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作精娇气包的狼崽子男友
作者:白不单 | 分类:现言 | 字数:15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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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善解人意的陆知青
陆西橙脸埋在霍竞川肩窝里好半天没出来,先前不知情还好,这会儿知道了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今晚身上的味道……比以往更加阳刚好闻了。
呜呜呜,她好变态!
霍竞川心中忐忑,忍不住问:“橙橙,你讨厌我了吗?”
小脑袋摇了摇,他都能丝毫不嫌弃地给她洗大姨妈期间弄脏的小内内,她又怎么可能讨厌他呢!
陆西橙经过最开始的害羞过后,考虑起了另一个问题。
她是谁,她是老司机啊,她懂的可多啦!
陆西橙缓缓抬起头。
霍竞川的表情很严肃,他就是这样,越紧张越看不出端倪。
陆西橙嘴唇张合,脑海里的小人打了好几个回合,才犹豫地问出一句:“你一个月只要一次吗?”
和她从小姐妹那里了解到的内容不一样啊!
霍竞川的脸更僵了。
“只有一次也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健健康康的,什么都不重要!”完了,她问这话,肯定伤到他自尊了。
陆西橙一点都不介意,她喜欢他,是喜欢他这个人,喜欢他身上的各种特质,努力,上进,忠诚,甚至是偶尔的霸道和粗鲁,喜欢他宠着她惯着她,眼里只有她,只要他一直对她好,她就会一直一直喜欢他。
至于其他的,都是附属品。
霍竞川听到了自己后槽牙磨动的声音,偏偏才说过的话,不能反驳,憋屈地背上了每个月只有一次的黑锅。
陆西橙还像模像样地拍打着他的胸口:“晚上我做的菜都是大荤,明天我做几个清淡的给你吃吧,清蒸鲈鱼好不好,可惜没有笋,鲜笋炖豆腐也很好吃的。 ”
“杨继忠下个月回来,等他回来了,我们捎点东西给你家里,顺便问问有没有笋。”霍竞川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啊好啊,肯定有的,沪市有一道菜叫腌笃鲜,就是用春笋做的,到时候我也做给你吃。”
“嗯。”霍竞川点头,抓住她一只手握着把玩,“还有件事,我跑遍了整个县城,也找人问过,县里的照相馆现在关闭了。”
本来就只有一家国营照相馆,后来那家的老师傅生病去世了,没了会照相的人,照相馆就关了。
“啊,永宁县不小呀,那县里的人想要照相怎么办?”好几个厂子,好多职工的,肯定有照相需求的。
“省城的照相馆会定期派人来。”半年来两三次,时间不定,每次停留五到十天,但凡想照相的,那几天去照相馆排队就行。
“这样啊!”陆西橙了然了,“那我们就去省城呗,正好县里的供销社太小了,我还有好几张布票,去省城买些新鲜花色的布回来。”
“好!”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陆西橙的眼皮阖上了,霍竞川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啊!”
明明是个未经人事,天真无暇的的小姑娘,从哪儿学来的半吊子水平的理论知识,可把他冤枉死了。
罢了,霍竞川叹出口气,抱住她也沉沉睡去。
……
第二天,霍竞川早早出现在自家宅基地里,村民们才知晓他回来了。
王满囤背着手,老支书吸着旱烟绕着已经挖得差不多的地基转了一圈,他俩主要想问拖拉机的事,这是近几年村里的头等大事,能不操心嘛!
