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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怒撕离婚证,厉总他慌了!

作者:红糖凉糕 | 分类:现言 | 字数:116.2万

第249章 阿岁,你的腿怎么了

书名:民政局怒撕离婚证,厉总他慌了! 作者:红糖凉糕 字数:2243 更新时间:2024-11-16 16:38:06

两个人贫嘴说些没营养的话,时间流逝的很快。

可这样的日子,他们结婚两年的时候从没有过。

她答应他做三个月情侣后也没有过。

就好像那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完全投入。

唯独这会儿,他们才像是个刚刚步入热恋的情侣一般。

虞念念本就折腾的有些累,这会儿开口的时候声音便有些模糊不清。

厉泽聿拍了拍她的后背,她便整个人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膀上。

“唔——你说什么?”她揉了揉耳朵,好像觉得周围环境都嗡嗡的。

“没什么,乖乖睡吧。”厉泽聿整理着被她蹭乱的发丝。

他抱着人上了床,将她身上的浴袍换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他刚才留下来的痕迹。

给她换上舒适的睡衣,掖好被子,他用手背留恋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念念。”

“念念?”

喊了两声,都没什么反应。

见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起身,朝着室外走去。

孟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的客厅里,听到有人下楼的动静,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起身。

“厉爷。”

厉泽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黑裤子,恢复了往常的淡漠疏离。

孟寒这个时候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老爷子让人把那位徐小姐送回去了,要去那边看看吗?”

“在哪?”

“郊区。”

厉泽聿拎起挂在沙发上的外套。

“走吧。”

……

郊区内某一座别墅中。

男人放下手中的杂志。

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夜色。

黑暗笼罩下来,除了院子里的星星点点的灯,一片寂静。

手指无意识的抚上左手的无名指,指节上的那节戒指被他摩挲的光泽不复从前。

秦叔端着一碗药过来:“先生,药熬好了。”

中药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味,单单是闻味道就已经让人受不了。

即便是端了几年药的秦叔,也忍不住皱着眉。

男人接过那只装只碗,就跟喝白开水,入喉仿佛只感觉到了喉间的涩,除此之外,别的感知都已经麻木。

喝了那么多年的药,早就习以为常,连表情都不曾有一点变化。

秦叔递给他一块模样精致的糕点。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用了。”

秦叔将东西放下,扶着他坐上了轮椅:“时间不早了,要去休息吗?”

“去花房看看。”

这座别墅五年前动工,两年前装修完毕,今年年初的时候才入住。

玻璃花房外的院子里种满了石楠花,白色的一大片。

北方其实并不太适合种这种花,花费了大量的人力才将这些花养好。

玻璃房开了窗,有夜风吹来,秦叔拿了毯子盖在男人的腿上。

“徐敏被带去厉家老宅了,不过没留太久,很快就离开了。”

男人神色淡淡,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个名字是谁:“谁?”

“您当时安排跟虞小姐闹着玩的那个实习生。”

男人这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反正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没什么在意的。

明天他应该就能接到电话了。

夜风起,将院子里的花吹的摇摇晃晃。

男人明显兴致缺缺,摆摆手,“回去吧。”

“阿岁?”女人不确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叔推轮椅的动作一顿:“先生……”

男人眼眸微眯:“秦叔,不是让你派人照顾好她?”

秦叔看了一眼手机,刚刚忙着去端药,没有留意到,是底下的人给他发来的消息。

他扫了一眼:“是夫人说想见你。”

碍于余年的身份,除了看着,确定她在这的行踪,他们的人都不敢对余年做什么。

况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做什么?

“夫人?”男人唇角牵起一抹弧度,看似温和,实则眼底寻不到一丝温度。

秦叔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没看透过他这个人。

不知道他这一声到底是什么意思。

余年离得不近,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只能看到男人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厉泽岁垂下眼睫,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先回去吧。”

秦叔赶忙退了出去。

花房安静了下来,只有夜风吹来的簌簌声。

厉泽岁自己调整着轮椅,转过来,视线对上余年不可思议的眼眸。

他弯了弯唇,“怎么不过来?”

声音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他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无论如何都宠着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那个男人。

余年紧张的朝着他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人熟悉的脸,她心底升起的不是欢喜。

而是难以置信和恐惧。

她从来没想过,厉泽岁竟然还活着,不仅如此,他似乎过的还不错。

并不比以前作为厉家长子过的差。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毁了,在里面蹲几年,出来一无所有,儿子大概也不会再认她。

在那些看护她的人口中听到称呼她为‘夫人’的时候,她还茫然了一瞬。

直到听到有人提起说晚上要准备些甜食,因为他睡觉前要吃甜点才能入睡。

那不是厉泽岁的习惯,是她的习惯。

这件事除了他,也没其他的人知道。

她才惊觉到,原来是他。

稳了稳心神,余年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看到他左手无名指,瞳孔猛地一缩。

她握住那只手,手指抚摸着那枚戒指,喃喃出声:“阿岁,你——”

她没料到,这枚戒指他竟然还带着。

厉泽岁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捏着她的下颌,他手指在她的脸上抚摸着。

“我都快忘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声音里仿佛带着回忆过往的眷恋,可又夹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余年不是没察觉到,只是他掩藏情绪掩藏的太好,一闪而逝到她根本捕捉不了。

大概是错觉。

以前她的阿岁也会这样,在她面前,总是将自己的爱意展露的很明显,生怕她不知道。

可如今,他分明还是那样的语气,对她那样的温柔。

但她就是觉得,他好像变了很多。

不过既然他还留着戒指,说明他还在意她,还爱着她。

既然如此,那她似乎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阿岁,你的腿。”余年看着被毯子遮住的那双腿,抿了抿唇,“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