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泰拉之战
作者:文化包子 | 分类:其他 | 字数:2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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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塔露拉的宣言
“ace在临死之前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塔露拉眼睛深处虽然看似燃烧着熊熊烈火,但是留下的已经是炉灶里面被烧成灰色的烬抹。
她的思想和灵魂早就已经死了,我之所以待在这里,我剩下的唯一理由或许就是要亲眼看着这个疯子走向自己的末路吧。
老陈本来都已经做好来这里战斗的准备了,但却看到塔露拉没有任何战斗的准备,只是在那倒着热水,一口一口的喝着。只不过所处的位置高高在上的,导致自己不得不抬头才能看到自己这位曾经的姐姐。
“你刚才说谁?”塔露拉有一些疑惑的问,她杀掉人实在太多了,绝大多数都没有让他们留临终遗言。
但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ACE,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我语气之中有一些愤怒和生气的说。
“哦,被我杀掉人实在太多了,我已经记不得你说的人是谁了,说一下外貌特征吧。搞不好我就想起来了呢。”塔露拉这个时候的语气和神色根本不像是一个威武的领袖或者将领,而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杀人狂。
疯狂之中流露着一股癫狂,哪怕是将全泰拉最好的医生叫过来,说不定都治不好她的精神疾病。
不过现在塔露拉需要的并不是医生,这片大地的确需要医术高明的医生救死扶伤,但是仅此而已是绝对不够的。
“他是一个十分正直,善良,勇敢的汉子。戴个墨镜,皮肤有些黑,但是十分的强壮,像是一座大山一样。”
“听这描述,感觉很普通啊。应该是那种被我一刀砍死之后,我都不会去多想的人,再说一些别的吧,我这个人记忆力不太好,比如说我是什么时候把他弄死的?”此时的我走在了和塔露拉平等对立的位置之上,但是老陈却还在台阶下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现在这只黑龙要动手的话,老陈并没有多少的把握护住我的性命。
可是我并不害怕,我就站在了那里,或许这一刻悲伤和痛苦的情绪站在了理性之上,我回忆着那些死在营救行动里的同志们。
内心泪流不止,但依然要表现的还是不动声色。
“他是在关于我的营救行动中去世的,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们两个的战斗的数十分钟的。”我眼睛里面像是藏着一把刀刃,随时准备取出来刺穿这个黑龙的心脏。
“哦,你说的原来是他呀,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的确有一点印象,他是一个比较强大的人。他临死之前说过什么话?我多少还记得一些,不过记得不是特别清了。毕竟说的都是一些没头没脑的胡话,我也没有刻意去记。”塔露拉破天荒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像血液一样红的酒水,然后坐在指挥塔最顶上的那张王座上。
“罗德岛的博士,你说切诺伯格权力的座位和整个乌萨斯权力的王座相比,哪一个坐起来更舒服呢?”塔露拉摸着自己的椅子说。
“不,以你这样的心态,就算是掌握了整个泰拉的权力,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分崩离析,因为你们的思想你们的脑子里面根本没有为百姓着想的一丝一毫,你们是一群纯粹的军事动物,纯粹的本能动物。
不,你的情况可能还好一点,你幻想着自己是一个棋桌上的棋手,实际上...”
“住口!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棋子了,哦,对了,你不是想听那个人在断气之前说过的最后的话吗?我可以告诉你哦,听完之后想必也会非常惊讶吧。”塔露拉现在的样子印证了老陈的想法。
塔露拉,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说出这样子的话的。而且在刚刚自己居然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妩媚的气息,怎么会这样子呢?陈想的明白。
陈小时候在老魏那里听到过的相关的故事并不在少数,不死的黑蛇科西切,那或许就是这一系列谜团的解。
“那个人在死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这片土地的确需要杀戮和暴力,但是并不需要无谓的宣泄,贵族之间的权力斗争影响到的往往只是无辜的普通人。整个大陆的所有人都被迫卷入到了这个漩涡之中,这一个名为历史与发展的漩涡。
无论是通天的巴别塔还是被誉为恶魔的萨卡兹,都无法逃脱天堂和审判的上帝的制裁与公正的安排。
但是有的时候这片大地的秩序就是会在某一个时刻发生逆转,发生改变,而那一个契机就是博士。”塔露拉说到这里的时候,将目光投向了我说。
“而你将是改变这一片大陆的人,他说这片腐朽不堪的大地之上,将会建立起一个又一个自由,平等,和谐安定的家园。在那一片家园里面,萨卡兹和萨科塔可以和睦相处,塔拉人不会再受到维多利亚的压迫。米诺斯和萨尔贡的老百姓们将联合起来推翻哈里发和苏丹的统治,以殖民掠夺为外贸自由的手段将会彻底终结。
哥伦比亚的实验室里面将不会堆满各国的实验样品,叙拉古的街道和小岛之上不会再有任何收保护费的黑帮。被天灾摧毁的伊比利亚也将迎来新生与重建,生活在乌萨斯拉格大雪原上的人们也可以享受到源石工业带来的好处,会通上电话和电视,并且感受到天然气所带来的热量。
那会是一个人人平等,没有剥削,没有反抗,没有贵族老爷,没有王侯将相的地上天国。”
塔露拉在说完这些之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真的十分的相信你,以至于把这些异想天开的梦话都说出来了。”
“说的挺好哇,只不过我想要做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一些。”
