也没错,朱珣前几天还是正常的,发病应该就这几天的事。”
燕红云叹了口气,“我不是想怪你们,我只是觉得咱们大家出门在外,能互相有个照应。”
大家没再说话,一开始她们都是这么想的,但......
只能说,人心难测。
短暂的安静后,刘秀文轻咳一声,“既然这药没动,那就还回去吧,浪费了怪可惜的。”
“我也去。”
两人走了出去。
这天之后,知青点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直到腊月二十九,也是除夕夜,大家才重新热闹起来。
红底黑字的对联,上面写着对社会主义的美好祝福,张贴在家家户户的大门上。
久违的炮仗声从深夜响到第二天早上,空气中满满的都是硫磺的味道。
大家笑着闹着,欢声笑语逐渐传遍了整个大队。
唯独卫生室里一片漆黑。
朱珣裹着棉被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患病后,内心深处近乎本能般对声音的恐惧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她真的后悔了。
突然,卫生室的门被推开。
她抖的更厉害了。
寻常的脚步声在她耳边被无限放大,在她快要昏过去时,裹在她身上的棉被被人扯开了。
昏黄的煤油灯下,照着她扭曲的五官。
“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何必呢?”
“你......你想干什么?”
来人蹲下身,露出一张姣好的脸,微微一笑,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