霍竞川丈量好地基的长宽高站起身,地基是王春才带人挖的,霍竞川临走时把要求都告诉了他,这小子平日里傻憨傻憨,这件事办得很靠谱。
他现在就等着拖拉机和材料了。
“老支书、大队长,等拖拉机到了,我通知您二位一起县里。”霍竞川没等他们开口问,便主动说道。
“好好!”老支书激动地点头,他当年从部队退伍,本来是给他安排了县里的工作的,他放弃了,就是觉得自己是个当兵的,既然部队不需要他了,他就该回家当好一个农民。他不是没有野心,但他的野心也就仅限于让前进大队更好。
“啥时候盖房子,和我们说一声,都来帮你。”王满囤拍拍霍竞川的手臂,“林柏去学车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就是可能想娶媳妇了。
村里开荒开了一半,霍竞川白天的活是挑淤泥,从沼泽地里挖出来的淤泥含有大量养分,等荒地开出来,要重新把淤泥填充进去才能种植农作物。
淤泥非常重,装在筐子里,泥水滴滴答答往下流,陆西橙站在不远处画画,就不由自主画下了一幅男人挑着淤泥迎面走来的图画。
画完,陆西橙擦干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鸡蛋剥好,霍竞川返回经过她时,口袋里就被塞了个包着手帕的鸡蛋。
霍竞川回头冲她一笑,快步离去。
这一幕正好被累得不行跑出来躲懒的徐晋杭看见,经过社员们的抗议,沈安宁终于被赶了回去,换了徐晋杭来。
只下乡忙了个秋收结尾的徐晋杭第一次经历开荒,简直是苦不堪言,别人干半天休息两三次,他是干一小时休息两三次不止。
第302章 善解人意的陆知青
那些即使干枯了依然坚硬无比的荆棘刺刮坏了他的棉衣。
脚伸进淤泥里,泥水混着冰水往鞋子灌,他们穿了队里女人统一做的最厚实的草鞋,也只能保证脚不被石头割到而已,冷和难受是避免不了的。
徐晋杭什么时候做过这样又苦又累又脏又冷的活,相比而言,挑水都是简单的。
这不,他不顾别人的不满和白眼,又休息了。
他咬着牙,陆知青又给狼崽子东西了,而他累了一天回家,却连一个白面包子都吃不上。
他也不想想,他们那个家哪里来的白面,他手上是还有一点钱,可沈安宁被上次去县城吓坏了,根本不敢一个人再去县里。
而在乡下,过了一个新年还能有白面的人家,都是十口人以上的大户,要面子,怎么会愿意把白面换给这样两个声名狼藉的人,他们给的钱又没有多出好几倍。
霍竞川再次挑着两个装得满满的箩筐从荒地里走出来,见他坐在路边,眼睛盯着陆西橙的方向看,冷眸扫过前方,见徐晋杭身前有个浅浅的泥坑,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踩进去。
“哗!”泥水飞溅,扑了徐晋杭满头满脸。
“喂,你干什么?”徐晋杭抹掉脸上的泥水,又呸了几声,太臭了,这些泥淤积了很多年,里面是各种动植物的尸体腐烂物,不特意闻还好,沾到脸上,那味道就直冲鼻腔。
霍竞川理都不理他,挑着扁担就走了。
“你给我走着瞧,等我弄到了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我看你还得意什么得意。”徐晋杭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他和沈安宁没有领证,沈安宁说起过,他推说要先把她介绍给父母认识,至于前进大队的人,他们就没有领证的概念,大队干部或许有,但谁有那心思一天天盯着他俩的破事!
