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强其实比他们更知道流程，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路，一样的盒饭，只有刚才那杯奶茶不一样了，齐东强很好奇一直在问“这杯奶茶谁买的？”

黄队没收，谭副局长更没回他的话。

在谭副局长的办公室坐下，谭副局长点击了几下电脑，说：“你等等，我把文件打印出来，你看清楚了我们再说。”

一份调查组顾问的同意书、一份保密协议、一份合作责任书摆在了齐东强的面前，齐东强都惊讶了，以前来谭副局长办公室都是被进一步逼问的，虽然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新东西，但这一次让他签文件是因为他们知道了他“穿越者”吗？

谭副局长说：“如果你同意，每份文件的最后两页写着签名的地方都签上字，大拇指盖印油。”

齐东强说：“我能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问那个问题吗？”

谭副局长说：“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你在警队也待了不少日子，虽然不是警队的人，但你也知道我们做什么都讲究个流程，不然一切都可能成为无效证据。”

齐东强倒是大大方方的立马把文件都签了，可以说只是翻了翻，就签了。

谭副局长说：“保密协议我再强调一次内容，调查组成员的任何信息你都要保密，你在调查组的任何行动都要对外保密，不然一年起，明白吗？”谭副局长喝了口水，又眼睛一眯，地说：“如果你三本都违反了，我保证你就算只被判三年我也能让你三十年出不来。”

齐东强点点头。

黄队拢了拢文件，谭副局长说：“把他叫进来，你出去吧。”

穿着警服进来了，这还是他极少穿警服的时候，长期做卧底，这几年前的警服已经有些松了，他总不想把自己练得太强壮，不然看起来太过自律，会和底层人民格格不入，去哪都像一个特殊的人，但基本的拳脚还是会练习，毕竟每天都可以能面临危险。

谭副局长伸出手向齐东强说：“以后我们就是同志了！小齐同志！”齐东强站起来和谭副局长正式握了握手，“我希望你能将你如何成为穿越者的过程跟我说明一遍，以便以后我们调查组与你继续有效的沟通和合作。”

齐东强说：“我能坐下说吗？”

谭副局长笑笑点点头，也在座位坐下。

齐东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说起来话长，您会问我我相信你们已经查到什么了，如果你们不信就当我说了一个故事。”

谭副局长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抬手示意他继续。

齐东强从车祸当天说到了自己第一次死亡的经历，坐在后面沙发上的一脸震惊，作为穿越者原来可以经历那么多，然而，齐东强接下来的话才是让他们都震惊了，现在在这里的“齐东强”已经穿越了6次之多，在重复的过着父母车祸到与结婚车祸的这几年，一点点破解企业的蛀虫，一点点找寻身边的蛛丝马迹，有时还会给黄队匿名提供破案情报，甚至他还开始有一些像动画片里的英雄一般的“超能力”

齐东强说：“我从一个孩子到跟着黄队，到认识您，可是经历了好几次破解才得到的进展，我相信我也影响了你们的破案吧？”

谭副局长说：“你们两个都在原位等等，我要去跟上级申请才能跟你们继续谈。”

虽然这是谭副局长所在的调查组的权力范围内，但这样超出常识的认知，可谓是闻所未闻，这根本颠覆了调查组存在的意义，他意识到无论调查组做什么，就算做一辈子，也有可能只是无用功。

谭副局长向上级做了紧急汇报，上级的答复是：“先让齐东强回去，我明天亲自飞一趟，三天内让上面给出权限，一定要强调保密协议，最好调个人手跟着他，一是保护他，二是知道他在干什么！明白了吗？”

谭副局长一脸紧张的点点头后退几步出去了。回到办公室，齐东强和就像他出去时的状态，好像连口水都没有喝，反倒是见到谭副局长回来，齐东强拿起奶茶就吸了一大口。

谭副局长回到座位坐下，沉默了一会才说：“小齐同志，后面这位警员一直是我们警队优秀的卧底警员，在一个经济案件中到P外贸公司做了卧底，无意中成为了和你一样的穿越者，以你的说法，他只是刚刚成为穿越者只是听到了系统提示音，还没有再次穿越兑换技能。你们认识一下。”

站起来走到齐东强面前，也伸出手示意握手说：“小齐同志你好，我是编号——方季越，外号阿九，很高兴认识你！”

齐东强也客气了一番，这也是齐东强第一次见到除了敌人之外的穿越者，当然他也不是很肯定那些来杀他的人是不是穿越者，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他也没有一个定论。

已经打量了很久齐东强，可这样正面地、仔细地看还是第一次，他说：“刚才你说的情况，我真是很佩服你，能有这么好的侦查能力，还有一次次面对的勇气，换作是我，我也可能已经放弃了，由衷的敬佩您！”

齐东强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和爱人，说不上什么高尚的事，只是自私的想保护他们罢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心结。”

谭副局长说：“能面对心结且积极寻找解救之法的人并不多，您的勇气已经远远超于常人。”

齐东强说：“我一直也不明白一件事，我们是怎么成为‘穿越者’的呢？是一个仪式？或是一种病毒？亦或是一种机遇？一个道具？其实，我最近都在疑惑这件事，能不能也让我知道方警官是怎么成为穿越者的？”

往向谭副局长，谭副局长压了压手，到门外走廊看了看，确定附近办公室也没人，便回来把门锁上，示意两人继续谈话。