我这时候回忆起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汉子,然后再将目光放到窗户外面看着这个即将被血色笼罩的城市,再回忆起当初那一副尸山血海的模样,也就不到十天的时间,城市里面的尸体就被打扫干净了,那些死者就像从不曾来过一样,空空如也的城市里面,除了这些不是鬼楼就是危宅的房子一问好像就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的东西了。
但是它依然被战争的迷雾所笼罩着,它好像从不曾离开。
“我真正的理想是统一整个泰拉大陆,用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做到这一点。”我这个时候说。
“你现在所代表的是乌萨斯少部分公爵的意见,你的意志代表不了乌萨斯也代表不了广大的无产者,你甚至连整合运动都无法代表。对于你来说,会被推向火海的两国百姓士兵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和顽强的态度等待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法庭,就是人民的审判。”
“你在说些什么呀?”塔露拉这个时候都笑了,“人民的审判?广大的人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只知道自己需要面包和马戏。他们根本不需要思考,也根本无法理解高层之间的明争暗斗。也理解不了国家所做的一切决定,只知道吃喝拉撒,一辈子就算活个八九十年也不曾离开自己出生的农村。
你让那帮人出现在法庭之上,他们连写字,算术的能力都没有哦,算数应该还是会的,毕竟收粮是不会算数,很容易被坑的。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在乌萨斯的农村长大,那种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比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清楚。
不过这一点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无论哪个国家,对于底层教育的投入实在是太过薄弱了,连吃饱饭都没有办法保证,又怎么会送自己的孩子去上学呢?可是这就是客观现实,那里的农民愚昧无知。对除了农业和气候的知识略有了解之外,其他的完全一无所知。
他们总是那样逆来顺受,无论是面对土匪,游击队还是别的散兵游勇都是这个样子。只会一味的屈服,而不会有别的动作。他们生活在穷山恶水之中,养出了各种各样的刁习。他们秉持着过去几千年的祖祖辈辈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改变的打算,那样的人又怎么能够成为改变整个泰拉世界的力量呢?
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你之所以会这么想,难道就是因为过去几千年里曾经发生过的几次奴隶起义和农民就义吗?可是奴隶和农奴的运动全部失败了,农民起义倒是成功了几次,但很快又被新的灾难所镇压。
这足以说明那些奴隶和农民的格局和实力都小得惊人,或许可以在历史长河里掀起一阵波澜,但很快会回归平静,回归到属于他们的位置之上。
只有像我们这些思想开化的上层人士,才能够带领着泰拉世界迎来一个新的未来。我承认你所说的,矿石病和感染者给泰拉世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而机遇转变的本源在于感染者贵族而非普通人,你明白了吗?
因为我们见过的世界更为宽广,我们所掌控的知识与资源,远非你所说的那些穷苦农民能比。
更重要的是我们真的掌握着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整个社会运行的原理与真理仅有我们少数几人了解,如果我们这些人之中有几个发生了转变,并且取得了巨大的效果,那么必然会影响到其他人进行跟进变化,这才是世界变化的可能性,这才是打破这场延续了几千年悲剧的始终,你明白了吗?
那一些思想没有被开发过的刁民是不可能理解这一些的,你明白了吗?”
连续好几个“你明白了吗?”,可以说把我听的一愣一愣的。
太过傲慢了,塔露拉所说的话是我平生以来听到过的最为傲慢的言论。
“这就是你的看法吗?”我冷笑了一声说。
虽然说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并不打算讲老陈所说的“念经”,因为对于顽固不灵的恶魔,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但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说了那么多。
原因在于战斗没有发生,有可以用来聊天的时间,第二就是塔露拉也十分好奇我这个过去的巴别塔恶灵,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会影响到自己未来的打算。
“巴别塔的恶灵,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怎么会说得出利用农民运动这样子愚蠢的说法呢?我如果在这片大地上生活了几十万年,那么一定会以最幽默的笑话来讽刺你。我如果只存在了不到三个月,那我一定会用最具喜感的哭声来回应你。”塔露拉有一些疑惑的看着我说。
“你错了,塔露拉,据我所知,你最强大的部下爱国者就是在冰天雪地的农村之中走出来的,他是整个乌萨斯最强大的人之一。他的生活不是养尊处优的,不是骄奢淫逸的,是刀尖上舔血的,他就是你嘴里面所说的那些没有开化的刁民。不仅仅是他,就连他手中的闪盾部队有多少个是从职业的军事学校里面毕业的呢?
农民只要经过实践的锻炼,也可以成为极其强大的战士,在这片大地上诞生过的无数王朝之中,有哪一个没有被农民运动冲击的摇摇欲坠过?这片大地上的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了这一点。他们光辉的过去,我绝不允许你这种人污蔑。”
“可我也已经说过了呀,他们几乎都失败了,这是他们的局限性所在,每一次的王朝更替只不过是王侯将相的换班人马罢了。”塔露拉对于我的坚持十分不屑的说。
“巴别塔的恶灵,我十分欣赏你的才华,我允许你追随我,以你目前在大陆上留下来的威名,会为我的事业铺平不少的道路,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实现自己理想的机会,握住我手中的这把剑的剑刃,然后发誓永远效忠于我。
我可以给这片大地带来前所未有的光明。”
“燃烧殆尽,火光遍野,那也能叫做光明吗?”我用一种嘲笑的语气说。
“不要做梦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