徐晋杭现在既要哄着沈安宁,又要讨好大队干部们,毕竟,他能不能获得名额,第一个有资格盖章的就是支书和大队长,其次才是公社和县里的领导,以前是他本末倒置了。
他忍着脏累来干活也是想让大伙儿看看,他徐晋杭是个能吃苦的,不是啥公子哥。
要不然,谁真的在乎那一天七八个工分啊,他爸还会给他汇钱,徐晋杭完全可以学陆西橙,展示一下才华,做些体面活计。
他这边对未来满怀希望,丝毫不知,一封写着他结婚信息的信件慢悠悠正向沪市飞去,同时飞去的,还有一封陆西橙写给父亲的告状信。
……
三月底是陆西橙的生日,本来她想拉霍竞川陪她去拍张照片当做生日礼物的,但他每天都好忙,白天要干队上的活,晚上要带着王春才等三五个壮实的小伙子去距离十里远的大队拉石头,一车车的石头拉出来,就堆在宅基地边上。
去往那些地方的路没有修过,即使拖拉机买回来了,也得靠人力拉,霍竞川不爱拖沓,现在路上的积雪被踩得结实,也不厚,能做的便早点做完。
拉石头是额外的活,这个霍竞川是给了钱的,王春才他们推辞不要,霍竞川直接说不要就不让他们帮忙,他们才喜滋滋收下。
“川哥,你要这么多石头干啥?”盖房子哪用得上那么多石头啊,打基地一点点就够了啊,都是家里的孩子山上去捡的,从来没有霍竞川这样大老远去别的大队拉的。
“修围墙!”霍竞川说道,现在农村家家户户的围墙都是篱笆墙,像知青点后院那种,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没有任何安全性可言,霍竞川最开始打算修一个青砖墙,后来认识了采石场的人后,觉得青砖墙还不如石头墙来得结实。
这些石头是他去了县里,请采石场孙组长吃饭后人家提供的线索,有孙组长从中说和,他买过来轻而易举,其实人家大队愿意免费送的,石头多的是,他要的不算什么,霍竞川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还是花了二十块钱。
霍竞川回家洗了澡到知青点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这个时间在还没开始农忙的农村是相当晚的。
“先喝碗鸡汤垫垫肚子。”陆西橙把一碗温热的鸡汤递给他,又巴拉开他的衣服看,果然,肩上两条红痕又深了,“你吃饭,我给你上药。”
“不严重的。”霍竞川安慰她,“过两天就自己消退了,别担心。”
他虽然和别人一起去,但是自己的房子,重活主要还是他来做,他们帮忙在后面推,一车石头起码上千斤重,一路拉回来,这点伤在所难免。
“等去省城的时候,你顺便去趟山里,把人参挖出来吧!”
“好!”霍竞川知道人参的价值,他估计以后那种品质的人参会越来越值钱,不过如果陆西橙想要,全部挖出来也没问题。
“挖出来带去让那个老中医再帮忙做两瓶药膏!”陆西橙别墅里也有几根人参,不过霍竞川说做药膏必须要用未经过炮制的新鲜人参,药效才能最好,所以陆西橙想让他去挖两颗,用不上可以放在别墅里,能保鲜,不会担心坏掉。
霍竞川看了眼她心疼的表情,笑了,拉过她的手:“那瓶药膏珍贵,不仅能迅速治愈伤口,还有非常好的祛疤作用,所以我才想留给你。”
她爱美,他就无所谓了,只要橙橙不嫌弃,多几条疤有什么关系。
“可我也想让你用最好的呀!”陆西橙指尖抚摸着那道红痕,眼泪沁出来,在眼眶里打着转。
“好好好,去挖,抹完没有,我饿了。”霍竞川连忙答应,她月事来了,情绪不稳定,爱哭,忧愁,他不该反驳她的。
陆西橙的小脸马上转小雨为晴,给他抹上消肿清凉的药膏,然后为他夹菜。
睡觉前,霍竞川手贴在陆西橙的小腹上,轻轻问道:“今天还难受吗?”
陆西橙摇摇头:“不难受了,这次比上次好多了。”
“那个用得怎么样?”霍竞川又问。
陆西橙脸腾地红了,手指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以后不准再问这种问题,我生气了!”
霍竞川无辜脸,不是很正常的问题吗?
昨天,陆西橙第一次尝试着用月事带,按照霍竞川说的往里面装了草纸和棉花,可是布条太细,口子太小,草纸塞得皱巴巴,棉花也铺得不均匀,她怎么用怎么别扭。
陆西橙沮丧不已,为什么别的穿越女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的,她连弄个月事带都要费半天劲?
霍竞川见她这样,担心她在特殊时期,心情郁结对身体不好,忍不住亲手帮她:“你是第一次,没经验,以后我陪你去沪市京城,找找看有没有你用习惯的那种东西,就不需要用这个了。”
霍竞川没有对她说习惯了就好了,她本来就是天上的月亮,为什么要去习惯贫苦?
“嗯。”陆西橙靠在他胸口,看他手指灵巧地把草纸垫进去,又把棉花一点点塞进去,不过试了两次,就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