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当,总裁别来沾边
作者:辣甜椒 | 分类:现言 | 字数:49.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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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又被得逞了……
陆曦然被搂住的一瞬间腰上就僵住了,然后就是一阵脸红。
心里腹诽了好一会儿,嘀咕着开口:“怎么又想了,前天不是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陆曦然总觉得她跟傅司承的夫妻双人运动是越来越频繁了。
以前大概也就十天半个月一次,最近几天几乎隔两三天就要被傅司承半搂半抱到床上去。
倒不是自己不乐意,只是这也太频繁了,一点都不节制。他不累自己还累呢,每次隔天起床的时候腰就跟被碾过一样。
“是啊,都是前天了。”傅司承的声音很轻,仔细听还有些幽怨:“都过了二十四小时了。”
陆曦然:……?
傅司承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身上,让陆曦然的双臂搭在他肩上。
男人的手缓缓游走着,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陆曦然微微喘了口气小声反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一个月都只要一两次。”
“嗯。”男人的语气低沉了许多:“看的得出来陆老师对我以前的表现很不满意。”
顿了顿,在对方耳边说:“所以现在要更努力一些才行。”
狗币。
真有你的。
陆曦然无语,伸出手推了推对方乱动的手臂:“我明天上午还要录节目……”
是个人都能听明白其中的拒绝。
傅司承抬眼看着她,双眼深邃得望不见底。
书房的顶灯已经被熄灭了,只留下墙角立着的装饰灯。
华南的窗台下,更衬托出了此时的暧昧氛围。
“我会克制一点的。”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明天穿高领行吗?”
陆老师被男狐狸精勾引得动摇了些许。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晃神,就又被傅司承趁机压下。
“哗啦”——
接着就是书桌上的材料散落在地上的声响。
陆曦然半个身子被迫躺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透过薄薄的睡衣,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浑身滚烫。
有些失神的双眼半睁着,只能看的见傅司承覆身上来。
好闻的香味顺着男人的动作入侵着她的鼻腔,傅司承那双好看的眼睛看谁好像都带着深情厚意。
此时更像是浸满了爱意,眼尾就像是带着天生勾人的魅惑,只一眼就足以让人沦陷其中。
随即傅司承像是想起什么,嘴角弯了弯,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低头在陆曦然耳边轻声开口,学着今天从评论区看来的话。
他的声音像是有实体一般直往陆曦然脑子里钻。
“宝宝,让我草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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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然觉得,以前上学的时候听学姐们说傅司承是“狐狸精”真的是没说错。
她被老男人这一声“宝宝”喊得大脑短路,被狐狸眼勾魂得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半躺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曦然的脑子好半天都清醒不过来,直接就是一团浆糊。
昨天。
好疯。
在床上坐定了几分钟之后,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几乎是一瞬间眼睛忽然就清醒了过来。
陆曦然掀开被子自信起身。
然后就是一个理所当然的跪拜大礼。
好在傅司承就如同及时雨一般走进了房间,一把捞起即将和地板亲密接触的某人。
好好安放在床上的时候还用眼神谴责了她一眼。
“醒来看不见我这么紧张?饿了?”
陆曦然:?
这句话配上傅司承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为什么这么让人觉得别有深意啊?!
不知道真的是这句话别有深意的原因还是怎么的,陆曦然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腰上隐隐作痛。
狗男人。
现在不节制,老了老了就不行了。
你等着吧!!
傅司承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
陆曦然看着对方就这么盯着自己,大有不回答就永远别想出房门的架势,只得老实交代:“我去书房拿摄影机。”
昨天晚上被老男人连哄带骗地,都忘了书房还放着小型摄影机这么重要的事情。
还好这个摄影机是不联网的,只有录制功能。
但也……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断断不能留在摄影机里的。
说完就要拖动自己挣扎下床。
傅司承弯腰,双手撑在床上,将陆曦然整个人圈住。
然后慢条斯理开口:“昨天晚上我就关了摄像。”
陆曦然愣了愣,下意识说道:“你不是说没关吗?”
泥踏马。
你你你你、那你为什么在那种时候还吓唬我说摄像机没关啊!!!
昨晚的事情,大多只是模糊的碎片,唯独傅司承说的这句话最让他印象深刻。
迷迷糊糊的时候问过这件事,狗男人当时一边运动,一边理直气壮地说就要这样录下来……
只是稍微回忆一下片段陆曦然就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别太离谱!!
她为什么会相信傅司承的鬼话,明明在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有恶趣味的斯文败类啊喂!!!
“哦——”傅司承此时的表情别提多欠揍了:“你现在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吗?免费教你了。”
陆曦然:……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傅司承怕对方不相信,为了让陆曦然放心还特意把摄像机拿过来给她看。
果然,摄像机只录到了傅司承进来的那部分,整理完文件的时候就被关闭了。
看来老男人是早有预谋,算准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陆曦然假装淡定看完视频,努力忘记整理完文件之后两人在这张办公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越想努力遗忘,腰上的酸痛就越提醒着她昨晚的事情。
“还是很不舒服吗?”傅司承轻声道。
……其实也没有多难受。
陆曦然自觉自己没有那么矫情,也不想当个只会嘤嘤嘤的“娇妻”。
虽然但是,口嫌体直。
话到嘴边就忽然变了个样。
“嗯……有点。”
“哪里?”
“腰疼。”
傅司承把陆曦然从床上扶了起来,一只手楼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在一边缓缓揉捏。
桌子上的海鲜粥适时飘来了香味,味道很熟悉,应该是傅司承亲手做的。
陆曦然看了眼海鲜粥的复杂程度,应该是没有个四五十分钟是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