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神下属!有亿点反骨怎么了!
作者:稚子小 | 分类:现言 | 字数:8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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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10)
这般悲惨的往事不免让人唏嘘。
离开梨园,楚栖年提着食盒去铺子。
当铺开在医院旁边,生意很好。
楚栖年只是坐在柜台后,一上午就有十多个穿着麻布衫,衣服满是布丁的人来当东西。
店里伙计把他当看店的,不给安排活。
楚栖年乐得自在,反正坐一天五块大洋到手。
“婶子啊,你这镯子有裂纹,不好卖,价钱这上面……”伙计比了个数。
来当东西的婶子手掌满是老茧,指腹布满深浅不一的皴裂,肤色因长年累月在地里干农活被晒的黝黑。
她眼里带泪,“这位小哥,求你多少再给一点吧,这是以前我年轻时进宫,宫里的嫔妃打赏的……”
“这是好东西,要不是我家老头子生大病要用钱,我舍不得当了啊……”
伙计一脸不屑:“现在清朝已经没了,你不卖就走!别在这里影响我们生意!”
婶子往后退一步,紧攥着玉镯,面上煎熬痛苦,眼泪横流,不断转头看向医院的方向。
“我……”婶子最终还是走了回来,无比艰难开口:“我……卖……”
依稀间,楚栖年好像看到了这位婶子年轻时候的模样,旗头,华丽的旗装,花盆底。
一位气质出挑的格格,如今经过时代变迁,纤纤玉手变为胼手胝足。
她再也戴不上心爱的玉镯。
“等等。”楚栖年起身:“婶婶,我是当铺老板的小儿子,这镯子让我过过眼,成吗?”
“好,您看吧……”婶子小心翼翼将镯子放回垫有绒布的木盘里。
楚栖年轻托起玉镯,仔细看伙计说的裂缝。
片刻,他放回去。
“这镯子保存的很好,成色不错,至于裂痕,大抵是碰到坚硬的物什,一道小裂纹而已。”
楚栖年看向伙计:“如果婶子活当,价钱自然低些,若是死当,这种品相的镯子后期可以做成金镶玉镯子。”
方才伙计们就是拿捏住婶子急需用钱,故意压价。
婶婶语气焦急:“死当能给多少钱?”
伙计正想开口,楚栖年先一步道:“五十块大洋。”
“小少爷!”伙计慌乱道:“您第一天来,不懂这些东西,可不能乱说啊!”
楚栖年手指轻敲玻璃台面:“这手镯是上好的和田玉,这种品质咱们店里没有。”
伙计方才给的价是十块大洋,恶意压价,就是为了多得些分成。
但这种人命关天,昧着良心赚钱,时间一久,这当铺早晚要出事。
楚栖年压低声音:
“报价五十块大洋,你的分成也不会少,适可而止吧,楚家这些年臭名昭着,是因为什么,你们不清楚吗?”
伙计面色阴沉:“小少爷,这当铺是四小姐在管,她才是这里的掌柜!”
“我知道,镯子收下,取钱去吧,正好我还想找四姐谈谈。”楚栖年毫不在意耸耸肩道。
婶婶揣着救命钱,眼眶含泪,两手相握放于左腰间,膝略屈,向楚栖年行了一礼。
满族女子的“蹲安礼。”
楚栖年微微欠身,“婶婶,如果以后还有东西要当,可以来找我。”
大婶千恩万谢离开。
-
待在店中一日,直到天色渐暗,楚栖年准备离开,店里的伙计集体松了口气。
这小少爷没少捣乱,知道大部分是当东西拿来救命的钱,从不压价。
楚栖年伸了个懒腰,提上任南酌的食盒准备离开。
他前脚踏出门,耳边忽然炸起一连串枪声!
是医院里边。
楚栖年立即退回店内,反应迅速关上灯,转头道:“有没有锁!”
伙计们慌了神,没有一个人回答楚栖年,全部转身往后边跑。
“啧,一群怂包。”楚栖年听着外边枪声混合着人群噪杂的尖叫,脚下一挪侧身藏在墙边。
恍然间,他探头看到医院门口停着一辆非常熟悉的车。
任南酌!
“任南酌的车,他是不是出事了?”
小白也急:[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
“好!”楚栖年随手抄起门边的扫帚,蹲下身静静等着。
“嘭!”外边响起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楚栖年第一次见这阵仗,不免有些紧张。
没一会儿,半透明的小白蹿回来。
[去救任南酌!他在跟人火拼!]
楚栖年举起扫帚:“我拿扫把救?”
小白:[你找武器啊!]
“啧。”楚栖年咬牙:“你他妈给我弄个武器。”
小白急得原地打转。
楚栖年探头往外看,医院二楼的窗户隐隐透露出火光。
“这样,你现在变大不成问题,你把自己变成透明的大狗,然后当我挡箭牌。”
小白冷笑:[你公报私仇?]
“我现在肉体凡胎的,挨一枪子就死了,你挨两枪最多疼两下,很快就能好。”
楚栖年委屈:“还有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最终小白妥协,按照楚栖年的办法挡在他身前。
楚栖年和它配合的不错,跑起来速度很快。
经过上个世界的恢复,战斗力恢复到最佳状态。
冲上二楼,整个走廊已经被浓浓黑烟充斥。
一群身穿麻布衣的大汉手中拿枪将任南酌逼到尽头。
楚栖年不假思索,上去从后边偷袭,拧断其中一人的脑袋!
说归说,面对枪口时楚栖年还是没有用小白来挡。
他一脚勾起第一个人的枪,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吸引走全部火力,楚栖年以墙为掩体,打开弹匣。
“妈的,没子弹了!”他低骂一声。
小白虽是担心仙君,但也不想看着楚栖年受伤。
[不然用神力吧,速战速决,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
“成。”楚栖年感到身体里暖流淌过,他直接抬手暴力拆下楼梯上的铁栏杆。
小白眼睁睁看着他把染了白漆的铁栏杆拧成一根尖锐的麻花状。
神力在手,楚莽夫闪现在敌人中间,白麻花进,红麻花出。
很快,几人被他全部弄死。
敌人心脏破了个大洞,铁麻花上还挂着碎肉。
任南酌来不及惊讶,几步走近,牵紧他下楼。
“去我家当铺。”
楚栖年反握回去,关上当铺的门,又单手扛起一张实木大桌子顶在门后。
任南酌在他把两百多斤的实木桌拎起来时,有片刻怔愣。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在医院?”楚栖年走回来,扯着他往后院去。
任南酌皱眉捂紧腹部。
楚栖年这才发现他灰色的上衣被鲜血浸染一大片。
“你中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