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福运后,团宠娇妻狂赚五百亿
作者:秋叶青 | 分类:现言 | 字数:14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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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二宝出生
柳母一见,脸上立刻多了几分肃然,往后院的方向紧走几步。
大声叫儿子,“玉根,快!阿静要生了。”
“哎!”
柳大哥应了声,飞快跑来,看到柳大嫂的状况,忙弯腰把人抱起来,快步往后院前两日布置好的产房走。
“鸣鸣,你在家不要乱跑,奶奶去村里叫人来给你妈接生。”柳母拍了拍小孙子。
小朋友乖巧的点头。
柳母快步朝外走,不一会儿后面跟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人走进院子。
“热水、剪刀、毛巾,赶紧准备上,我先去看看到哪个阶段了……”
“哎,我这就去烧水,辛苦六婶了。”
老妇人摆摆手,风风火火的往后院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后院传来叫声,“玉根妈,快点把剪刀热水拿过来……”
柳母应着,端着水拿着东西快步走进屋。
老妇人抬头冲她一笑,“你媳妇这二胎怀相好,生的也快,快把剪刀拿过来,把脐带剪了。”
“哎。”柳母忙把剪刀递过去,老妇人拿着先在热水里消了下毒,把孩子脐带剪断,拎着小腿在脚心拍了两下。
“哇啊……”
小孩子的哭声瞬间在院子里响起。
柳大嫂一头的汗,抬着头想看孩子,老妇人笑着说,“带把的,你是个有福的。”
“男娃啊……”
柳大嫂有些失望,她想生个女娃娃的。
老妇人笑,“看看,村里多少人想生带把的,你还不稀罕……”
她一边跟婆媳俩唠嗑,一边给孩子洗澡,洗完澡拿过襁褓把孩子包好,放在柳大嫂身边。
“想要女娃啊?”
柳大嫂笑了笑。
老妇人也笑,“你身子骨好,等孩子断了奶啊,明年再要。”
柳大嫂有些不好意思。
柳母笑着帮柳大嫂清理了下身,让她干爽的躺好,摸摸她的脑袋,“睡一会儿吧,歇歇神。”
柳大嫂嗯了声,闭上眼睡觉。
老妇人与柳母轻轻出门,柳大哥跟鸣鸣眼巴巴的望着她们。
老妇人哎哟一声就笑了,“你媳妇又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鸣鸣,你有弟弟了,开不开心?”
“开心。”鸣鸣笑眯眯的叫了声六太奶。
柳大哥搓着手,“妈,六奶,我能进去看看我媳妇吗?”
“去吧,小声点。”柳母笑着道。
看着父子俩进屋,老妇人与柳母说笑着往外走,到前院,柳母让老妇人稍等下,进屋拿了个红包塞给老妇人,“劳烦六婶跑这一趟,晚点我去送红鸡蛋。”
柳山凹多少年的规矩都是这样,老妇人也没客气,接了红包说好。
送走老妇人,柳母开始洗鸡蛋煮鸡蛋。
等柳蔓宁下课回来,看着软糯红皮儿的二侄子,喜欢的直围着打转。
“大哥,你和大嫂给二宝取了什么名字?”
柳大哥憨憨的笑,“还没取,你大嫂说让爸给二宝取名。”
“你爸能起什么好名?”柳母笑着端了碗红糖荷包蛋进屋,柳大哥忙把妻子扶起来,接过碗,“妈,我来吧。”
“妈,辛苦你了。”柳大嫂笑着道谢。
柳母笑笑,“你十月怀胎,辛苦的是你,今天晚了,明天让玉根去你娘家送信儿,嗯?”
柳大嫂点头说好。
柳父知道柳大哥夫妻想让自己取名,愣了好一会儿。
“我取?”
他看柳母,“我能取什么好听的名?”
柳母抿唇忍笑,柳蔓宁也轻笑出声,柳大哥挠挠头,“那……我也取不出好听的名儿啊。妈……”
“你们的孩子,你们自己取名最合适。”柳母笑。
一家人都很赞同这个说法。
柳大哥啊了声,苦恼的挠着头,“那……那我跟阿静商量商量。”
夫妻俩商量了大半月,眼看快满月了,才定下一个名字。
“柳二晨?”
柳蔓宁初听这名字,只觉一头黑线,“大哥,你别告诉我,你大儿子叫一鸣,所以二儿子要叫二晨?”
“是啊,不好听吗?一听就知道这是家里老二。”柳大哥憨笑。
柳蔓宁,“……”
她扭头看柳父柳母,“爸妈。”
柳父柳母眼中都有笑意,“嗯,挺好的,你爷知道这名儿应该会很高兴。”
“是吧?我也觉得。”柳大哥眉眼带了几分得意。
柳蔓宁闭了闭眼,好吧,人家的儿子,人家做主。
把名字报到老宅,柳老头果然很高兴,揪了两根黄瓜拎着一瓶酒,要来跟柳父柳大哥喝两盅。
柳母忙张罗了几个菜,荤素搭配着。
柳老头喝到兴起处,拍着桌子吐槽柳老太,“说我给你们起的名字不好,怎么不好了,大山,二水,三树,一听就是亲兄弟,老三是不是你说!”
“爸,你喝多了……”
柳父想劝阻,被柳老头一把挥开,“多什么多?我才喝几口,你让开……”
老父亲吐槽自己老母亲,柳父拦不住,只能坐着听。
柳老头喝两口骂两句,喝到天黑,在柳父这用了晚饭,才背着手晃悠悠的回了老宅。
院子里,厨房的火烧着,大伯娘正在煮晚饭,看到柳老头醉醺醺的回来,什么话都没说。
“爸,你喝酒了……”
柳大伯坐在院子里正搓着麻绳,看到柳老头的状态,忙站起身去扶他。
柳老头嗯了声,“老大,老三又得了一个孙子,他们家那儿媳妇好像也怀上了,眼看着到不了年底又能得个大孙子,你两个儿子一个孙子都没有啊……”
说到最后,老头唏嘘的叹了一口气。
柳大伯垂下头,没接话。
柳老头又唉了声,“玉堂那兔崽子是指望不上了,等玉清腿脚好利索了,找媒人给他娶个婆娘吧,家里有了婆娘,日子才好过。”
柳大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出口只有一个字,“好。”
“让你婆娘不要做我的饭了,我在老三家吃过了,回屋了。”柳老头摆摆手,晃悠悠回了屋。
柳老太见他这样,皱了皱眉。
柳老头没搭理她,衣服一脱,躺到了床上,望着房梁,喃喃了一声,“好啊……”
好什么,他没说清楚,柳老太也没问。
外面有风呼啸吹过,打的窗棂哗啦啦的,从缝隙间透进来的风,将煤油灯的火吹的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