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谛
作者:胡一六 | 分类:仙侠 | 字数:9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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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意为等待
应苒激动起身,笑道:“你们就是降魔殿的人员,你们好,我是、、、、、、我是六王爷的主簿应苒,这位是我的、、、、、、呸,他是六王爷的侍卫:他叫方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六王爷的吗?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
于鱼儿没有想到这个应苒,竟然对他们这么热情,不由有些戒备的笑道:
“我们的就是随便走走,路过城门。不过,比起六王爷,我的朋友小白似是对你的荷包更感兴趣。”
应苒闻言,和方宁快速对视了一眼,经过一阵眼神交流后,应苒便意意迟迟的抽出自己被雨水打湿的荷包,一脸苦涩且温柔的笑道:
“这是我的希望,云小白云公子,你为什么对我的荷包感兴趣啊?”
云小白看着应苒笑道:“天空在下,海洋在上这是水天需卦,意为等待。”
应苒有些好奇,且激动将荷包递给云小白,似是希望他可以看个仔细,问道:“云公子懂得卦象,那云公子还看出什么来了?”
方宁似是害怕些什么,连忙抢过应苒递给云小白的荷包,便紧紧攥在手里,道:“少说废话,吃你的豆腐脑,你不吃,我可全吃了。”
应苒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似是做错了什么,连忙低着头,吃着豆腐脑,不再言语。
于鱼儿和云小白一脸迷茫的看着,刚刚还激动的对他们打招呼的应苒,此时却是一副看到陌生人的模样,实在不知是哪里做错了。
应苒和方宁吃完豆腐脑,方宁付了十四文钱,就直接撑起伞和应苒一起,向着六王爷府并肩走了回去。
应苒和方宁走后,老板才一脸悲伤的说道:“那个荷包可能是应夫人留给应苒主簿的遗物,他们不想说,怕是也怕触景生情。”
于鱼儿不解问道:“遗物?他的夫人已经过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板难过又激动的说道:“这些事情,其实,轮不到我来说;但是,你们既然是降魔殿的人员;那我就有必要和你们好好说一下了!”
老板好奇的打听着道:“你们降魔殿这次来我们古国是所为何事?”
于鱼儿笑道:“纯属游玩!但是,我们对你们古国的事情还是比较好奇的!老板,方便和我们说说吗?”
老板开心又难过的说道:“方便、方便;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一年前应夫人和她的孩子在火灾中去世,应苒主簿大受刺激,整日躲在王爷府中不出大门一步,就此一蹶不振,直到两个月前,王爷因为主簿大人颓废而气恼,大声训斥他一番后,主簿大人才走出王府。”
“此后,主簿大人便性情大变,不仅变的抠搜,还贪吃了起来。其实,也不是大变,应苒主簿本就很贪吃,只是现在比较不掩饰了;还有就是有些抠门了!”
“但是,他对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热情,就是有些不太爱和我们说话了,我们和他打招呼唠闲天的时候,他总是有些躲闪。怕是怕我们同情他吧!”
于鱼儿难过道:“他的妻儿都死于火灾,是自然灾害吗?”
老板摇头道:“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好像是应苒主簿,发现王府中有细作,告发他之后,被人报复了。反正,他的妻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那个纵火犯,虽然被当场抓住,可是,应苒主簿的妻儿再也回不来了。”
于鱼儿不解问道:“既然,纵火犯被当场抓住,就没有问明原因吗?”
老板叹气道:“那可是应苒主簿的妻儿,也是六王爷心腹的妻儿,六王爷自然要抓住幕后主使之人,可是,那人被抓后,就吞药自尽了。这件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据说这也是应苒主簿,大受刺激的主要原因。”
于鱼儿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小白,你在他的荷包上看到了什么,你说的等待,是什么意思,他能等到主使的犯人落网吗?”
云小白若有所思道:“荷包没看仔细,我只知道需卦象征着等待,只要等待之人的心里有诚信充实于内心,行事光明且正大,他想要的事情自然就会变的亨通顺利。”
于鱼儿同情道:“你要不要为他占卜一卦,看看他未来运势如何,是否能重建家园?”
云小白看着颇具同情心的于鱼儿,意味深长的笑道:“他的卦象是需卦,需卦既然已经诞生,我何必再多此一举。”
于鱼儿似是明白云小白话中意思,点头释怀道:“你决定吧!老板,你似乎对六王爷府中的人员都很热情和熟悉啊?”
老板笑道:“当然,六王爷可是我们古国的门神,自从六王爷职守城门以来,这进出城门的人员是好是坏,就没有一个能逃过六王爷的眼睛的。”
“自从六王爷看守城门以来,这城门是越来越安全了,我就没有见过一起违法乱纪的事情是六王爷处理不了的。”
“当然,我在这里卖豆腐脑也是多亏了六王爷仁慈,六王爷虽然经常也来我这里吃豆腐脑,却从没有不给钱的。我听说自从六王爷被贬来到城门,一个月的薪奉也就银子十两,可他还要养活应苒主簿他们,实在是举步维艰啊!”
“不过,这两年也因为六王爷看守城门,他府中的人员早就跑的差不多了,可就算只剩下一个,他也得养着啊!”
于鱼儿点头道:“这样啊!对了应苒主簿说方宁侍卫,喝花酒是怎么一回事?”
云小白好笑道:“三两八钱能喝什么花酒啊?”
老板闻言叹气道:“方宁侍卫其实并没有喝花酒的习惯。可是,他心爱的姑娘弗柳就在我们城里最大的青楼花暖阁里,为了每天能见她一面,方宁侍卫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带着应苒主簿去花暖阁里,他们有时候也会自带酒水。”
“老鸨自然不喜欢他们,可是,也不敢拦下他们。倒是,弗柳,有些太心冷了,对方宁侍卫总是冷眼相待,逼着方宁侍卫为她报仇,可她的家仇怨不得别人,只能说是咎由自取,可她却总是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