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找了个魔教少主当夫君
作者:爱鱼的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3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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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我要不要也闻闻你的血?
嗯?新丹药?说到丹药,凌小小立马来了兴趣。
她当即抓过段玉泽的手,想也不想,直接用灵力在他手上划了一个大口子。
见状,段玉泽眼皮一跳,在心里做了很久的建设,才控制住没把手抽回来。
想到这个女人连别人的丹田都是说捅就捅的,而自己现在只是流点血而已,想到这里,段玉泽便不敢多说些什么。
见他手上有血流出来,凌小小便用指尖捻了一点,然后放在鼻间闻了一下。
段玉泽:……
你就捻这么点,对得起我手上那么大的口子吗?
段玉泽不动声色的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口。
凌小小一闻,就知道他体内中的是什么药了。
暴灵丹,顾名思义,服下此丹能让修士的灵力一直处于暴乱状态。
知道是这么个丹药,凌小小失望极了。
她起初还真以为像凤九所说的,是新研制的丹药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大陆的修炼者修为都很低,也不大可能会有高级的新丹药。
想到这里,凌小小便不再关注新丹药的事。
然后看了一眼段玉泽,凌小小虚咳了两声说道:“你的血液里有三品灵丹暴灵丹的药力,而暴灵丹会让你的灵力一直处于暴乱状态,所以你刚刚才会败在凤九手上。”
而地上的凤九见她竟然说得出丹药的名字,脸色惊恐,“你竟然还是炼丹师?”
凌小小没否认,看着她挑眉道:“怎么,不像吗?”
“不像,人家炼丹师哪个不是仙风道骨,而你……”
凤九抬头看了下她的脸,脸上表情复杂极了,“你就像个卖菜的大婶。”
凌小小:……
她记得自己易容的就是个有点清秀的普通人啊?
最多就是肤色有点黄而已,怎么老被人嫌弃说丑呢?
一定是这些人都太肤浅了,老是以貌取人,凌小小在心里愤愤不平的碎碎念。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易容失败的。
段玉泽不知她心中所想,满脑子都是这个听都没听过的暴灵丹。
“前辈,这个丹药真像她说的那样?”段玉泽指着凤九,艰难的问:“无药可解吗?”
“倒也不是。”凌小小想了想,回答道:“好像五级灵丹冰心丹就可以解。”
再次听到这种没听过的丹药,段玉泽脸色瞬间灰败下去,五级丹药,那得是五级炼丹师才能炼。
而据他所知,现在等级最高的炼丹师才四级,就这四级的炼丹师,还不是他们大晋的人。
见他一副快哭的样子,凌小小奇怪的问:“怎么了?”
“前辈!”段玉泽扯扯嘴角,“我们大晋根本没有五级的炼丹师,不,应该说连四级都没有。”
“啊?”听到这话,凌小小同情的拍拍他肩膀,“这么惨,那你节哀。”
段玉泽满身落寞,头也无力的低垂下去。
任谁本来一个好好的天之骄子,突然变成个废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连一向自诩内心强大的段玉泽也不例外。
“不过……”凌小小一脸悠哉的说道:“这个丹药我倒是是可以炼。”
听到这话,段玉泽瞬间抬起头来,激动的看着凌小小,“前辈,你说的是真的吗?”
就连凤九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五级炼丹师,这世上竟有五级炼丹师吗?
知道这个消息,凤九一时深受打击。
不过目前凌小小两人都没在意她。
“骗你干嘛?”凌小小说着露出苦恼的神情,“只是……”
段玉泽急忙问:“只是什么?”
“只是我能炼制也没用,因为我手上一根灵草都没有。”
说到这里,凌小小又露出同情的眼神。“所以,你还是节哀吧!”
段玉泽:……
你们炼丹师都这么恶趣味吗?
段玉泽无奈的抹了把脸,试探的问:“前辈,那您可以告诉我炼制这个冰心丹,需要什么灵植吗?我看看能不能找来。”
“告诉你也行。”
然后凌小小就在心里想了下需要的东西,“你记清楚了,炼制冰心丹需要的灵植有玄冰花,冰灵果, 寒烟草,天青花,你看下能不能找到吧。”
段玉泽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我手上有天青花和冰灵果,至于其他两种,我要回去问下我父亲,看看他有没有。”
“那行!你找齐了就到同源客栈找我,还有记得带丹炉。”
段玉泽点点头,“我明白了。”
凌小小想到自己过两天要去盗化灵丹的解药,便提醒段玉泽,“还有,我最多在这里呆三到五天,过后我就会离开。
所以冰心丹的事,你自己看着来。”
听到凌小小要离开,段玉泽有点着急,“前辈,你这么着急离开是有要事吗。”
凌小小睨他一眼,“那不然呢?”
知道她有事,段玉泽也不好再说什么,“我知道了,前辈。”
“嗯!”
之后两人就不再说话,凌小小是没话说了,而段玉泽则是在想灵植的事。
不一会,凌小小就觉得有点无聊,又转头去看打架的两波人。
见他们竟然还在僵持,凌小小脸一黑,像他们这么个打法,三天都出不了结果。
忍无可忍的凌小小瞬间催动藤蔓,然后把那十来个黑衣人的丹田全部击穿了。
等凌小小收回藤蔓,黑衣人全部倒地不起。
见此情形,现场叶落可闻。
除了楼景辰,其他人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凌小小。
段玉衡见出手的人,竟然是自己昨天嫌弃过的女人。
顿时脸一白,他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楼景辰走到她身边,关心的问:“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你们打得太久了。”凌小小打了个哈欠,“我看着都累。”
“是吗?”刚刚抽空看了一眼这边的情况楼景辰,语气一酸,“你刚刚不还拉着人家的手,怎么会累?”
凌小小不满的瞪他,“你怎么不说我把他手划了一个口子?”
楼景辰继续不依不饶,“那你还闻他的血。”
“那要不要我也闻闻你的血?”
“嗯?”楼景辰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勉为其难的对她说:“倒也不是不行,你想怎么闻?也要划个口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